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隆脑中一片混乱,比学生们窃窃私语的教室还要混乱。她想好了怎么去反驳索绪兰,譬如说“她的工作是否有有效,你首先得从学术角度反驳她”,“你不能凭她几年没有发表轰动性的论文判断她到底是不是才华将尽,论文又不是新闻”,“理论不可能凭空产生,也很有可能对物质产生支配作用”,“对具体物质的研究不代表其工作中完全不涉及理论研究”。
可最终她想起希珀疲惫的眼神,她的工作又和这些夸夸其谈的人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看法又对她的工作有什么裨益呢?
她泄气地窝在座位上,挺直的脊背也弯下来。
但接下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讨厌鬼说:“……享受着男人和女人们围绕她的感觉,过得贪婪而纵欲。这种少年时得到的名声通常会毁了一个人的,没什么好、没什么好。”
这话似乎引爆了这个课堂,对力量和知识的巅峰一知半解的年轻人都抓住了他话中半遮半掩的重点——纵欲。
“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这么说希珀!”
“淡定淡定……流言蜚语需要什么证据?塞隆,别,别在课堂上攻击老师,被他打了怎么办?”卡罗琳劝解说。
但斯维斯在旁边叫:“对呀!这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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