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晕晕乎乎地走进家门,见水灵正和根生两个蹲在地上摘菜。“爸,回来了,怎么又喝多了?”水灵听见门响回头见老四脸红彤彤地进来了就知道他喝多了。老四低头见水灵蹲在地上屁股被裤子绷的也是翘翘的,老四虽然有点累但一跑却把酒劲跑发了,看了水灵紧绷的屁股更兴奋起来,他走过去就把水灵拽起来往屋子里拉。“啊,爸,做什么呀,大白天的别这样呀!”水灵赶紧挣扎,她知道老四要做什么。根生站起来惊的楞楞地看着老四。“看什么,死东西!”老四一脚踹在根生大腿上把他踢的坐倒在了地上然后强拽着水灵进了房。
“啊!大白天的…不可以!这…别啊……”“放开啊!弄…疼我了!”“啊…不要…门还没关呢!”根生坐在地上痛苦地用手捂着脸,房里不断传出来的水灵的惊呼声令他锥心般的难受。自从嫁到这个家里根生就低眉俯首逆来顺受,对老四和水灵的关系他也不敢说话,可是…可是今天老四太过分了,还把他当人看吗?根生呼地从地上站起,水灵的叫声让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根生咬着嘴唇走了过去。门是半开着,老四进去的时候带门用力太大了门反倒被震开了,根生强压着颤抖的心脏慢慢地探头望去,见水灵赤裸着纤细的身子被老四肥胖臃肿的身子压服在桌子上正在猛捣。老四此时已经全身是汗,水灵雪白的rǔ_fáng垂在下面被老四的撞得不住地摇摆着,嘴里不时发出压抑的轻呼。根生看的青筋暴起,拳头都快被捏碎了,忍不住推门慢慢地走进屋子。水灵刚好回过头来正看见根生满脸怒火地进来,水灵心里一惊用眼睛示意根生别过来,根生哪里压得住火气呀又向前迈出了两步就快到老四后面了,水灵急的眼泪流了出来,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根生,根生心里一软,紧捏的拳头松开了。水灵把头转过去紧闭着嘴巴不在发出一点声音,任老四如何用力都忍着不出声。“叫呀,闺女叫呀!”老四有点急了,边用力乱撞边使劲用巴掌拍打水灵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水灵尽力忍耐着一声不吭,老四急了,更用力地拍打起来:“啪!啪……”水灵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红了,终于忍不住“啊”的叫了起来,她赶紧转过头去,这时根生已经不在后面了,门已经关上了,水灵哭了,她边哭边大声的叫了起来:“啊…呜呜…啊…呜……”
“啊!哈…哈……”根生站在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发狂般地用力锤打树身,他尽力忍耐着不哭出来,但泪水还是不自禁的流了满眼,这时刚巧可可和杏花从地里回来看见了他。“根生,这是怎么了?又受委屈了?”见根生拳头都打烂了可可不禁很怜惜。也许是命运相似吧,上门女婿在家里没地位在村子里被人瞧不起,可可和杏花都很同情根生,也源于此,闲了碰见的时候两人经常和根生聊聊天。见可可和杏花过来了根生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杏花过来拉起根生的手:“受了多大的委屈呀?这么作践自己!”杏花边说边掏出手帕帮根生擦干手上的流血。“不好意思,弄脏你的手绢了”根生红着脸谦然地说。“没什么了,干脆帮你包上算了,反正也沾了血了”杏花边说边把手绢撕成两半帮根生把两只手包上。“根生,怎么了?老四又虐待你了吗?”可可关切地问。“没…没什么!”根生实在没脸面和可可说。“嗨!根生,你是大男人,这么窝着怎么能不受气呢?自己出去做点什么,腰杆子也能直流点呀。”可可叹息着说。“我…我也想出去,可是活不好找,我嘴又笨不会出去找只好在家里受气!”根生低着头说。“对了,大军的一个亲戚在榆树镇的煤矿里做管事,他的那个矿现在正急着招人呢,你要是想去我晚上打电话给你说说。”可可提议。“我去,只要管饭吃不给钱我也要去!”根生坚定地说。“那正好,我的一个亲戚也在榆树镇那边做采煤工,他叫柱子,你去了正好和他有个照应。”杏花说。“那你和水灵商量一下吧,她要是同意明天你给我个话,我给那个亲戚打个电话就可以。”可可说。“真太谢谢你了,你今晚就打吧,我说什么都要去的!”根生急切地说。“看你急的,这事必须和水灵商量了再说,明天我等你的话。”可可说完就笑着拉着杏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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