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扯动,他立刻策骑飞驰而去!众人见状,也纷纷夹紧马肚子,疾奔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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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谁来救救命碍…」庆欢尽力扯嗓泣喊。
天啊!难道她的雪球注定命绝於此吗?为什麽她那麽声嘶力竭地呐喊,仍不见半个人来伸出援手?「有没有人?救命……」
碍於有人在旁边又吵又闹,旋穹迟迟无法放心享用食物。双方僵持好一会儿後,大鸢索x将兔子抓牢,拍振强劲长翼飞起,打算另寻静适之处安享美食。
它以爪为牙,狠叼著兔子离地,欲行远去前还不忘刻意从庆欢头上呼啸掠过,得意洋洋地藉此嘲笑身躯明明比它高大,却只会鬼吼鬼叫、不敢靠近它的小人儿。
「不!雪球,我的雪球啊!」庆欢泪眼盯看猛禽翥翔而起,螓首愈抬愈高,直到正面仰望,霎被打正上方腾越的巨鸷振动羽翼所产生的强风给扫得眼儿一昏,又一次跌躺倒地。
哔--
翕忽间,空中扬来一记特殊的笛哨,夹带一阵混乱的马蹄声渐行渐近,终至在草丘高处停祝
听闻哨音,旋穹出於本能地飞去,在吹笛之人面前稍停於半空中,尔後一如以往奉送猎物那样,松开钩爪交出了战利品,随而滑停在为它准备的皮垫上,瞳光有点老大不甘愿。
看著手上奄奄一息的沾血兔子,男子眉头稍舒。看来他的鸢儿并没有搞错攻猎对象。不过……也不对,若旋穹没有攻击生人,刚刚那几声嫩腻的「救命」又是怎地?总不会是死前奇迹乍现,这只兔子开口求救吧?
放眼一望,他总算正视到绿草皮上一抹慢慢爬起身的白色娇影。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温和问道,声音醇亮含磁。
回应他的,是一张骤然抬现的明媚容颜。两对同样墨澄雪亮的眸子不偏不倚地对上,视线交会那一刹,即迸s出某种不明火花。
庆欢不客气地直览马背上俊迈的外貌,芙容未见半点获救的喜色,反是怒气陡升。
这男人,一对剑眉嚣张飞扬,伴衬盛满霸气的晶睛,跋扈的高鼻既直且挺,x格的薄髭圈绕著他紧抿的红润丰唇,似笑非笑让人m不透,面形棱角分明而匀称,一头乌亮长发未扎未束,应随风向张狂飞舞,黑、金交错的装饰诠释了他的神秘和高贵。
跩,真跩!这男人……跩得连他胯下的黑马看起来都那麽趾高气昂,令她莫名地火冒三丈!尤其她心知这个人必是残害可怜雪球的始作俑者!
那种特殊笛哨她并不陌生。身为王家贵族,出城狩猎是父兄们常有的消遣,每每出狩,靖亲王都允娇娇女跟上。她不会s箭打猎,只在外围溜马游乐,但她总会听见驯鹰的仆役使用那种笛哨使唤猎鹰扑杀小动物。
这个跩得二五八万的男人!为什麽初次见面就要残害她和小雪球?存心结仇吗?
从高处向下俯瞰仅数步之遥的娇人儿,男子下意识地挑了挑眉,明显感觉到自已是杠上一朵带刺蔷薇了。
她两道细浓蛾眉挑勾得够刁钻,瞪视著他的如杏莹眸正眨巴著翦睫在说话,将里头所有的任x、倔强与敌意一概诉荆琼鼻水嫩,香腮瑰丽,微嘟的朱唇与其说像玫瑰花瓣,倒不如说更像极了红糖葫芦--软的红糖葫芦,使人迫不及待欲尝试其香嫩甜软……
再往下瞧去,他发现她身著特制的高腰雪白舞衣,丰x、纤腰、翘臀皆贴附显露,曲线简直完美得妙不可言,堪称是个绝倒众生的天生尤物!
她是谁?是哪一部盟、哪一盟旗的人?
不可思议地,才看见她第一眼,想摘取这朵举世无双蔷薇的念头,已在心谷开始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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