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何物?”追问下文,储良玉不察怀中人已清泪沾襟。
“恩……”储雪衣忍住夺眶的泪“母亲还言,祈山许是阿姊最好的归宿。阿姊自小认死理,而雪衣相信陛下亦知阿姊对陛下存了不臣的心思……母亲言,彼时将玉给阿姊时,便想过阿姊虽天资不错,却终究是块琢坏了的玉……若是一日阿姊心思不在陛下身上,那国危矣,民危矣……为君之人,座下从不乏旁人尸骨,母亲感激陛下愿将阿姊遗骸迎入皇陵,亦庆幸阿姊死得其所,替陛下挡了灾……故而,母亲拖臣与陛下带句话——祈山一事非陛下之过,莫介怀。”
“储相真这般说?”姚怀远从储良玉怀中探头,眼睛微微发红,“储将军一事……”
“不必再言了。”出声阻住姚怀远,储良玉朝着储府正门拜了拜,转与储雪衣道,“回储相,说她说的孤都记下了……”
“是。”跪送两人上马离去,储雪衣浑然不觉身后多了个人影。
“母亲……”对上拄长杖的储庭芳,储雪衣匆忙搀住,“您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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