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兴一进灵洞,就听到有人这般言语,他脸上立马便是露出愠色,不过在场的众人脸上尽皆浮现出愤怒和惶恐的神色,他也就强将内心的怒意给压了压。
“尔等这般,可是要造反吗?尔等这般,可有将我放在眼中?”田中兴一步一步走进大厅,然后对着众人大声道。
田中兴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或是惧于田中兴的威严,也是逐渐平静下来,可脸上的愤怒之意,却并没有因此消失。
看着众人逐渐安静下来,田中兴面色才好看一点,他理了理头绪,然后重重的叹下一口气。
“你们要知道,你们自始至终都是我大元天宗的一员,而宗门也始终记得你们。之所以没有给你们解释,那是因为,便是连我们到目前为止,也是不知道那些死去的弟子是因何物而惊吓致死。”说到这里,田中兴也是面露无奈之意。
“在这里,我要代表整个宗门向你们说一声道歉,也许这一声道歉来的有点晚,但我仍要说出来,诸位,对不住了。”田中兴对着众人诚恳道。本来以田中兴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对一群杂役弟子说一声道歉,但现在的他,代表的是整个大元天宗,若是他不说这一声道歉,也许众人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他们内心,定然会因为宗门这般态度而寒心,而一旦他们将这件事传遍整个大元天宗,那么这件事势必会影响所有弟子对宗门的归属感和忠诚度,因此,这一声道歉,他必须要将。
果然,在田中兴说出这一声道歉之后,在场众人的脸上终于是好看许多。
“田长老,此前那般绝非我等聚众闹事,而是实在是因为我等内心惶恐,因此言语之间,方有些激烈,还望田长老不要放在心上。”此前质问田中兴那人此刻又是站出来说道。
田中兴面色稍缓,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计较这事。
“那田长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有人问道。
闻言,田中兴略微一沉吟,然后道:“这样,你们接下来该刚什么就干什么,记住,一定要结伴而行,前往不要一个人落单。另外,我会派十几名几名宗门的供奉长老过来保护你们,一旦有事,你们大声呼叫便可,供奉长老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田中兴并没有因此而中断灵石的开采,因为这座灵脉,是维持大元天宗运转的根本,一旦停止开采,那么宗门内的灵石就会供应不上来,所以田中兴就只好采取这种办法,来稳定在场杂役弟子的心绪。
听到田长老这样安排,在场的人心中才稍定,毕竟供奉长老每一个都是修为极为高深者,有了他们保护,众人心中的底气自然也就足了些。
“一切听从田长老安排。”众人这才异口同声道。
田中兴点了点头,然后道:“那便散了吧。”
“是。”众人点了点头,然后也是各自朝着各自的所开采的灵洞之中走去。
而在人群之中,林易眉头微皱,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同样也是让他心中有着一阵阴云久久挥之不去。
走出这灵脉所在的灵洞之后,田中兴脸上则是一脸凝重,他自半个月前回到大元天宗之后,便被大元天宗宗主羽凌风任命调查此次灵脉接二连三死亡事件的原因,可到现在,他连造成此次事件的原因都没有搞清楚。
田中兴看了看流云山山顶那一座巨大的楼阁,他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身形一飘,便是朝着那巨大楼阁飞去。
流云阁,乃是大元天宗最为神圣的建筑,因为这里,居住着大元天宗的最高掌权者——大元天宗宗主。
待飞到离流云阁一百丈距离之时,田中兴则是缓缓降下身形,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是大元天宗不成文的规定,流云阁百丈之内,禁止御空飞行,以显示对大元天宗宗主的尊崇。
看了看眼前那座雕龙画凤,玉砌雕阑,且装饰极为精美的巨大楼阁,田中兴则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则是一步一步的向着他走去。
来到门前,田中兴则是朝着门口守门之人道:“宗主可在?”
那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在。”
“那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说我有事要与宗主禀报。”田中兴道。
“宗主说了,你若来了,不用通报,可直接进去。”那人道。
“如此,那多谢了。”田中兴闻言,点了点头道。
进入流云阁,是一间面积颇大的正厅,正厅的正前方,是两个涂满红漆的巨大木柱,正厅的正中间,则是放着一尊正散发着微微檀香的香炉。正厅的后方,两椅一茶几并排而列。两椅之上的墙壁之上,却是悬挂着一副画像,只不过画上虽画着一位男子,不过其面貌却并没有画出来,整个面容只有空白一片。
此刻正厅之内,正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面呈国字脸,相貌颇为普通,衣着同样也是极为朴素,只不过他那双眼睛,却是如同天空之中的星辰一般,让人感觉浩瀚无比,而他,便是大元天宗的最高掌权者,也是大元天宗的宗主——羽凌风。
“宗主。”田中兴对着羽凌风鞠了一躬,然后恭敬道。
羽凌风徐徐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指了指正厅一侧边上的椅子道:“坐。”
“是。”田中兴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一侧坐了下来。
“听闻今天那灵脉所在的灵洞,今日又死了一名杂役弟子?”羽凌风漫不经心道。
闻言,田中兴心中一颤,暗道出事之前,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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