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寒确实只能用浑蛋来形容他,特别是对于一位从医的人来说更能体现出其品德来,没钱也就罢,偏偏还在摊口上挂着一块布,只见上面写着:只医美女,不冶丑恶。
都说医者仁心,结果他倒好,居然把医者最忌讳的事做出来了,你说这人能不浑蛋吗。
群众的内心当然是被点燃了,在他摊口周围,黑压压的一片,最少也有三十多位女性围起来,只要雨若寒不说出个理由来,她们就会让若寒同学尝尝沙锅大的拳头和吨位级的**是如何铸造出来的。
“大家安静安静,我知道你们此时的内心是多么的愤怒,可是我这八个字,绝对没有半句虚言。”雨若寒脸色不变,一点都不怕这些吨级单位的肥妈肥妹肥妞。
咔嚓!
雨若寒耳朵尖着,也不知那个不礼貌的家伙居然在他说话的时候发出如此不和谐的声音出来,简直是不给他这个神医面子。“什么声音,为什么打扰我说话。”
“不好意思,我在吃暑片。”在他摊子对面,一个站在人群中最外面的肥妞正含情脉脉地抱着几包暑片对雨若寒发电。
仿佛在说:官人,我美吗。
雨若寒用非常严肃的语气道。“记住,一个女人美不美,全在意内心是否完美,你们看她,自始至终,这位可爱的女同学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我,一句都不说,这说明什么,就是说明她的内心是美的,是你们不能拥有的。”
“刚刚我吃太撑了,不想发表,而且我才刚来。”杨钰环啃着暑片,如此回答道。
或许真如她所言,杨贵妃同学吃得确实太撑了,如今都打饱嗝了,摆着手,表示自己不能说话了,她累着了,正在休息中……。
雨若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所以我说,她这类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你们信不信,她的心依然是如此的美丽,最少,她实话实说了,这样的人难能可贵。”
“现在老娘让你把摊布给收起来,如果我明天路过这里,再见到你在校门口摆,老娘我就上你。”一位近两百斤级的肥婆色mī_mī地盯着剑眉星目,年仅十八不到的雨若寒,当然不止是她,另外不少肥婆肥姨肥妞同样是目露凶光,正在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沫。
面对如此群色凶光,雨若寒内心的苦当然是可想而知,唯有悻然地把摊布收起来,然后挂了个葫芦上去,这一次,他下来不再理那些人了,嘴里嚷道。“卖药了,卖药了,悬壶济世,只此一家,疑难杂症,样样通神,阴阳圣手唯我独尊!”
“什么悬壶济世,你看你是悬黑济世。”当中一个胖婆拨首弄姿起来,眼睛时而还飘着雨若寒,正在对他释放超高压电波。
“一看就是庸医,居然还敢在校门口摆,要不是看你长得还有些姿色,我非得叫我老公带一城管队来拆你摊子。”
“这才多少岁呢,真可怜,要是真给抓进牢里,多划不来,小弟弟,我看你就回我家吧,做我干儿子,我包你吃包你住。”
“切,去你家,我看一进你家,不到三天,人家就给你啃干了,也不看看你这德性,比我还重几十斤。”
“你说什么呢死胖婆,告诉你,老娘今天刚秤过身子,也就一百九十七斤,比你这二百多斤的吨级人物,我可是望尘莫及呀。”穿着花里花气的张肥婆带着鄙视的眼神斜视着隔着两个人位置的宁肥姨。
“我这身胖,还不是你老公养出来的,不然我能胖过你吗。”
“什么,你敢偷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老娘就偷他就怎么了,我还要啃****的骨头。”
两个胖婆于是开始了一场吨级的拧架,可是前面摆摊的雨若寒见着了就不干了,嚷道。“喂,你们要打,别在我摊前打架呀,这些东西可都是我全部家产品,为了悬壶救世,这一路上我可都没什么钱呢。”
“我们喜欢在你摊前打。”两个胖婆,你来我往,十指鬼爪往对方面脸上招呼,以至于到了后面,两个人就彻底粘在了一块。
“行,你们横,我一边摆去。”雨若寒刚要搬起台子,就见两只吨级人物往他倒来。“哦!不……。”
砰!
似乎连大地都被压得震动了一声,雨若寒那廉价买来的桌子顿时就被压成了七零八碎,体无完肤,当然他本人亦是没有逃过这个命运,幸运的是葫芦儿保住了。
“好舒服,今天赚了。”两个胖婆在雨若寒身上蹭了一会,两个人就像没事人一样起来,随后眼尾也不瞧快要翻白眼的雨若寒,扭着水桶腰,两人亲亲热热地潇洒离去。
“真是的,便宜都让她们占了。”一扎堆的肥妹肥姨们摆着一张很不愉快的表情,再看地上翻白眼快要晕死过去的雨若寒,只能心有不甘离去,看来想占小鲜肉的油水,只能看明天了。
杨钰环走了几步,实在不忍心置他不顾,来到雨若寒旁边,见他半响没爬起来,以为真被压得不轻,伸手拿起一根小木棍便戳。
试了几次后,也没见有反应,杨钰环拿出手机来,拨了急救电话。“喂,急救中心吗,……。”
雨若寒就如一具诈尸的人一样,忽地就坐了起来,抢过她的手机按掉。“你怎么还没走。”
“哦!你以为还没死呀。”杨钰环眨巴着眼看他,道。“刚刚我以为你死了,所以帮你叫救护车,看看你还有没有得医。”
雨若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把手机扔回给她,晒道。“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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