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对你多好,报复的就有多狠,我当初亲眼看着我妈妈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绝对不能再让你重蹈覆辙,宁可任务失败,我回去接受处分,你也绝对不能再趟浑水,宁愿斩钉截铁做敌人,也不要有更深的纠葛,感情纠葛这会事纠葛越深,恨得越深。再说桑尼亚对你到现在不也还是戒备重重吗?一旦发现什么苗头,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
李冷亦听了这番话,也并没有反对什么。梅立说完,又想起什么来,说:“那个杂技团的案子,你知道情况么?”李冷亦闻言,叹了口气,说:“是桑尼亚叫手下干的,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就坐在她的车里,远远看着。”
梅立看她神情黯然,于是说:“所以,你有什么想法?”李冷亦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梅立也没有追问,看她默然许久之后,才给自己点根烟,慢慢说:“自从上次被关精神病院的事情发生以后,我的整个世界都颠覆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什么可以相信,什么需要背弃。回想了一下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变成了一个乖乖女来迎合他们。那是一次颠覆,覆灭了我的自我,我以为我只要做的完美,就会获得他们的认可和爱。结果却因为仅仅一点扑风捉影的事情,他们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妈妈亲手给我下的安眠药,后来我被送进去以后,我半梦半醒间,听到我爷爷说’要把她完全控制起来,她受过训练,不控制住你们会拿她没办法。‘然后那些人就给我戴上了皮铐,那一瞬我好希望他们都去死。我当初为了赢得他们的认可有多努力,那一瞬,我就对他们有多恨。”
这是李冷亦离开精神病院以后,第一次跟梅立谈起发生在精神病院的事情,梅立知道李冷亦对自己不管多爱恨交加,只要自己肯挽回,还是能挽回的,但是李冷亦跟她的家里人,就算她家人想通了要挽回,恐怕也是没有任何的挽回余地了。
“在精神病院里,我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吃药,打针,那些人要求我必须非常的安静顺从,否则就是有病的表现。试图逃走或者拒绝治疗都要被迫接受电击治疗。还有所谓的呕吐治疗,想纠正的我的性取向,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就好像强迫一个人戒掉饮食一样,越强迫,越渴望。越是折磨,越是想你,不知不觉,在那段时间,你成了我的心里支柱,撑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你一定会来找我,后来你果然来了。”
李冷亦说着,眼眶忽然湿润了。梅立看着心疼,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李冷亦低着头闪躲了一下,说:“你安静坐着听就好了,搞小动作会让人看出来我哭了的。”她说着显然觉的在公众场合哭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梅立会心一笑,搬了椅子坐在她身边,坐端正了说:“你说的你的,我挡着你,他们看不见。”
李冷亦不像梅立,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好像也从来不怕丢人,不怕被别人觉得软弱。李冷亦破涕为笑,说:“后来的事情你知道了,我还说什么?在美国那几天,我天天都在纠结是杀了你还是让你滚。”
梅立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于是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说:“爱多深恨多深是吗?幸亏你没把我杀了,要不然现在谁疼你?”
两个人总算开诚布公的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都暗自侥幸幸亏事情还有挽回余地。吃完饭两人回去,李冷亦准备帮梅立把这次任务搞定了,就彻底功成身退,找个角落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去,找回自己早已经失落了的自我。
这也是梅立的意思,她从小大风大浪走过来,其实也希望安定,只不过现在成骑虎之势,不是说退就能退的。且走且看,等时机合适也该抽身了,免得一辈子卷进漩涡不得脱身,梅子灵的一生已经让她看得够了。
两人再次去了那个地下酒吧,把里面的情况重新摸了一遍,把细节都查的清清楚楚,准备下手救人。西南军的那两人,一个就是跟梅立交过手的人,他现在成了拳台上的奴隶,地下酒吧的摇钱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另一个人在哪里却不知道,而且梅立也没有跟那个人照过面,根本连高矮胖瘦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去哪里找了。
于是她思来想去,还是跟拳场上的那个家伙沟通一下,也许能找到突破点。所以第二天,她大概乔装了一下之后,又一次去了那个地下酒吧,等到这个人出场,她在手心里写了“我来救你。”然后把手掌心给那人看。
那人看到之后显然犹疑了一会,迟疑片刻后,他不经意间对梅立比了个手语,那是战术手语,东,十三米,三点方向。
梅立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也没什么机会更深的沟通了,于是漫不经心的押了一千缅币,押这个人赢,又把一个趁乱摸自己屁股的老流氓不动声色的拖到角落里痛揍了一顿后,悄然离开了。
回去以后她和李冷亦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人说的东,应该是指的地下酒吧的东侧十三米,三点方向的地方。于是两个人按照猜想找过去,过去时发现这里是个停车场,找寻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李冷亦却在那里低着头,精确的算准那人所说的哪个点以后,抬头向上看去,看到底是一个窗户和昏暗的灯光。梅立拿了自己绘得得地图,说:“我算了一下酒吧面积,和这个楼层的总面积,比较所处位置,那个酒吧面积到不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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