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以是专心工作的时候,可以是细心呵护的时候,也可以是丢失了心爱的宝贝,着急的时候。
路筝看着他,喃喃的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不见了吗?……我好像应该开心才对。”
墨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不发一语,转身就要离开。
旮路筝本能的冲到门口,挡住已经关上的门,“不要……你就不能多呆一会儿吗?”
墨深冷冷的看着她:“让开。”
“我不。”她倔强的盯着他,“苏微恙真的丢了吗?是真的吧,不然你不会这么紧张,这个世界上能让你紧张的事情永远是她对吗?只能是她对吗?”
墨深漆黑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你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吗?”路筝笑:“呵呵……是啊,也只有这样你才会来见我,如果我告诉你今天我打过你的电话呢?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跟她换了号码?就凭着这一点,我就应该对她做点什么,是吗?”
墨深不语,黑色的眼睛像是扫描器一样,扫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再与她缠绕,径自的走到门口:“让开。”
“我不……”
墨深沉默,伸手将她一扯,那么大的力气,她一个女人自然就被扯到一边去了。
墨深开了门,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吗!”路筝在后面狂吼。
墨深脚步一顿,道:“你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为什么……”她笑:“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直觉。”
路筝一愣,接着竟是笑出了声:“所以就算全世界都以为我是个坏女人,为了得到你会不折手段,你也相信我不是那种人是吗?”
墨深没有回答,径自离开。
空荡的公寓刹时间又恢复了平静,就好像很多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呆在里面与寂寞独伴一样,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有一点点开心。真的有一点点……
……
微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窗外,是暗蓝夜空,星辰寥寥可数,像是陌生人沉默的眼睛,没有温度,没有内容。
微恙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时钟的秒针嘀嗒嘀嗒响个不停。
药性已经弱了许多,古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翻了个身子,直觉浑身酸痛,还不是很有力气。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大部分人已经安然入睡。
不知道墨深在做什么,是不是替她着急了。
也许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在古晨的家里,就在他的楼下。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像是在天涯。
有几个人像自己这么可悲呢?
微恙感觉心脏都跳得比平常缓慢,不禁苦笑出来,回神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坐在老虎身上的照片。
小男孩的眼晶亮亮很无害的样子,可是只要仔细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是那种邪恶的坏。不用说,微恙就知道照片里的人是古晨小时候,不管平日里他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其实骨子里仍旧是个邪恶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做出一些让别人都惊错的事情。
如果当初她不参加思弦邀请,或者是在席上表现的不那么沉默,亦或是没有拒绝他要帮她倒酒,是不是他就会像对一般女生一样对她忽略。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后悔离开了墨深三年一样。人生就是这样,让你后悔,然后再告诉你后悔于事无补。
只不过她没想到古晨已然陷得这么深了,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可越如此用笨拙的执著越会让两人只见变得无可挽回,撕破了脸,今后还能有什么交集呢?
正在思绪起伏的时候,卧室传来震动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微恙有些吃力的爬起身探索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声源竟是古晨遗留下来的手机。
她看了一眼,发信息的人竟然是萧北:“古晨,别做的太过火了。”
她讶异,北北知道她也抓了吗?可是为什么不来救她?还是她发的这条,根本跟她没有关系?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她心底泛起。她知道此刻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拿了手机开始拨墨深的号码。拨了出去,才忽然想起自己跟墨深换了号,连忙切断,拨了自己的号,只是还没来得及打上最后几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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