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楼的守卫和随从有两三百人,在这会场里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苏瑾无需报上名号,便有绿衫人为她们引路,她们的台子是在靠近石台的其中一张,台子上有牌子,字风云。
苏瑾道:“这里的台子专为江湖门派而设,名声越响便越靠中心。”
浅歌发现,场上有不少目光投放到她们身上,大概是因为大师姐“冷罗刹”的名声和美貌吧。江湖中盛名的各门各派几乎来了大半,能集中这么全武林人的只有武林大会了。环视一周,在人山人海中没看到子翎,心里有些失望,转念又是一想,子翎是朝廷中人,这江湖人的地方她又怎会在。
人多的地方难免吵杂,但三句不离火焰令,“观天楼这第七层五年未曾打开了,今年也为失踪多年的火焰令开了一回”“是呀,上一回坐在这里的时候,还是为了盛唐的玉观音”“依我说啊,如果这火焰令真如传闻中藏着秘密,这以往拍卖的宝物加起来都无法比……”“嘘!闫老弟你小点声!”“铁大哥,今天到这儿的哪个不是为了火焰令来的,有什么说不得的,再说了就算咱得了火焰令,没有青璇剑也是一块令牌而已。”
浅歌看向苏瑾,那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模样,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她知道此刻大师姐心里正在煎熬。
正午一刻,主方出场,一个身穿金衫的男子走到中间,只见此人眉清目亮,面如冠玉,风神潇洒,步履轻快足见武功修为颇深,抱拳向着众人道:“在下霍安,是观天楼第七层拍卖会——”话未说完,台子间有人粗着气道:“今天那么大的场面,老子不来就派个小子来,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霍安瞧去,说话的人是两河枭雄“狂刀”王横,笑了笑道:“家父身体欠安虽然未能到场,但观天楼的买卖还是会照例进行,前辈觉得晚辈做得有不妥之处,还望指点一二!”这话说的谦让有礼,一说明了缘由,二提醒了今天的角是买卖,谁能说没有霍老买卖就进行不下去了?
王横一时答不上话来,众目睽睽之下顿觉口舌干燥,想喝一口茶却发觉台子上什么都没有,便顺着喊道:“连茶水都不备,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这时便也有人发现了,所有的台子上都是空空如也,连基本的茶具都没有。但也有人暗里偷偷发笑,,观天楼有规矩,我提供货物卖,你只管买不买,不设任何与买卖无关之物,想喝茶便到茶楼去。
他们在等着王横将如何下台,不曾想霍安却道:“来人,给王大侠侯茶。”
当所有人都一样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如果只有一个人特殊了,便成为凸显。茶是上了,可王横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显然是自己不合规矩了,但这是自己要求的,总不该又撤下去吧?便硬着头皮喝了。
众人心里皆叹道,好一个霍安,虎父无犬子!
又有人道:“霍公子果真是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已担当大任!”此人长了一张马脸,鹰钩鼻,高瘦身材,原来是衡山十州镖局江三巅。
这话有人是附言的,也有人不屑冷笑,但绝大部分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中间大都是江湖中有头有面的人,听一个黄毛小子主持会场,多少没什么耐心的。
霍安朗声说道:“最近江湖传闻不少,真真假假差点乱了武林秩序,也惊动了武林盟会,无论今天火焰令花落谁家,江湖必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最后观天楼和盟会决定,当场验一验火焰令的秘密是真是假,请在场的诸位作证。”
场上一片哗然,有人高声喊道:“如果传闻是真的呢,那么藏宝图归谁啊?武林盟会还是观天楼?在场的江湖兄弟不都成看戏的了吗?这分明是你们想抵赖,决不能依。”
江湖人明人不说暗话,就是直接爽快。
霍安笑道:“这有何难,假的便也就算了,真的就当场焚烧,免得伤了武林人的和气。”
一个道人站了起来,道:“贫道也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一个长衫白脸的男子亦站了起来,道:“在下也赞同,不过霍公子,能破开火焰令的只有青璇剑,不知……”
霍安淡淡笑道:“既然受盟会委托,自然不必担心。”
手势所向,是一位青衣秀士走来,此人正是东方卿的门下大弟子,有凌霄侠客之称的何少鹏,只见他双手捧着一柄清光色剑身,所经过之处,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由东方盟主大弟子带来的,莫不就是武林至宝——青璇剑。
看到了青璇剑,大部分人都是惊讶的,而东方玉白的脸色变了又变。
凌霄侠依旧捧着剑身,道:“在下何少鹏,奉师尊之命把青璇剑带来……霍公子……”话说着,已把剑送至霍安面前。
此时站起来的人有大半数,终究愿武林归于平静的人多。浅歌心里却有些担忧,如果当真烧了藏宝图,这里势必有一人会出手,那人便是大师姐,大师姐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毁了唯一的线索。
霍安从腰间摸出一块玄黄令牌,便有人道:“这就是失落多年的火焰令?”
有人接道:“十多年前在下有幸见过,这确实是火焰令,不假!”
霍安向着众武林英豪道:“青璇剑和火焰令在此,霍安遵东方盟主之命,今天验一验火焰令的秘密。”遂将令牌抛向半空去,右手抽出何少鹏手中的剑,当的一声响,刀刃与令牌交汇霎火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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