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之人,怎么会相信这江湖术士之法!
“翠烟楼的婉平姑娘教的...”薄奚翎俏皮的朝着魏晋一眨眨眼,果然,某人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火冒三丈之景。
“你给我说清楚!”
船登岸,薄奚翎快速从船篷里走出,脸上皆是捉弄得逞后奸笑。魏晋一也迅速的从后面跟上来,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五年的时光好像没有改变什么,有人生气之后总爱摆出冰山脸,希望被捧得高高的。有人还是一样的啰嗦,嘻嘻哈哈,大惊小怪。
但这五年后较之五年前,又是天翻地覆。没有了皇位,没有了尊贵,某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不必因为各种各样的束缚辜负这一段美好的感情。不用被围绕在勾心斗角之中,不必畏首畏尾,某人又恢复了率性自然的样子。
这一对情路坎坷的恋人最终修炼成了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而另一对与之紧密联系的二人,却是把自己的身与心都锁在了深宫,在自己布置的局中迷茫...令人担忧...
从外表上看,薄奚皇宫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除却树木更生,房屋翻新之外,最明显的莫过于锦绣殿之外的一件小瓦房了。
红砖青瓦,断壁残垣,与周围富丽堂皇的宫殿格格不入。但它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且鲜少有人刚在背后议论。
据说啊,它还是房子的主人亲自搭建的!
不说了,说多了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两个交头接耳的宫女见有大臣自凤阳宫里走出,连忙止住话头,互相使了一下眼色,端着茶,前去侍奉“女皇陛下”!
两个宫女,其中之一是新来的,今天是第一次服侍女皇陛下。性格呢,大大咧咧,对宫中的一切都充满好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挑选进来的,这种性子,若是惊扰了圣驾,脑袋还不知道要掉几个。
这不,端着茶,脑袋低垂,不大的眼睛却是乱飘。一下子便飘到女皇陛下的身上。
正襟危坐的女皇陛下似乎在想什么烦心的国事,眉头紧皱,入了迷。
这个小宫女完全被她脖颈上一段骇人的伤疤给吸引住了目光,想入非非,然后同样入了迷,出了神!
“看什么呢?眼睛还要么?”最后自然是女皇陛下先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宫女看,浑身散发着欲诛九族的寒意。
“女皇陛下饶命!女皇陛下饶命啊!”这下小宫女才真正的怕了,摸着脑袋,跪下身来,求饶道。
“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是!”
金丝楠木座椅上的薄奚敏不是一般的头痛,国事烦心,连这小宫女也如此大胆!
被小宫女明目张胆的一看,封尘的回忆也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痛苦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不会...释怀...
自己险些就死了,亏得大漠与书生绑得一手的好绳,伤不了别人,也伤不了自己。
“禀报女皇陛下,门外两位大人求见!”公公的声音打断了薄奚敏的思绪。
“宣!”
世间总有巧事,正想着这两人之时,两人便出现在眼前了。薄奚敏收起之前的冷漠与沉寂,以笑脸相迎。
“参见女皇陛下!”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在凤阳宫的书房中。
大漠与书生结伴而来,面上轻松,想必是没有什么大事,薄奚敏心里想到。
“平身,两位爱卿来寻朕,所为何事啊?”
“陛下,如今我们兄弟俩已经担不起这爱卿两个字了,陛下莫要忘了,前几日许我们辞官归园的!”
“朕既然答应了二位,自然是不会反悔的!”原来是这事。
“多谢陛下,所以我们兄弟二人来与陛下告辞的,明日便要出城了!”
“有心了!”薄奚敏真心是不舍的放这两个率性之人归园,但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
“陛下,我们兄弟两今日还有一要事要禀报。”二人正色道。
“何事?”薄奚敏问到。
“是五年前的那场战役...”大漠知道薄奚敏对于那日情景的反感,平常不愿任何人提起,可是有些事情再不说也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朕不想听!”薄奚敏显现出抵抗的情绪。
“女皇陛下,看着我们二人救过您一命的份上,听我们一言吧...”无疑薄奚敏对这二人是心存感激的,后来入了宫,给他们加官进爵,毫不手软。二人便是依着薄奚敏知恩图报的性子,大胆进言。
“这...”
“陛下,您也知道当时主子是被车非俊操控了,这罪名不能全加到她的身上呀!”还未等到薄奚敏拒绝,大漠连忙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她现在是你的一个奴才,你还叫她主子!”可一提起那个名字啊,薄奚敏就不淡定了。
“伯乐之恩不敢忘,主仆之情不能改,我们二人之所以跟随主子,便是因为她情深义重...”
“就她,还情深义重!”薄奚敏拍案而起,“当日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她还不够冷血吗?”心头当真是怒火难平,时不时还夹杂着一点揪心的疼痛。
“可您没有看见主子听说您断气之后的样子啊!”一直沉默的书生开口了,当时他确实是生气,于是便随口骗了皇甫枫杨,说薄奚敏已经断气了,实际上那时薄奚敏受的只是皮外伤,并不危及生命。
“当时我也是愤恨难平,就随口骗了主子,那时主子一听说你断气了,愣了好久,那模样就像被抽干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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