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回到学校,一个电话把付岩叫到人迹罕至的角落。“我要你所有的照片,包括备份的。否则,我们俩就鱼死网破。”安宁眼中,有着无可撼动的果决。“没问题,办完这件事儿,我们既往不咎。”付岩说到。
“真的吗?你都卑鄙得用我小时候的□□逼迫我,把安氏集团的投标书偷来给你给你,我能相信你现在的话吗?”安宁毫不退让的看着付岩。“当然了,我付岩说话算话,决不食言。”轻佻的眼神,戏谑的口吻。怎么可能,老子就抓着这几张照片,就能威胁你一辈子。
安宁看清楚了付岩眼中的阴狠,但她还是把投标书的复印件给了付岩。付岩当着安宁的面,摔碎了手机,吹着口哨离开了。安宁就这样站在原地,站了快有半个小时,才终于摸出身上的录音笔,重新播放了一遍:“我要你所有的照片,包括备份的。否则,我们俩就鱼死网破。”“没问题,办完这件事儿,我们既往不咎。”“真的吗?你都卑鄙得用我小时候的□□逼迫我,把安氏集团的投标书偷来给你给你,我能相信你现在的话吗?”安宁毫不退让的看着付岩。“当然了,我付岩说话算话,决不食言。”这时,安宁才小心的揣好录音笔,快步离开。
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的拐角处走了出来,伸手捡起了地上手机的碎片。在原地静默了许久。
“爸爸,高建的项目,弃标吧!”两天以后的某个晚上,安然在自己屋里,给安烁拨了电话。“你、、、你说什么?弃标?为什么要弃标?小然,你以前从来都不拿公司的事情开玩笑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烁有些恼怒。“您就别问了,就当是补偿这么多年来,您对我的不闻不问。所以有损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您。”安烁陡然镇住了,他知道自己亏欠女儿,但是女儿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更不可能在公司业务上如此盲目。应该说,很多时候,安然比他更在乎利益,何况这次竞标,也是安然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安烁越发得困惑,安然却一句话也不想解释,就算隔着电话,安烁也能感受到一丝来自安然的,难以抑制的愤怒。“这是我的项目,我有权终结它吧!”安然再一次强调。听到这样的话,安烁也妥协了“好吧!我答应!但是小然,爸爸希望你,不要做出错误的选择。”
安然挂断了电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手机里那些不开入目的照片,安宁粉碎的脚踝,付岩丑陋的笑容,一齐压在她的心上。安然眼神阴鹜的望着窗外,捏着手机的右手,骨节分明,细看,还能看见手上微微的颤抖。
这两天,安然和安宁话都很少,虽然她还是对安宁和颜悦色,有求必应,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安宁听课,安然睡觉。两个人,都若有所思,她们都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招标日终于到了,安宁借口想去开开眼,央求安然带她去看看。安然不露声色,笑着答应了。两人在会场外面就碰到了付岩和他的父亲。付岩一看到她们,就信步走来“哎呀,真巧,安家两位小姐都站在这儿呢!怎么,出来见见世面?”满是嘲讽的口吻调笑到。安宁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安然的前面,倨傲的仰起头,直视着付岩。“是啊,比起你这个暴发户,我这个穷乡僻壤的野丫头,当然是哪里稀奇看哪里了。”言语中挑衅的的口吻,寸步不让。付岩看着她,轻蔑的笑了笑,抬起头,对上安然的目光。她眼里的戾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仿佛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付岩颤了颤,他不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女的吓到了。虽然安然,看起来,更像个男的。付岩被迫扭开头,步入了会场。
竞标开始了,各大公司使出浑身解数,都渴望能拿下高建这个项目。安氏集团的退出,让每一个人,都有了争锋的机会。等到付岩父亲的公司上台后,安宁拽了拽安然的手:“我渴了,能去帮我买杯果汁吗?我看见大门口附近就有”。安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起身离开了会场。安然一走,安宁迅速站了起来,走向播放台。把录音笔从身上掏出来,放在麦克风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付岩。付岩先是诧异了一下,后来猛然向播放台冲过去,想要抢走录音笔。这时,录音笔尽然播放出天鹅湖悠扬的乐曲,安宁顿时傻了眼,付岩也停了下来。安宁慌忙的按了按录音笔上所有的按键,但是翻来覆去,都只有这一首曲子。
“宁儿,你站在上面干嘛?”安然端着果汁,露出一种带着孩童天真般的诧异神情,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这时,会场里的人,才看清楚了。安氏集团的正统接班人,安然在这个会场里。但是看她这一生休闲的棒球衫,明显是来看热闹的。“快下来,这是拍卖会场,别胡闹。”安然走上台,一边把手中仅有的一杯果汁塞到安宁手里,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安宁牵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分明的看到,安氏大小姐,对这个进门不过半年的妹妹,可是爱护得不得了。底下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完全不关注付岩的父亲在台上说了一些什么。
安宁有些不死心的又按了按录音笔,安然一把抓住了她额手,微微一用力,不露声色的把录音笔拿了过来“你是不是累了,没事儿,我们马上回家。”她箍住安宁的手有些用力,这是安然发怒的前兆,虽然现在,她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是安宁已经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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