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莫冰捧着她的脸颊,满脸的希冀地看着她垂合眼眸里的苦涩,但在梁又伊眼里,这过激的话只是青春时候的热烈冲动,时过境迁,再激烈的情感都能淡淡如水。
“梁又伊,我爱你”
很可惜,梁又伊沉默不应
那一天晚上,俩人最终以沉默相离。
莫冰拟出的项目在林茗的协助下,得到大力推行,很多事情,林茗都要求亲自过问,这让莫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歇息一段时间了。林茗不是个凭交情就能请得动的人,莫冰知道自己手里有林茗想要的,给她便是,有道是收益共享,风险才能同担。而自己若是走好这一险招,将来的路更好铺。
近来的一段时间,林茗和莫冰都窝在莫冰办公室里商量些东西,有时商量久了俩人还一块吃饭回家,两个有共同认知和超强执行力的人混在一起,往往能擦出惺惺相惜的默契,莫冰很庆幸能有这么个得力助手,才半多月,原产品的市场吞并就已经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这进度比自己预估的还快两倍。
而莫冰沉浸在工作中半个多月,没再去骚扰人梁又伊,她那天晚上想了很多很多,把梁又伊想了个透,后来的日子里,也把杨晓小摸了个底。得出一个结论,她俩没在一起,但梁又伊十分照顾晓小,对当初的自己都没这般。这样的认知摧残着莫冰那脆弱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以什么情分去占据梁又伊,但她不会放弃。
但有一天,林茗告诉自己,经过秘密查证,发现梁又伊表面上安分地在公司任职,但背地里一直在收购公司的散股。她收购的手段不明显,而且收购的动作已经持续一年多了,这么慢而又隐蔽的举动,说明梁又伊对公司有所求,虽然还不明确她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一发现让莫冰痛苦的情绪有了缓解,原来,她的梁又伊并非是无欲无求的。
莫冰让林茗静观其变,梁又伊的目的还不明确,但已经让莫冰心生好奇和一些担忧了,按梁又伊这淡漠的性子,怎么会去收购散股,还是私底下以掩人耳目的手段。而且莫冰知道,若不是她性格淡漠,不喜欢这些商业的事务,不然凭她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替过自己。听父亲说,当初梁叔病重,她接手将公司一度跌落的股份力挽,半个月的时间内就平息了公司所有的风波。
忽然,莫冰想起刚回国时,父亲说梁叔拜托父亲料理他的公司,等三年后交还又伊。可是,又伊的能力完全可以接手公司了,为什么还要等三年呢?
莫冰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给还在外旅游的父亲打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正在阳光下沐日光浴,那嗓音可真是悠闲的让莫冰咬牙切齿。
“你真是扫兴……算了,还是给你讲讲吧。你梁叔去逝之前,找到我,交给我一份文件,那是梁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书,梁叔手里的股权占梁氏60,但其中的30转给又伊,剩下30是留给梁叔的另一个女儿和小儿子的。但那个女儿和儿子年纪还小,又伊还不能独当一面,为了梁氏不被人趁机侵吞,梁叔就拜托我代管梁氏。你也知道,除了又伊和他另外一个女儿的股份最大外,梁氏最大持股人就是我了。”,莫冰的父亲叹了口气
“这样吧,这件事说来话长,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待会给你个文档你自己看看,有什么疑问你再问我”
“嗯”,莫冰对于杨晓小的身份这才明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电话里不动声色。
莫冰翻看着父亲发来的文档,手指习惯性地点着桌面,陷入了复杂的思绪,眉头皱了又皱,整个静谧的办公室,莫冰手指头如同僧侣的木鱼,木讷地回旋。眼前忽然来了一声
“莫冰”
莫冰心里漏了一大拍,心里惶惶地才平息,心里暗自叨叨,林茗这女人跟鬼有的一拼。
“你什么时候在这了?”,尽管被吓得不轻,但莫冰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平静道。
“刚到”,林茗面无表情地回道,只是语气里夹杂了那么点无奈。
莫冰脸色微恙,为掩饰自己的赧然,正经道,“是么,你有什么事吗?”
“莫总,现在公司的项目的推广出现了一些问题,恐怕事关你朋友梁又伊”
“哦?跟我说说”
“在我来之前,公司有对当时的新系产品,策划了一系列的宣传和活动,销售渠道也是由方凌公司承包负责,公司和方凌已经有了多年的合作,明面上都很合规正常,实际上,我接任执行总监后,根据合同要求,未来5年公司项目的宣传合作方都是他们,而他们承包了我们的销售渠道。公司的宣传合作方开始违规提高价格和一些要求,我的人去跟他们交涉让步,没用,显然是故意刁难。后来我调查了他们公司,发现那个公司的执事是梁又伊的大学导师范清,而范清是两年前进入该公司的。”
听到这,莫冰也隐隐有些觉得不对劲了。范清这个人,莫冰是见过的,当时她是梁又伊的导师,她很欣赏梁又伊的冷静和聪明,上下课跟梁又伊常常有些讨论。当时梁又伊在金融危机中将梁氏带出危机,其中范清游走在政府和市场之间,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而梁又伊也常常跟范清带着自己一起吃饭。莫冰心里其实很不喜欢范清,感觉她的存在与自己的气场不和,每次她在场,莫冰都很少说话,但顾及到那是梁又伊的导师,她还是会礼貌地回应,兴许是梁又伊感觉到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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