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些时间。”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安然猛的一僵,看着严苓眼里的哀求,她没有立刻抽出手来,而是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人差不多保住了,有的是时间来劝她。
“安然,你在这里干什么?”耳边突然响起安宁的声音。安然陡然抬头,发现安宁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严苓的一只手还覆在安然一只手的手背上,这样的情景怎么看都觉得暧昧。安然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你不是在睡觉么?怎么下来了。”
“我打你的手机没人接,有人看到你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安宁若有所思的看着严苓:“严苓是吧!我记得你不是和于晓在一起吗?”安然觉得安宁有点儿咄咄逼人的味道,刚想开口打圆场。严苓就接过话:“是的,但那是从前,我们一年前就分开了。”她一点儿都没有畏惧安宁的样子,一个从死神手里滚过一圈儿的人,自然不会再害怕什么。何况,她一直有比平常人更敏锐的洞察力。
“是我约安然在这里见面的,请你不要为难她。”严苓如此明显的维护,让安宁皱起了眉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板。安然越听越不对劲,她不知道严苓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当务之急还是把这两个人分开比较好。
“你不是下午还有个会吗?我想等你醒来再把文件给你看一看,不然我们现在回公司去。”安然连忙插嘴打断她们。这时,安宁审视的视线才转回了安然身上,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安宁觉得自己真想剖开安然的心,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她狠狠的看了安然一眼,率先转身离开了这里。
安然如释重负,她困扰的瞪了一眼严苓,摇了摇头,也跟着追了出去。看着她们两人离去的背影,严苓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着她们相伴而行,她想起了一句歌词: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安宁回到办公室,脑海里全是严苓抓着安然手背的画面。两个人明明没有多么过分的举动,但是配上严苓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觉得自己烦躁起来。这时安然推门走了进来。“你不知道敲门吗?”安宁严厉的质问道“不会去了两年美国,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吧?”安然愣了一下,正想要退回去敲门。“算了,把文件拿来。”安宁开口。安然站在她的书桌对面,把文件递给了她。安宁接过文件,随意翻了两页,一把把手里的文件向安然砸过去:“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要出错,你是吃错东西傻了吗?”面对安宁的盛怒,安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凭借自己在商场上多年的经验,现在明显不是迎难而上的时候。安然蹲下身来,一张张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对不起安总,我回去重新核算一遍。”说完,就转过身去匆忙离开了安宁的办公室。
看着安然离去的背影,安宁再也找不到自己生气的理由了。今时今日,她还有什么资格冲着安然呼来喝去,她们早就什么都不是了。安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以为自己能够这样看着安然就很好了,可是人就是这样,靠得越近,想要的就越多。她知道她们很难有未来,但是要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安然用曾经看过她的眼神去看着别人,用曾经牵过她的手去握住别人,用曾经吻过她的嘴去、、、、、、安宁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安然这边在重新查阅过文件之后,发现自己核对的数据丝毫不差,怎么到了安宁那里就出了错?她闭上眼睛稍微搜索了一下答案,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是她记得自己答应过安烁不再逼迫安宁。安然一向言出必行,但是这一刻,她却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希望。
下午的会议顺利的结束了,全程都是安然在代表发言。安宁第一次看到了工作中的安然,就这样一丝不苟,自信满满的吸引了所有的人的视线。安宁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哪怕现在自己已经是安氏的掌舵人了,也只能卑微的仰望着那个被万众瞩目的安然,如果不是上一辈的孽缘,安然可能一辈子都注意不到自己,安宁自嘲的笑了笑:我就像是你的枷锁,夺走你的母亲,抢占你的家业,让你一无所有。这样的认知,让安宁悲哀了起来,竟然失了神。
“安总,安总。”安然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反应。“宁儿?”安宁听到这个称呼,突然清醒了过来“什、、、什么事?”她呆萌的眼神看向安然,让安然在这一瞬间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我的发言结束了。”安然用眼神示意安宁。安宁这才如梦初醒,“好的,很好,你们就按方案执行就行了,散会。”说完,便逃似的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个、、、然总?”小张脑抽的问道:“您说了三个方案,我们该执行哪一个?”安然看着安宁逃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第二个吧,散会。大家辛苦了。”
这天下午,安然心情大好的在车库等着安宁,想着回去亲自下厨做点好吃的给她,却只等来了小张的一通电话,说安宁临时有事儿已经离开了,让她先回去。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历历在目,安然索性要了地址跟了过去。这是一家很雅致的餐厅,虽然达不到米其林的标准,但是很有一种浪漫的氛围。安然把车子挪到车库里,还没下车,就看见一个在她记忆里难以磨灭的身影—宏钰,他正替安宁拉开了车门,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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