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玩笑,她是我的学生。”
“大法师,别任性,你看你的条件这么苛刻,再任性可就要跟我一样了。”
“维吉尔,”大法师很严肃地凑到维吉尔面前,“和谁在一起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我还能一直独身。我也不必一定要和条件合适的人在一起,你会因为条件合适就结婚吗?”
“你不介意她的性别吗?”
“我不介意性别,但跟她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希珀盯着他。
维吉尔摸了摸鼻子,躲开了这个眼神,“好吧,反正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我在和她正常相处,麻烦你不要总是随便联想,”希珀傲慢地抬起手,几个“沉默”的起手符号一个个从指尖飞出来,维吉尔吓得举起双手直往后退。
这时候塞隆的声音忽然传来:“老师。”
希珀一边答应,一边把咒语写完,维吉尔神情古怪地浮起来,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法师朝着小学徒走过去,“有什么问题吗,塞隆?”
塞隆迟疑地点点头,不过太远了,维吉尔看不清楚塞隆说了什么,他掉下来之后听力逐渐恢复,远远传来的说话声表明她们又一次进入了一个自动隔绝外人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希珀仍然是最后一个进入起居室的人,塞隆和维吉尔都已经坐在那等着,看到她之后都跟她打招呼。
她仍然穿着昨天的深色百褶裙,没有废话,直接走到桌前坐下,开始吃自己的饭。
标准的研究员早餐,味道飘得哪里都是。
沉默之中,希珀抬头瞄了塞隆一眼,正巧和她的眼神相会。大法师冲着塞隆挑挑眉毛,瞟了一眼她的衣服,塞隆立刻脸红了。
没错,白色就是好看,就是想穿裙子。
大法师低低地笑了一声,无声的笑容则一直留在她脸上。
吃了一会儿,她终于发现了维吉尔怀疑的目光,不自然地收起了笑容。她明白已经不能跟维吉尔解释什么了,什么解释在维吉尔有偏见的目光里都会得到另一种她意想不到但绝不希望的曲解。
“吃饭,然后出发,到了桌山城之后,你去最后买一批必要补充的东西,包括干粮。我去领测量计,然后我们汇合,如何?我相信路线你也规划好了?”
“是的,当然了,放心吧女士。”
“塞隆,去准备行李,到图书馆等我。”
塞隆狐疑地看了维吉尔一眼,恋恋不舍地走了。
“你……”
大法师一抬手,谄媚的风把门紧紧关上,大法师带着风朝前走了几步,就停在维吉尔面前不远的地方,“住口维吉尔,我很满意和她现在的关系,没有任何打算更近一步。”
维吉尔轻蔑地笑了笑,就像是大法师每次找到了别人的破绽的时候,“但根据你的理论,最后总有一个人会跟你发展成‘情爱’的关系。所有人都会参与你的选择,你没有把任何关系排除在外……”
“我说‘住口’,停止你的小聪明,不要把事情往这些低俗的事情上扯。”
“说不过人就动手”,本来是大法师最不耻的一种行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对人类来说总是最有效的。
维吉尔迅速地举起旁边正试图跳上沙发的提乌斯挡在面前,虽然其实没什么用。
“让我说最后一句!”
“不许说!”大法师的手指在空中横着划下一条金色印记,维吉尔的嘴巴立刻闭上了。
“呜!呜呜!”
“汪?”脚凳奇怪地扭过头,法术精准地避开了提乌斯,直接攻击了维吉尔。
言语,对法师和对其他职业的人来说有绝对不同的意义,它是一种有神秘魔力的工具,没有谁能比法师的体会更深,几天前,维吉尔来,毫无防备地“污染”了她本来纯净的思想,等到污染越扩越大的时候,他又恶意满满地出来嘲笑她!
本来她可以对这一切都毫无知觉的,她可以和塞隆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一辈子都不会去留意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法师深深吸了口气,理智上明白这事其实和维吉尔也没有特别大的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塞隆是为数不多符合任意一个条件里目前唯一符合所有条件的人,而在她心里潜在的渴望中,她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自己没有这种“把所有人放在一起筛选一遍然后挑出最合适的那个发展成情爱”的想法。
这才是最危险的,不能让维吉尔的言语再污染她的思想了。
“总之你闭嘴,不许再提这件事,否则我真的会割断你的喉咙,我说到做到!”大法师最后的几个词已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
维吉尔耸耸肩,这个动作带动了手上的脚凳轻微地起伏。
希珀离开了房间,海克特拉正好从楼上飘下来,但算算时间它应该早就下来了,所以说不定它刚才偷听了一切。
维吉尔摸了摸鼻子,咚咚咚地跑下楼,途中遇到了正要上来的塞隆,后者向他打招呼,但他的沉默还没结束,只好尴尬地笑笑。
塞隆推门就看见希珀站在桌前,背对着门口,和她以前所见都不同的是,她的黑色长袍下方露出了深色的百褶裙,裙摆垂到小腿接近一半的位置,黑色的长筒袜和黑色的软底皮鞋遮住了可能漏出来的地方。
长筒袜比裤子更能勾勒出腿型,而和塞隆想的一样,大法师的腿型很好看,比她在学校里看过的其他的从裙摆下露出来的腿都要接近她审美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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