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信与陛下有关!”屈膝跪到姚怀远身后,储雪衣压低了声音,“陛下,你真的不在意阿姊的死活么?”
“什么?”姚怀远扭头望向烛光中的人影,“你方才唤了我何物?”
“陛下?”储雪衣被眼前人的眼神震到了原地。
明相怎会有这般凌厉的眼神?
不不!这不是明相,这是君王,是她侍奉了数年的君王!
记过储良玉信中所言的明君在侧,储雪衣连声道:“陛下!求您救救阿姊!救救阿姊!除了您,没有人能救阿姊!昌王一定会除了她的!求求你救救她!”
“陛下在宫里……”俯身稳住储雪衣,姚怀远嘴角下压,“雪衣眼前,只有明相。”
“是……”闻眼前人认下了身份,储雪衣喜出望外。昨日含王便与她失去了联系,而母亲并无援救亲姊的打算。故而,她能依仗的也只有眼前人。
出府前,她只道母亲留与她的信件是无稽之谈。如今看来,却当真是阿姊写的。依着信上所言的朝中即将昌王为尊的路数去想,储雪衣又猜不透阿姊怀的是什么心思。
若是阿姊知晓昌王要发难,为何不早作防范,若是不知,又如何能在信上留下这般奇怪的言谈?
“有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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