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两人无聊的剔着牙,我寻思着,这赶尸的今晚可能不走了,正想找饭店老板打听打听,他们这地儿有没有搓脚的、或者澡堂子,缓解一下疲惫,周长生忽然一脸激动的去翻衣领子。
我觉得奇怪,问道:“你在干什么?搓灰呢?”
“不是。”周长生从心窝里掏出一只黑乎乎的虫子,放在了桌子上,还伸着手指头逗弄了两下。
我顿时觉得恶心反胃,骂道:“你有毛病啊?在哪弄这么大一只屎壳郎藏在怀里?”
周长生得意的笑了两下道:“你不懂,这不是屎壳郎,这叫双生应虫,一只公一只母,我这只是公的,母的在我师妹那,是相互联络的好道具。”
我正想骂他神经病,一人一个手机不就行了,哪有这么费劲儿,就见他眼睛一亮,抓起“屎壳郎”撒丫子就往外跑:“回见!我师妹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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