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吉道:
“我的金银财宝已作了妥善的处置,老幼已转移到关外去了,请三哥放心。那三个小年青两日后便可解押到周家庄了,就看三哥准备关押到何处为好了!”
杨开廷道:
“就把他们先关押在周家庄的地牢中吧,有必要时再分散关押,两个关杨家堡,一个关在周家庄。这三个人可是咱们的救命筹码,他们如果跑掉了,就等于你我弟兄的脑袋丢掉了。所以,大意不得呀,一定要小心看守。另外,要尽可能的照顾好这三个人,别难为他们,要以礼款待,生活上要安排好。在地牢中,让他们在那个小天地里自由活动,能感化他们更好,如果他们能为咱们说几句好话,比什么都强,我们和陆山云之间的仇,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让他冲我们来,千万不要连累到后辈,如果我们处理不当,弄得我们的后辈也给他结下了仇恨,那就是一个大悲剧了。你我兄弟都老了,大不了赔上这条命给大哥,千万别弄到灭了我们两家满门的地步。天水杨家堡我大儿子杨继祖几百号人根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全被分尸了,连我们重金请来的那个女人也差点丧命。派往边关的两批高手的覆灭,这些都可以说明陆山云是我们无法对付的对手了。咱们必须得吸取教训,四弟呀,你也应改变一下过去那种处世方法了,做人要留有后路,做事要留有余地,别把事情做绝了,堵死了自己的路!”
周吉点头道:
“三哥教训得是,过去的事已无法挽回,我们都老了,是应该为后人想想了,三哥啊!最近已有传闻,说是咱们俩杀害了老大全家,是咱们嫁祸于二哥的,看来事情很快会败露了,咱们该怎么办呢?”
杨开廷心情沉重的道:
“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吧,咱们可别再错了,待陆山云到来,不管他怎样处置我们,咱们先把大哥的产业归还他。这些年来,我们也吃了不少钱,也够了,这些产业也是南海门夺取的主要对象,我们保不住,交还给他,让他自己去保护吧,免得丢在我们手中,多了一分罪过。我已将陆家的产业所有的帐目,凭证,都准备好了,包括一百万两积累全部锁在保险柜中了。一有机会咱们就把锁匙交给他,我们俩应尽早从陆家庄搬出去,回咱们自己的庄院,率领群雄庄丁抵抗南海门的入侵,保住我们的产业,那才是上策!”
周吉道:
“好!一切听从三哥的就是了,三哥,我近来精神很不好,觉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总是力不从心,好似生命正从身上被人抽走似的,感到苍凉帐然,神情恍惚,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杨开廷道:
“四弟呀,那是你自己常想起过去所做的事,总怕有因果报应,加上陆山云回来复仇的压力,你想得太多了。这样吧,你现在就撤回周家庄去,好好的招待那三个小年青,这里的事由我来处理吧。别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你就没事了。没事的,大不了你我一起去向大哥赔罪就是了!”
周家庄是当地有名的大庄院,高大雄伟的庙宇式门楼上持枪背箭的红衣劲装汉子不停的走动着,两尊大石狮张着大嘴耸立于大门两边,那朱红艳漆,宽大厚实的柚木大门上有序分布着小碗大的铜铆,在阳光下灿灿生辉,周家庄三个巨型黑字紧贴在城门青石上,三丈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形成了一个特大的长方形,给人一种神秘的悬念感。
大门口一进去,中间是一个特大的鹅蛋形建筑群,沿着高高围墙是一条五丈宽的大道,包围着中间的三层楼宇,而在这些楼群中间有一橦独立的鹅蛋形大楼,大楼周围有一条宽十丈,深一丈五尺的护楼河。河的两岸则是二丈宽的青石板大道,唯有这河道两岸没有任何树木,显得空旷,一目了然。从旁边的小山丘上看下来,如一个清澈的大水池中冒出了一座墨绿色的小山,这里便是周家庄的中枢要塞了。
这里布满了机关暗道,危机四伏,没经允许的人是不能进入该区域范围的。河道外围的楼房内住的便是周吉的门人豪杰,这些都是他重金请来的江湖豪雄,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内防线,任何人不得靠近这条护楼河。河中有一条地下通道对穿楼宇之下,两条小船就停放在楼下的水道中,供楼中的人进出用,但日常极少看到有人坐船出入,周吉一家便住在这楼中。
罗元庆,袁艺,程凌三兄弟被一群汉子拥着,经过近个月的路上颠簸,到了离杭州一百多里的一个镇上。三兄弟一路上坐在马车上,前后都有吊帘,也不知沿途情况,只有夜晚住宿时,才被带到客栈内休息。也不知他们给他三人服了什么,一路上软弱无力,也讲不出话。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为难他们,反倒吃宿都照顾得很周到,进餐时都是给他们同台吃喝。
他们一到小镇上,便在酒店内摆上两台好酒好菜,大吃了一餐。
太阳已落山了,一伙人从酒店出来,扶三人上了马车,向镇外走去。天已黑尽,马车突然停下了,一个约六十岁左右的漂亮老妇人掀开吊帘,在三人背上点了几下,便抓住罗元庆的手拉他下车道:
“三位小兄弟,你们已到地方了,现在要委屈你们一下。我们要蒙住三位的双眼,只要你们不乱动,我们就不捆你们的双手!”
罗元庆道: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呢,我们不会乱动的。不过我身上痒痒,我抓一下痒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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