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光光是这荒唐的帝王梦,更多的是她怎么此刻有种想坐拥唤玉的旎想呢?
真是荒唐,于是颜舒赶紧往嘴里惯了一杯酒,微微的躁动才平息住,有些尴尬。
只是不知道这红白不接的脸色都被唤玉给瞧了去,唤玉变换了舞姿,足下生风,不断舞出不同的姿态,流连在各位大人之间,直教人想抓抓不住,心里痒痒。
……
“今日颜大人的热情款待,让本官真是铭感五内,颜大人留步。”
颜舒拜别了周炳、汪寿后,颜舒使了眼色给诺殇,诺殇会意,便朝着府外走去。
“来人,备马车,我送唤玉姑娘回去。”颜舒朝旁边的小厮道。
“唤玉何德何能让颜大人送唤玉回去?”唤玉玩味地看着颜舒。
“我说了定要保小姐安然,这戌时已过,怕路上不怎么安全,若小姐捉了去,到时候颜某如何再赔一个唤玉小姐呢?”颜舒也顺着唤玉的话开起了玩笑,轻佻的眉毛一挑,颇有几分浪荡公子的样子。
这人,怎么刚才一副样子,现在又是一副样子了呢?
“不知这长安城的醉鬼中有没有一个叫颜舒的公子呢?”唤玉打趣起颜舒来,今晚只觉得眼前的这个颜大人倒有几分计谋,不禁有些刮目。
“咳咳。小姐多想了,在下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全,并未做他想,”突然颜舒觉得自己拜下阵来,想来自己要当个纨绔公子还要再学习一二,便道:“小姐等我一下。”
颜舒说罢匆匆去了后堂拿了披风,披在唤玉身上,紧了紧道:“这晚上的长安城,风寒露重,不比白天,小姐莫不要伤了风寒可好。”
唤玉看了看颜舒神态自若,有看了身上的披风,心里暖了暖,并未作声,上了马车。
马车内,只有唤玉、芍儿、颜舒三个人,颜舒感觉不自在,便把脸朝上了一侧,正襟危坐着。
唤玉看着颜舒一本正经的样子,内心不禁感慨道:倒也是个君子。
马车在摘月阁听了下来,颜舒下了车,扶了唤玉下车,便准备告辞。
“不知颜大人,这献艺的赏金何时送给唤玉?”唤玉喊住了将要离去的颜舒。
“请小姐开个价,明日午时,颜某自当差人送来。”
“大人在贵府摆了场鸿门宴,请唤玉赔了大人演了出戏,不知大人愿出多少?”唤玉收敛了声音,低沉道。
颜舒一惊,这女子当真不简单,看出了自己真真正正是演了出戏,不禁表情凝重起来。
“噗……颜大人表情这么严肃可是吓坏了唤玉,唤玉自问是那洛阳城中歌舞的姑娘,只为了博得恩客们一笑,赚得了金子,赎得了身子,可无再大的本事,男人们做的事情岂是我这小女子管得了的?”
说的倒也是句句在理,虽句句调笑,但却透着阵阵凄凉,女子无才便是德,那长安街上的女子便只是给客人们作乐的对象吗?
颜舒的脸色缓了颜色,抬头问:“小姐有要求请讲,颜某自当尽力。”
☆、67.第六十七章再遇旧人
“大人,我在户部安排的探子已经打探出一二来。此霉米之事由户部侍郎梁舜封负责的,不过这狗官做事可是滴水不漏,梅雨时节长安洪涝,长安城北仓年久失修,大雨进了粮仓,不小心把朝廷粮仓里屯的两万担粮食浸了水、发了霉。朝廷也知道这发了霉的粮食是不能食用的,所以就把这两万担粮食清了出去,待梅雨时节过去之后,又到市面上新补了两万担粮食进了粮仓。”诺殇健步如飞地回到了颜府,喝了口茶,理了理自己的思绪道。
“这么说,梁舜封定是把这两万担粮食做了军粮,又把这粮仓的两万担粮食变卖了去,钱财收到了自己的囊中。”颜舒接着诺殇的话往下道。
“大人所言极是,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朝廷的粮食也敢碰得。”诺殇说及此处,心情莫名有些不平。
“不然不然,以我对梁舜封的了解,此人胆小如鼠,不成个什么气候,莫不是后头有更大的靠山,我想他断不会有这个想法有这个胆子。”颜舒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来来回回。
“大人,您是说……”
“户部的长官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周炳这个人嘛,视财如命,贪财好色,我想户部要是有这么一大笔好处,他不会不想沾沾腥的。”
“这样一想极为合理,只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啊,治他不得。况且我们现在去户部讨个说法,他们可以凭空说米是进了军营才霉的,且验粮的伙夫也已经跑了,根本没有证据治他的罪。”
“既然狐狸不出洞,那我们只能放一把火来引了。”颜舒舒了一口气,心中盘算道。
“你派人去把户部尚书周炳和户部司郎汪寿请来,就说本官宴请宾客,请了洛阳有名的名倌唤玉姑娘在府中献唱一曲,望各位大人赏光寒舍。要说周炳此人的弱点莫不是好色了,所以只要这样说了,周炳定会到场。而汪寿此人最近更得周炳的欢心,若周炳来赴约了,汪寿岂有不来之理呢?”
“属下这就去办。”言毕诺殇便又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外。
有时候,言语不必说的太直白,彼此都又早已明白。或许颜舒和诺殇便是这样的。
颜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下了自己的官服,换上了一件颇具书生气质的白衣便兴匆匆地往长安城西处的摘月阁走去。这场戏缺了有吸引力的配角当真不行。
摘月阁
“烦请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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