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白天回来的庄主夫人,她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此时穿着一件淡红色的晚清古装,发髻高挽,皮肤白皙,身材凸翘有致,显的既雍容华贵又美丽大方,只是……看我的眼神非常怪,先是震惊不敢相信,接着是哀怨、羞涩、忐忑……
我干吧吧的咽了口唾沫,胸口莫名一阵狂跳,接着毫不迟疑的转身撒丫子狂奔。
那庄主夫人跟一阵风似的追了过来,大声喊道:“混蛋!别跑!”
短短四个字中,包含着数不清的意味,娇嗔、愤怒、不舍、发嗲……
虽然她看起来很美,可毕竟是个女儿都跟我差不多大年纪的老女人,这一声喊让我不由心里一紧,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我边跑边回头喊道:“阿姨,你老公偷人,不去抓现行,追我干嘛?”
“坏人!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庄主夫人神经质的嗔怒娇骂,压根不理会我的话。
这时她身形一闪就跳到了我面前,伸开双臂,哽咽着道:“不准跑,十七年了,你骗的我好苦。”
我喘着一阵子粗气,道:“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庄主夫人慢慢靠近,道:“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记得你。”
我连忙往后退几步,道:“有话好好说,咱们研究一下,你别过来。”
“好的。”庄主夫人答应的爽快,却快如闪电的急掠而来,一把抱住我,轻轻一点我的后背脊梁,我顿时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完蛋!还会点穴。
“我们回房间好好谈。”庄主夫人红着脸,腻歪的用脸蛋不停地往我怀里钻,说着把我横抱而起,窜了出去。
我脑袋轰鸣,觉得非常无法理解,瞧这意思……我长得像某人?
要说像侏儒霄葬花,那简直是个笑话,难不成宵家姐妹的老爹另有其人?是刚刚秦姨说的陈之昌吗?
姓陈,而且还是和我爸、堂姑一个辈分……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思索间,已经路过了刚刚秦姨和侏儒霄葬花的房间,此时房间内一片漆黑,想来以这俩人的能耐是发现了外面的异常的,却躲了起来,不闻不问。
几分钟后庄主夫人抱着我进了一处点缀的十分古怪的房间,漆红大床、金丝棉被、蜡烛、帷幔、楠木梳妆台、梨花木桌椅,但是在客厅里却坐着两排人,我刚一看见就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打量,这些人竟然表情凝滞、纹丝不动,居然是两排栩栩如生的蜡人,衣衫、四肢、五官无一不真,让人看的一阵头皮发麻。
庄主夫人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后欢快的跑回去关门,我这时脖子还能动,侧脸去看她,发现她把房门上了三道锁,又拉了几下试试结不结实,最后才倚着门咬着嘴唇痴痴的看来。
这是几个意思?我咽了口唾沫,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庄主夫人带着一阵香风扑来,脸羞的通红,娇羞的坐在床边,低着头,紧张的揉着双手,那模样宛如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挣扎一下动不了,便干巴巴道:“庄主夫人……”
“嘘!”
庄主夫人侧趴过来,美目流转,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道:“喊我乳名,念花……”
真是渗死个人,我别过脸道:“我……”
庄主夫人立马打断,娇嗔道:“喊人家念花……”
“好吧,念花……”好肉麻,我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认错人了!”
庄主夫人咯咯直笑,道:“坏人,还要骗我!”
我皱眉道:“我真没骗你,你仔细看看我。”
“嗯。”庄主夫人轻轻的应声,目不转睛的看来。
两人四目相对,我就感觉极为不妙,她不但没有辨别出来什么,双眸反而快要滴出水来,其中的火热、柔情,几乎能把人融化了。
我实在受不了,只好转移视线道:“你还是把我放了吧,真的认错人了,去抓你老公,那孙子没干好事。”
这眼睛一撇又看到了客厅里的两排蜡人,那喜怒哀乐,以假乱真的模样,真是无比惊悚,赶紧看向床顶。
庄主夫人咯咯笑道:“他算什么东西,我去看也只是看他和我那当年貌美如花的师姐无耻、低贱的表演,咯咯咯……他还抵不上你的一根毫毛。”
“贵圈真乱啊。”
这时不转移话题,实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道:“我听秦姨说,你不但是霄葬花的老婆,还是她的妹妹,这太令人无法接受了吧?”
庄主夫人噘着嘴道:“坏人,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要问东问西,真是讨厌。”
咦——这个恶心劲啊,我打了个激灵,道:“好吧,你抓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庄主夫人风情无限的翻了个白眼,轻轻挥手熄灭蜡烛,道:“之昌,我们……睡吧。”
说到“睡吧”两个字,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果然是陈之昌!我急忙争辩道:“我不是陈之昌,真的!”
庄主夫人不再回答,漆黑的房间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道:“你在做什么?”
“坏蛋,你说呢?”庄主夫人嘻嘻的笑着,接着棉被被掀开了,火热赤条的身子钻了进来,跟八爪鱼似的攀了上来。
我用力的挣扎几下,完全动不了,不由胸口狂跳。
“之昌,我很想你。”
说着她已经爬了上来,只觉香味扑鼻,唇已经贴了过来。
我连忙“噗”的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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