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道:“你难道不想打听一下陈之昌去了哪里?”
我想了想,看着他道:“陈之昌……去了哪里?”
马玉愣了一下,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官教的掌教玉佩被人偷了?”
我点点头道:“没错,被人偷走了,好像是宵念花的老爹宵玄一偷走的吧?”
马玉笑道:“的确是被他偷走的,不过他还没玩热乎又被苗疆的人拿走了,现在那枚掌教玉佩仍旧在苗疆巫人手上。”
“这应该是极为机密的事情吧?”我想起宵玄一那本日记,他完全可以把当时带着杨戬攻破天官教总坛的事情记述清楚,但却有意的忽略过去,这颇有些讳莫如深的意思,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的确是十分机密的事情,只有宵玄一夫妻和霄葬花姐弟还有苗疆的少数人知道,毕竟以天官教门人的狠辣,若是知道其中详情,只怕要死很多人。”
马玉道:“但是你别忘了,陈之昌已经完全俘虏了宵念花的心,那女人甚至不介意把心脏掏出来给陈之昌看看。”
我道:“所以呢?”
“据说天官教掌教玉佩中记载着超脱这个世界力量的秘密。”马玉目光灼灼道:“所以陈之昌去了苗疆。”
我道:“陈之昌想得到玉佩中的力量,他认为那是属于他的,所以他便到苗疆偷出玉佩,但是苗疆巫人底蕴深厚,又处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中,外人很难进入,于是他便用十七年的时间融入。”
“一点没错。”马玉道:“如果不出所料,他最近就要得手了。”
说着对我道:“你既然身为天官教掌教,难道不担心吗?”
我笑笑道:“我都快要死的人了,还担心个屁啊。”
马玉道:“但是得到其中的力量你说不定就可以躲过死劫,活的好好的,这难道不值得争取吗?”
我其实早就心动了,不过这老头儿现在穷途匕现,暴露了目的,竟然想让我去跟陈之昌抢,几个意思?
我道:“你到底是不是陈之昌的朋友?你应该知道的,以我的能力手段,除了天上、地下和无名界,这世界上很难有人能难倒我吧?你就不怕陈之昌在我手上吃瘪?”
马玉哈哈大笑道:“能难倒你的人也不老少啊,其实我也就是觉得好玩而已,而且我不认为你能抢过陈之昌,他也许打不过你,但是他的能力、手腕、心机、见识,你拍马不及。”
老头儿说着笑呵呵的起身倒茶,然后两人一人一杯。
我这会儿表面镇静,心里其实有点乱,也没做他想,端起茶咕噜一口干了,擦擦嘴道:“说正事吧,你前面说能帮到我,怎么帮?”
谁也不想死,但凡有一点希望,我也要抓住!
马玉笑道:“老头子除了会附庸风雅的做些蜡像外,便是易容手段最拿手了,不是我吹,我的易容之术这天底下无人能及!”
我疑惑道:“你的意思是给我化妆?那顶个屁用!”
马玉摇头笑道:“化妆是小道,老头子可不屑去做,我的意思是在你脸上动动刀子,完全改变你的容貌,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
靠!我勃然大怒,道:“老头你耍我呢?什么动刀子?感情你要给我整容?有这闲工夫我跑韩国去不更好?”
马玉很自信道:“那种死板呆滞的手术哪里比得过我中华几千年的易容之术传承来的玄妙?”
我摇摇头道:“不干!我好好的一个人,变了样子算怎么回事?以后让我怎么见父母家人?扯淡!”
马玉道:“玄妙就玄妙在这里了,我可以让你变换后的面貌保持六个月,六个月之后自然恢复如初,到时候你是死是生就尘埃落定了,死了谁也见不到,不死想见谁见谁?”
说的有点意思,我道:“真的那么玄妙么?”
马玉见把我的兴趣勾上来了,傲然道:“随你的便吧,这种易容之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过了这村,可就没那个小卖部了,我也是看你可怜,换了个人来花多少钱,我也不干。”
我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道:“实不相瞒,我被人追杀呢,追杀者还不是一般人,就算变了容貌,他们说不定也能寻着气味找来。”
马玉笑道:“想必以你陈大掌教的手段,遮掩气味不是问题吧?”
我想了想道:“的确不是问题。”
马玉道:“那还等什么呢?”
关乎到脸蛋问题,我不得不慎重,看了看四周,不放心道:“你这黑灯瞎火的,医疗设施又不齐全,靠谱不?不会把我搞残了吧?”
马玉气哼哼的一甩袖子,道:“太啰嗦了,你走吧,不帮你了。”
我好奇心被勾上来了,心脏怦然直跳,哪里还能罢休,见老头生气,便腆着脸说了几句好话。
马玉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似笑非笑道:“我这易容之术也有讲究,分上中下三等,所谓易容便应了一个隐字,也就是说凡是要易容的人都是为了隐藏身份,这上中下三等便对应了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我连忙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道:“别给我说行话,听不懂啊,你就说是什么样的吧?”
马玉笑道:“下等丑,奇丑无比,中等普通,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到,上等英俊,俊美到人见人爱。”
我奇怪道:“你这逻辑有问题,偏丑和偏俊,都会引人注意,不算隐藏吧?怎么能排在中等和上等呢?普通的才是上等吧?”
马玉道:“人心这种东西,你还是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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