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江若痕见慕嫣春结实的粘在了门边上,便劈头问了一句。
慕嫣春的头摇得跟波浪鼓般坚决:“不来。”
江若痕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侍候也罢,那是要大人我亲自过来抱你?”
慕嫣春心头一惊,闪身又后退了一大步,兔子般瞪着两只大眼睛,赔笑道:“您不用管我,这床让给你,我去小颜的床上睡。”
江若痕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不行,搂着你暖和。”说完,冷不防床上人影一闪。慕嫣春大吃一惊转路要逃,突觉身后温气贴近,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慕嫣春吓得大叫一声,喊道:“请容小春去方便一下——”
“还方便?不是刚回来吗?”江若痕的脸颊贴着她的耳畔,忍着笑,柔声道。
“小春拉肚子……”她咬紧牙关,哭得稀里哗啦。哪知这会儿一双腿失去了重心,慕嫣春只觉两眼发眩,再睁眼时,早已经跌进了江若痕的怀里:“你放手。”
“不放。”江若痕转身,走向了床边。
“小春要去茅房,不然,拉你怀里?”她是不是连点自尊都顾不上了?
江若痕擒着一丝浅笑,点头道:“拉得出来你就尽快,大人我可一点不在乎。”
慕嫣春只觉x腔憋闷,差点血喷三尺。屁股刚贴床上,便起身要走,却生生的被一双大手用力推倒在了床上。慕嫣春奋力想逃,他却屹仡地按着她,没错,这力道好像猛兽,可她却又看见了他眸子里的那种被叫做柔情似水的东西,映着案前那跳跃着的烛火,仿佛藏了千百年来无比深沉的秘密。她看不穿,猜不透,于是整个人便痴迷了下去,这一刻,好似连魂魄都是他的了。
江若痕微微一笑,指尖悄然抬起,无声地解下她束着长发的发带,动作轻柔得如同一片落下的花瓣。垂目,又将她的长裙尽数解开,露出里面干净的内衣,再抬眼时,目光灼灼。原来一个男人的掌心会如此炽热,滑进她的发中,捧着她的后脑,捞月般抬起她的脸颊。他合了双目,淡笑着探唇过来。
慕嫣春顿时屏住了呼吸,死闭着眼睛,悄悄地腾了一只手伸进腰下,拉出锦囊,来来回回探寻着里面的银针,此计策用过了一次,不知这第二次还会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刺到江若痕,不过,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至少,她得护住什么东西,比如说冰清玉洁,再比如欲火焚身,不对,是浴火重生,啊呀呀,她承认她凌乱了。
好不容易,指尖探到了一抹凉,心头一喜,刚要拉出。哪知江若痕突然放开了手,两片温热的唇轻轻地在她滚热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睡觉吧。”
“睡觉?”慕嫣春一怔,着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指间的银针在颤抖,强大的战气啊,怎么刚出鞘就让它灭了吗?
江若痕懒洋洋地看着她,翻身躺在了一边,扯来被子盖在她和他的身上,放手,紧紧的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慕嫣春傻傻地瞪大眼睛看他:“真……真睡觉?”
“自然,大人我可是几日未沾床了。谁像你,昨天还人世不醒,今天就活蹦乱跳的。谁说祝大人永远年轻来着?大人我也是几百岁的人啦,再不睡,担不起了。”江若痕顿了顿,如玉般的额头贴在她的脸颊旁,又讥诮道:“不然呢?你还想做什么?”
她脸一红,半天都没反过劲来,眼皮子心虚地快速眨动,羞羞地一笑:“我……我没想什么。”
江若痕闭着眼睛浅笑吟吟,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发里,懒懒地说:“我对小茹的这张脸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慕嫣春当即抬起了眼睛,伸手这张假脸,思来想去,推敲着江若痕的话。江若痕忽又张开了柔柔的眸子,一片暖意犹如春风吹过:“我一直只爱小春儿的。”
慕嫣春的心口一震,喉咙像似猛然被什么东西堵了去。那些曾经令她迷茫的、无助的、甚至满布荆棘的心,竟为他的一句话,骤然变作一浪紧似一浪的沧海,惊涛骇浪般疯狂的拍打着她的心底。
“你说你爱谁……”这句话,她问得好傻。
“爱小春儿。”他说得轻挑,却又无比的真实。
慕嫣春转而背对着他,将脸埋进另一侧的枕边,泪湿了大片。没想过他会这么直白,不让她猜来猜去,一路扔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再也不管不顾,她要多么的纠结。
江若痕笑了笑,沉默良久忽又低声问道:“小春儿?下咒时痛吗?”
慕嫣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得极暖:“还好。”
他的侧脸一点一点向下摩娑着她铺满枕上的长发,嘴角轻抵在她的肩头,又轻轻地说了句:“其实,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在我的心里也下了咒。”
慕嫣春一怔,翻过身去,正对上他的眸子:“真的?那痛吗?”
江若痕点了点头,眸光流转前,却是他沙哑的声音:“不过,也好,没人在心里出得去,也没人能够进到心里来……”
她听得不太懂,却同他一起微微地笑了。不知怎么,她很少见过江若痕如此认真的跟她说话,这让她心里莫名的心安,关于一切山盟海誓的,关于一切原本无比沉重的什么。虽说得风清云淡,却好似是累积在心底多年的痴缠,那应该是他的心吧?从不轻易向外人表露的东西
慕嫣春抬起手,指尖轻轻的触了一下他冠玉般滑腻的脸颊,刚要离开,却便江若痕的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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