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两句话我认为是古人吹牛逼的,是在对某件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扯不出来麻醉自己的,反正我是做不到这么豁达,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优点,那就是想不明白的事烦个半小时,然后……就没然后了,到时候再说吧,也许不会发生呢?
李苍蓝虽然看不透我的命运,但是她知道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比我很快将要迎来一场麻烦。
我立即想到了四大天王,连忙问她有没有什么法子破解,李苍蓝想了半天,说祸至东方,你可以往西去。
往西……
往西应该能到小土狗家里,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小土狗的事情了,是让它就这么做条狗,还是把现在的王富强身体中的人揪出来,然后一个个的找下去,如果被换身的人有几十上百个,分布在大江南北呢?我拿自己仅余的生命去做这些破事?
可是不做这些事,我该去哪里呢?回南京找做老板还是回成都陪老婆?如果天庭的天兵天将杀来,到时候杀红了眼,我身边的人会不会受到牵连?
难道这真应了百尺老道说的“亡命天涯”?还别说,我此时的矛盾心里就是这个状态。
踌躇再三,还是没下决定,最后李苍蓝说,她要去西面办一件事情,如果方便的话,希望我一起去帮帮忙,我一想,得,全当旅游了。
下午我们仨带着一只小土狗,提着李文一家送的山货直奔西面方向去,而最近的车站在东面,西面是连绵的山区和河流,这就意味着我们又要长途跋涉,徒步而行了。
……
已经到了二月,春寒料峭,第二天偏偏又下起了小雨,空气都冷嗖嗖的,我们在山区中断断续续走了一天一夜,衣服几乎湿透了,入眼的仍旧是嫩芽初发、灰绿相间的大山和涓涓流水的山溪河流。
李存孝是个老鬼,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累,而李苍蓝颇有苦行僧般的韧性与虔诚,说走路也是一种修行,我就没这份本领了,我躺在床上睡觉才叫修行,真叫一个又累又饿啊。
第三天晚上天气晴了,天空出现好大一轮圆月,空气都跟着回暖了,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我把手上的最后一块咸肉干和面饼吃完,对着前面两人喊道:“今天天气不错,咱们走了这么远实在够呛,不如就好好睡他一晚上,明天再赶路,你们看怎么样?”
李苍蓝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李存孝撇了撇嘴,骂句怂货,跟了上去。
我冷笑一声,你们走吧,老子不陪了,四处瞅瞅,恰巧看见一只大鸟被惊醒飞向远处,连忙抱起小土狗,一指大树,荡秋千追去,追着追着,又看到一只肥的流油的大山兔,要说这怎么是深山老林呢?物资太丰富了。
二十分钟后,我把剥了皮的野兔和大鸟在小溪中洗吧洗吧,找了个千年古树根部,施展手段挖出一个小房子大小的洞窟,躲在里面,在洞口点起一堆火把,烤着野味哼着小曲。
身有方术,在哪里都饿不死,这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等到野兔和大鸟肉被烧的灰糊糊的散发着酸香味,不远处的林子中李存孝和李苍蓝走了出来。
我瞥了他们一眼,道:“道姑和将军不去西方极乐世界,来我这里干嘛?”
“李掌教好手段,朽木发芽,大成自然方术用的炉火纯青,这天底下能比的上你的人屈指可数。”
李苍蓝笑了笑,甩着拂尘坐在了火堆旁。
李存孝撇撇嘴道:“瞧这酸溜溜的话,还西方极乐世界?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这个地方。”
我没好气道:“你多厉害!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
一只大鸟、一只肥兔,三人一狗吃完刚好凑个囫囵饱。
完事各自整理衣服和抖掉身上的草种子,这几天三人日夜赶路都是一身的臭汗和山灰,身上痒的厉害,我和李存孝还好,我脏惯了,李存孝是鬼,可李苍蓝毕竟是个女人,过了一会神色有异的说要出去逛逛。
李苍蓝走后,我和李存孝惫懒的躺在火堆旁扯淡。
“你不是太子吗?混的也太惨了?真是个臭篮子……”李存孝嘟囔道。
几天来这老鬼的普通话说的越来越利索,特别是我说的脏话,被他学了个十乘十,并且举一反三,张口即来,不过他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胡说八道,骂的人头疼。
我火了,说你特么骂谁呢?谁是臭篮子?我告诉你,我压根不是太子,我就是个平头百姓,你再跟我比比,我弄死你信不?
李存孝嘿然一笑,道:“吓唬谁啊,我死过一回了,你怎么弄死我?”
我翻了个身懒的理她。
李存孝继续嘀咕起来,说这个地方他大概知道,在他们那年代叫什么什么州,归哪个节度使管辖,以前他带兵在这附近打过仗,邂逅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云云,还说什么自古美女爱英雄。
我不服了,说这里是十万大山,你都没出去过,怎么知道在这附近打过仗,麻烦吹牛之前打打草稿行么?
李存孝更不服,说你一看就是个路痴,这行军打仗看的是天气、路线和大致位置,你说这是湘黔交界附近,换在以前就是哪里哪里……
我道:“我是路痴?简直是个笑话,我就算跑到美国,都能找回来。”
李存孝愣了愣,道:“美国?还有叫这种名字的国家?夸自己美?马拉个币的太不要脸了!”
终于找到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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