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白的身体辉映周旁的火炬,微微发光,让达尔汉眼前一眩!即便已见过难以数计的女体,他仍被这绝美的luǒ_tǐ给魅惑得险些岔了气。
她袒露无遮的身子还有些未愈的伤痕,但无损她天生的丽质,雪白晶莹的肌肤宛若初晨刚凝结、最嫩滑的n酪,引人欲一口尝尽她香浓馥郁的甜美。
纤细的脖子下,横著一道美形的琵琶骨,x前凝脂包含著两团饱满坚挺的浑圆,r峰的粉晕和红梅不断向他招手,诱惑人含尝它们;双臂白嫩如藕,柳腰细瘦,腹部平坦结实;人虽娇小,腿儿却十分修长,而最引人入胜的,是拢紧的双腿间那幽黑的神秘丝丛……
这样足以令人倾倒的娇躯,教他口乾舌燥地咽下一口唾y,下腹轰然焚起一团燥热,胯间的x徵也蓦然昂扬觉醒。
心荡神驰之际,他勉强腾出一些理智讪嘲自己,竟为这娇艳的小妖j顿时自制力全无,几乎要像个色中饿鬼一样,立刻扑上强占了她……
庆欢向他走近,伸出颤抖的小手帮他松解衣扣,始终昂著头不愿往下瞧自己赤裸的身躯。纤细的玉葱指却僵硬不听使唤,脑筋更是一片空白。
眸光向下一扫,达尔汉不禁血脉偾张得快要喷出鼻血!
噢!天,他後悔让这样的她来做宽衣的工作了,她这是存心折磨他吗?
君不见,她强迫压抑的深呼吸,不断驱动高耸的xr一上一下地起伏,每一次都在快要碰到他x膛时又退回,这种差之毫厘的惊险,诱发他更炽烈的情欲。
欲火炙人,却熔化不了衣裳这一道最後的束缚,可若要等著磨人的小女奴帮他慢慢解扣,只怕衣服还没脱完,他已经先被自个儿心中的一把火给烧成焦炭了!
他格开她缓慢解扣的微冰小手,迳自快速剥除身上衣物。望著娇人儿昂仰的小脸、半垂的双眸……嗯,或许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以大掌扣住她的後颈,达尔汉随即弯身攫尝她红蜜般的甜唇,决定以这一记热吻做为今晚欢爱的起始。
他的吻,是毫无保留的热烈,湿热的软舌顺利侵入她樱口,幽暗中捕获了另一个形似的伴侣,勾动它缠绕交舞,传送彼此的津y。她刚喝过n茶,嘴里还残留著那芳甜浓郁的n茶香,吞饮她的蜜津,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在喝n茶,而且更香、更甜……
「唔……」庆欢感觉自己的气息在达尔汉的狂恣渴吮中迅速流失,小脑袋茫茫然地缺氧发昏,就连原先紧绷的神经,也在他富含技巧的湿舌挑逗下,一gg地松弛了……
火烫的大手游抚著她每一寸肌肤,达尔汉恨不得将她吞进体内,让她立刻与他合而为一。
她的肌肤如豆腐般水嫩欲滴,圆饱的双ru暖软似刚出炉的牛n馒头,正好够他一掌掬捧,触感美好得令他爱煞。一头长及腰际的青丝柔顺如瀑,增添妩媚气息,指上缠绕」绺,彷佛心也给纠住了。再往下捏抚那紧实小巧的俏臀,比他想像中更具弹x,光滑得好似剥了壳的水煮蛋。
呵!她果然是一道引人加倍饥渴的情欲珍馐。初时把她据为己有、独自品尝,实为正确的明智之举!
他在小j灵气绝前才不舍地松开她已被啮得红肿的丹唇,将嘴巴移驾至雪白的玉峰上,含弄召唤了他许久的桃粉红莓。
「你好美……好香……也好敏感……」她一碰即怒凸的r尖,催发他的yù_wàng苏立得益发张狂。
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些空气入肺,庆欢的神智稍稍清醒,对不适应的爱抚再度惊慌起来。
「哎!你不可以……你别……碍…」下腹升起一股被掏空的酥软感,她心慌地想要遏止那扰起体内波动的大手、亦欲推开在她x尖放纵的唇,可不论她如何又急又羞地阻挡、遮掩,就是制不住这男人肆无忌惮的亵玩。
她一身白细的凝脂,即使贴身婢子也不曾随意触碰,又哪堪这男人用生有chu茧的掌胡乱揉捏!害她全身泛起不自然的小疙瘩,尤其是身上的敏感地带……羞死人了!
娇人儿微弱的挣扎让达尔汉微愠,健臂蓦地环箝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和他肌肤紧贴至无缝隙,沉声低吼:「不准反抗!你如果还想回北京,最好就甘愿一点,反正你也跑不掉了。」他笑得邪俊,执起她的小手往胯间坚硬如钢铁的昂扬m去,一面咬上她耳朵,「放心,我的功夫绝对比克额仑好上千百倍,你会喜欢的。瞧瞧……它会让你很舒服……」
手方触及意外炽烫的物体,庆欢惊颤了一下,视线随之寻去,赫见自己的纤纤小手正被搁在属於男x的骄傲上。
天啊--出生十六年馀,她初次见识完全j裸的男xrou体,极端的羞愧像千斤火药在体内瞬间爆开,把她素雪的芙容炸成了盛绽的丹秋海棠,让她不但从头顶红到脚趾梢,浑身更是烧得快冒烟了!
那cu棍在她掌间因兴奋而又胀大了些许,活生生的筋脉激昂鼓动,宣示著它剽悍的侵略x……
愕望著手上的「东西」,娇人儿怔呆支吾,「这、这明明……明明是种马才有的碍…」这不是牲畜配种用的「器具」吗?怎麽会长到人的身上来?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她曾在王府练马场好奇地偷窥马匹配种,雄马身上就有这玩意儿,当时她只觉得有些奇怪,然後便很无趣地另外找乐子去了……
「种马?唔,是听说有不少人私下这麽说我……怎麽,这算是你对我的称赞吗?」达尔汉唇角勾起,在她耳边吹著热气笑言,「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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