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对面看着她,南望也没办法吃得那么慢。虽然某人的白毛衣让他看起来显得十分纯良,可程修谨毕竟是程修谨,要说坐在他对面被他那双幽深的黑眸盯着看一点压力都没有,南望觉得这样的人可能还没出生吧。
专心致志看她吃粥的男人听到这个评价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声音很轻,好像不是说给她而是自言自语的那种轻法,“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南望听到这儿差点一口粥呛死,猛咳了一阵差点连眼泪都咳出来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刚才说什么?第一次这么做?这粥是他自己做的?程修谨竟然还会煮粥?
她还以为程修谨十指不沾阳春水,完全不识人间烟火器的呢。
可是程修谨脸上那隐隐绰绰求表扬的神情,证明她刚才没有幻听,她吃的这碗粥,确实是眼前这朵高岭之花撸胳膊挽袖子亲手下厨做的。
“你还会做饭?”
“当然。”回答干脆全然没有一点犹豫。
南望心里大写了一个佩服,凭借程修谨的家世,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需要他亲自动手的吧?在这种情况下程修谨还能自学成才,除了是把厨艺当成一个兴趣爱好,南望再想不到什么合理的理由了。这个人还真就像金矿,越挖越觉得有趣得紧。
在这种莫名敬佩的情绪里,南望很快就吃完了粥,抬起眼瞟了一下还安安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的程修谨,转身进了厨房刷碗。以后她还是不要乱立什么flag了,在心里立也不行,中午刚纠结要不要请程修谨进来坐坐,晚上他就毫不费力地坐进来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他说几句话,该不会是等着她吃饭,再把厨具带回去吧?
“南望。”身后忽然传来那人清朗好听的声音。
南望没回头,“嗯?”了一声,就听见程修谨问道:“你会做饭吗?”
这事还真是为难她了。
南望背对着他摇了摇头,这正是她如此敬佩程修谨的原因。从小到大对于厨房来说,南望就是一个危险品,她除了会把所有食材一股脑倒进盅里煲汤以及用电饭煲做个白米粥以外,只要是点火的事,十次有九次都是要炸厨房的。
男人看她摇头的反应笑了,没等南望为自己鸣不平,就温声建议道:“不如以后我来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跨年夜啦,祝小可爱们在新的一年里诸事顺利,身心愉悦,2018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15、r15 ...
“不如以后我来做吧。”
男人问这话的口气就像“天好像要下雨,不如你带把伞吧”一样稀松平常。厨房里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南望一只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按在水龙头上转了身,就看见程修谨还坐在吧台上没有动,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随意地撑着额角伏在桌上,见她转过身来看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南望以为自己的耳朵又出毛病了,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她怎么觉得她听到的那句话的每一个字她都会写,但组合在一起去却完全不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含义呢?
“饭,不如以后我来做吧。”程修谨脸上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将提议重复了一遍。
南望一个手滑没拿住,只听见一声脆响,手上的漂亮白瓷碗就在洗手池里摔成了两半。
安静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几乎是在同时站起了身,几步就跨进了厨房,没等南望把手伸进满是泡沫的洗手池里去捞瓷碗的碎片,就率先掐住了她的手腕。
“不,不好意思,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个一样的赔给你。”独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猛地袭上鼻尖,南望被他拎着手腕站在厨房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垂着头,不敢抬眼看他。
不好说是她听见程修谨的话吓了一跳还是错误地判断了手上泡沫的滑度,总之刚才那一瞬间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没拿住,一切好像都没受她的控制。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还真是叫人觉得没面子。
“没关系,我家里的碗多得是。”程修谨倒是没在意碎成几半的瓷碗,就那么拎着南望的手腕把她拽出了厨房,短暂地犹豫了一秒钟拖到吧台前坐下,看了看南望因为不好意思而氤氲出一片粉霞的脸,忽而笑了,“南望,你这是在现身说法地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厨房毁灭者吗?”
南望低头捏着刚刚被程修谨放开的手腕,咬了咬嘴唇辩解道:“这个洗洁精不太好,太滑了……”
但程修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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