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她擦擦眼泪,又不太好意思,问道:“咋了这是?”
巧丽哽咽道:“我好多年没看见我爹了,再见到他,他……就死了。”
说完眼泪又下来了,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家老爹死了,我总不能说没事的,过段时间就习惯了吧?
正不知该咋办时,巧丽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小脸贴在我的胸口可劲的哭起来。
软玉温香满怀,我先是一惊,然后心尖直打颤,唉妈妈,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人家有对象了的,简直太刺激了,跟偷人一样。
我毫不犹豫的回抱她,抱的紧紧的,脑袋发晕,语无伦次道:“不哭不哭,你爹死了,以后我就是你亲爹。”
说完感觉不对,巧丽身子也是一滞,接着用力的推开我,瞪着眼睛满脸通红。
我尴尬的揉揉鼻子,转移话题:“那什么,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巧丽横了我一眼,默默道:“我爹的尸体还没有火化,我妈和叔伯大爷们觉得晦气,要、要我和那人把婚结了,冲冲喜。你知道的,那人是个臭****,我不喜欢他。”
我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巧丽的对象是邻村的一个小伙,我对他印象不深,只是远远见过几次,感觉长的还可以,笑起来很腼腆,而且每次来我们村都和巧丽有说有笑的,感情还不错啊。
可既然巧丽都这么说了,我不表示表示感觉欠缺点什么,就道:“说的太对了,你那对象可不就跟****差不多,不是我吹,我拐子随便甩他三条街。”
巧丽笑了,笑的很羞涩,低头揉搓衣襟好一会,然后抬头道:“但这婚是结定了,人家给了很多彩礼钱呢。”
听这话我有点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失落,不料巧丽又说:“我不想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所以……所以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什、什么玩意?我刚刚平静下去的心情顿时泛起了涟漪,涟漪越来越大,最终在脸上乐开了花,嘴都合不拢了,心跳加快,一把拉住巧丽的手:“巧丽,我……”
巧丽脸带羞涩,高耸的胸口起伏不定,指了指我身后的老屋:“什么都别说了,去那里。”
“呃……”我一本正经的说:“不行,换个地方吧。”
这种事换了一般人哪怕上天都愿意,可我不行啊,我这人骨头里就是个传统的人,祖屋是什么?是祖宗住过的地方,在祖宗眼皮子底下做如此伤风败俗的事,那个……完全放不开啊。
巧丽好像很失望,沉默一会又高兴的说:“那你跟我来吧。”说完扭腰摆臀的走了。
我这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似乎……好像……这个逻辑……不管了,想到接下来没羞没躁的画面,心里沸腾起来,麻溜的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专往偏僻地走,走着走着就出了村子,看着村外的旷野,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连忙喊住巧丽:“那什么,随便找个地儿就行了,我应该很快的。”
巧丽回头风情无限的瞥了我一眼,道:“离村子太近了,人家……人家声音很大的呢……”
唉妈妈,太刺激了,我脑门充血,甭说了,去哪都行。
接着上路,我干脆跑到巧丽身旁毛手毛脚起来,巧丽气吁喘喘,羞的满脸通红,一把推开我,往前跑去。
“小妞哪里走!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哈哈哈。”我这个得意劲别提了。
前面巧丽跑的飞快,这时离村子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她突然停住脚步指着不远处一座麦杆垛说道:“坏蛋,你先别过来,等我脱了衣服喊你。”
“行行行。”我一迭声答应。
巧丽边走边解衣扣,到了麦秆垛旁时外套已经都扔了。
“今个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我心情激荡,三下五除二的脱个精光,大喊一声:“好了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巧丽糯糯的声音传来:“好了啦,快来嘛、”
“我来也!”我光洁溜溜的冲向麦秆垛,到了跟前被风一吹,身上发凉,一刹那间脑袋清醒一些,心底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丝危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悄悄转过麦垛喊道:“巧丽?”
“嗯呢?”柔弱的声音自麦垛后面传出,巧丽那俊俏的小脸露了出来,奇怪的是她的嘴唇好像突然之间红了很多,红的耀眼。
这时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说我美吗?”
我这才发现她身上脱的只剩下一个红肚兜,白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完美无瑕。
“美,好美。”我喃喃自语,身体却悄悄后退两步,这年月谁会床肚兜?而且我发现她的脸蛋开始变形,下巴越来越尖。
“现在呢?”
下一刻巧丽的模样完全变了,变的脸色苍白如纸,下巴尖锐如钉子,嘴唇红的妖异,一双指甲迎风见涨,曲张缭绕着刺来,整个人的模样跟科幻片里的异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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