黄善抱着那个妓女,坐在腿上说「你叫什麽名?」
她像b儿糖的先是一阵扭动,粉脸贴了过去,以破铜锣似的声音
「彩虹。」
我一听,隔着桌子说:「好呀!今儿个可热闹了。」
小涵拉着我说:「看你呀,我们妓院里什麽都有!」我轻轻「哦!」了一声,便又勾着她的粉颈。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压过了茶坊里所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我还以为出了什麽人命了?
连忙朝那发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先前给黄善赶走那个麻脸妓女,在隔座被人抓着,按倒在椅子上脱她的裤子,旁边还站有好几个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观,谁也不肯出来制止这种chu野的举动。
麻脸的妓女挣扎不开,裤子被人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又圆又滑、雪白的屁股别看她脸上长满了麻子不得人心,却有一身细皮嫩r,那个硕大的屁股,圆溜溜、丰满满,结实实的也非常可爱哩,在挣扎扭动的时候,摇摇摆摆的更加令人爱惜,动人心魄。
这时,看热闹的茶客越来越多了,黄善莫名其妙的问:「他们脱她的裤子干什麽?」
彩虹说:「前些日子,豆豆给县太爷打了十板屁股,便传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说要脱她的裤子检验了,想不到在茶坊里出彩。」
小涵叹囗气说:「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来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两人tuō_guāng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gyáng_jùc了进去她的y户时才知道这就没法把他推下来了。有些无赖想敲和尚几个钱用,和尚不买帐,他们便将她同和尚缚起来,送到县里,豆豆就得了个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着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忍不住说:「为什麽要当众丢她的脸?」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一个茶客怪叫「你们看!她的屁股现在还肿起来!」
另一个打着哈哈的说「我以为她的屁股怎会这样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跟着便发出一声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来了。
有个人在身上m出十两银子,当众说着:「各位,如果那一个有兴趣出来跟豆豆玩一个後庭花,给大家看看,这十两银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赏钱。」
便见一个全身长了梅毒的无赖出来说:「列位爷,让我领赏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破裤,用手拨弄了几下yáng_jù,很快便chu硬起来,对着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进,直让她杀猪一般大叫,豆豆给人按着,无法挣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爷呀!放了我吧,这可羞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是可怜,却得不到同情,反招来四周一阵大笑。
黄善看这些人比qín_shòu还不如,忽地站起来说:「这成什麽世界?大哥,我们走吧!」
小涵一听,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觉得跟前这个人好神武,我在身上m了一把碎银,放到桌上,便拉黄善出门。
小涵觉得这个机会不要错过,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来,便追了出去,拉着我的手,喘着气说:「好哥儿,你带我走呀!」
她的声音是那麽娇嫩还带有吸引力,我回头朝她脸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开,灼灼照人,我问她道:「你叫我带你上那儿去?」
小涵红着对我说:「到我家里去吧?」
黄善说:「这样早到你家里,没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涨红了脸说:「唉呀!你这人呀!」
我忽然对她感到热情起来,便说:「我们吃酒去吧,不过你不能叫我哥儿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说:「是,我不叫了,爷!」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这酒店到也十分讲究,里面的装设非常j美,一式官样,帷帐轻纱,客人们饮酒寻欢,每一间房都有太帅椅,贵妃床,房间紧闭,如果客人没有呼叫那些侍者绝对不敢乱进。
我把小涵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喝了三杯,便听到走廊上一阵琴声,我侧耳细听,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个侍者说:「叫那卖唱的进来吧!」
只听门外轻应一声「是!」,随即进来两个艺妓,各人手里抱一只琵琶、一枝玉萧,生得瓜子脸儿、眉眼俏丽、鬓角低垂,x前的衣领,一直开到高耸的r房边,皮r也很白净,一个叫诗诗,一个叫薇薇,一进来便坐在我跟黄善身边。
她们每人唱了两支歌,声音也还过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怀对诗诗便无多大好感,只是轻轻叫了几声好罢了。
黄善可不是那样了,他像猫儿见了鱼,早已把薇薇抱的紧紧的,两只手在她的腰以下,展开了活动攻势,隔着小裤按紧那块三角型的肥r,不时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娇笑,左右不止的扭着细腰,身体跟着摇来摇去,他这时已经有了七分酒意,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便变成了身与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简直没法避开他的手,连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只手还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乱动。
我、小涵、还有诗诗都看得清楚,三个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个薇薇笑的粉脸涨红,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条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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