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翟靳聿就站在她后面,全场不说话,专门帮她给钱。
让一群大妈好一阵打趣,渐渐地,氛围活络了,姜苏就开始绕着弯的开始套话。
姜苏笑眯眯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山城,都不知道山城有这样的习俗,在我们那边都没有配阴婚这样的习俗。像是这种冥婚,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真稀奇。”
坐在她左边的大妈立刻接话说:“我们这边现在也越来越少了!周家那不是因为有钱吗,我们这边没钱的也都很少配阴婚了,死人结婚比活人结婚费的钱还多,普通人家谁家里吃的消啊!”
另外一个大妈则说:“现在有钱也不一定能办呢,我们这个地方本来就男的多女的少,哪有正好配得上的。周鹏的尸体都在殡仪馆冻了一个星期才配上呢!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的尸体哦。听说都不是我们山城本地人,都没有亲家的。”
“不是说是在外地殡仪馆买的吗?曾雄带回来的。”
“喔唷!那不是一百五十万全都是瞎子的了?!”
姜苏问道:“什么一百五十万啊?”
“你不知道吧。现在要搞到合适的女孩子尸体来配阴婚好难的呢!特别抢手!周正光就说给一百万聘礼,还有五十万的媒人费,要不然瞎子怎么会让曾雄专门跑到去外地搞尸体,谁知道是不是从殡仪馆弄得,你们没看新闻哦,新闻上说现在好多人挖女尸卖呢!现在周家配的那个都没有亲家,那一百五十万不还都是给瞎子了!”
那个快五月份了还穿着小夹袄的大妈说完还不忘给姜苏科普:“瞎子就是那个阴媒,今天你见过吧?瞎了一只眼还有点驼背的那个,是我们这里专门给配阴婚的。不过他还是蛮灵的呢,我外孙女上个月不知道在哪里吓到了,晚上死命的哭,只能抱着,一放到床上就哭,就是他帮我把魂喊回来,就好了。”
“就是人太阴了,他屋里一点光都没有的,没有人敢去他家里,他也不准别人去,一天到晚也不出门。每天就在家里守着他那个残疾老婆,他那个老婆说来也怪的很,我嫁到这里几十年了,就从来没见过!镇上谁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听说脾气也坏的很,以前曾雄小的时候还跑过几次.....”
她们七嘴八舌的又扯远了。
姜苏又把话题拉回来:“之前镇上还有没有配阴婚的啊?”
“镇上没有。现在我们这儿基本上都不搞这些东西了。”
又是穿小夹袄的大妈说:“哎!我表姐前几天去邵西那边吃阴酒呢!好像那个死的男孩子还没得十八岁,去钓鱼钓鱼线搞到高压线上电打死的。好像也是瞎子配的阴婚......”
“邵西是哪儿啊?离这儿远吗?”姜苏问道。
“开车过去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吧。”大妈随口说道。
姜苏笑眯眯的打出一张牌:“九筒。”
小夹袄大妈眉飞色舞:“哎!放炮!胡了!”
翟靳聿递钱。
小夹袄大妈收了钱,喜笑颜开的开玩笑:“小丫头,你这个男朋友在哪儿找的哦!长得那么高那么帅,对你还那么好!我女儿要是能找个像你男朋友这样的,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姜苏趁机抓住翟靳聿的手,笑眯眯的说:“我男朋友是独一无二的,找不到第二个啦!不过阿姨你的女儿肯定也能找到很好的男朋友的。”
小夹袄大妈乐的合不拢嘴:“你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地,怎么那么会说话啊!”
姜苏又从这一桌牌友嘴里套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一下午下来在她的刻意放水下也就输了两三百。
可以说非常划算了。
大妈们还意犹未尽的让她多玩会儿,姜苏借口肚子饿,带着翟靳聿走了。
翟靳聿从麻将馆出来以后就给在仓镇外的同事打电话,把他得到的信息都转述给了他们,让他们去邵西调查张文莲的事,而他和姜苏则继续留在仓镇。
——
从灵堂经过的时候,之前没注意,这会儿翟靳聿才看到那祭台上原本摆着的女孩儿的遗照不见了。
“她的遗照不见了。”翟靳聿一边进屋一边说。
他似乎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但是说的话却只有他和姜苏能听得到。
姜苏往那边看了一眼,上面果然没了那女孩儿的照片,那周鹏的照片还好端端的摆在那儿。下午出去的时候没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撤下来的,只是他们现在在这儿,她难免想到照片撤下来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她还在想缘由。
翟靳聿已经把线索都串联了起来:“之前我们和曾雄去后山爬山,他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姜苏看了他一眼,也想到了些什么,只是这灵堂四周到处都是人,姜苏说:“我们上楼再说。”
翟靳聿跟在她后面上了楼。
周正光算是有心了,给他们安排的是一间单独的房间,并不是餐厅,里面的圆餐桌也是临时摆进去的,像是中餐厅里的包厢。
翟靳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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