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忍不住地抽抽,三皇叔腹黑起来真是无人可敌,我不由再次为白子墨鞠了一把辛酸泪。
绕过村庄后,我们似乎走得格外顺畅,我们不仅在下一个城镇找到了解救村民的药材,还找到了我需要的药材。
我听着金子的回禀,不由惊奇地问道:“你是说有人提前去了药铺,低价卖了一大批的药材给那些药店的掌柜的?”
金子点头:“不错,而且属下去铁铺打算买几个新的马鞍和宝剑时,也有人提前和铁匠打过招呼。属下一开始以为有诈,便去了好几个铁铺,都是如此!”
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这是我听到此事的第一个反应,可是谁会帮我们呢?
我不由看向三皇叔,三皇叔也皱着眉头,一筹莫展:“对方做的一切,对我们有利,却不打算留下姓名,看来是不想让我们找到了!”
我垂了垂眸子问道:“又或者,对方是我们熟识的人,她或许不想让我们认出她来?”
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只是我不好意思在三皇叔的面前提到他。
三皇叔听到我这么说,脸立即黑了一圈:“你说本皇那个丑侄子啊!”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里应该离北疆又近了一些,三王爷知道我们要去北疆,提前打点也正常吧?”
三皇叔冷哼一声道:“别说提前打点,单说他能不能顺利回到北疆还是未知数,你以为本皇给他设置的难关,都是闹着玩的吗?”
对哦,我差点忘了,三皇叔可是将三王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他恨不得上去踩花三王爷英俊的脸,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在路上黑他一把呢?
“那会是谁帮我们呢?”我歪着脑袋想着,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想我们死的人,我可以掰着手指头说上三天三夜,可是要说会这样不遗余力帮我们打点的人,我还真找不出几个。
金子小声问道:“会不会对方要帮的人不是咱们?”
和我们一起上路的,只有白子墨,金子的言下之意是我们突然变得幸运,其实是沾了白子墨的光?
这个认知让我和三皇叔都有点小忧桑,不得不说,相比较而言,白子墨这样没心没肺的个性更容易交到朋友,因为他视金钱为粪土,而且为人大方,脑子又简单,要骗他,轻而易举。
相反,三皇叔位高权重,势力滔天,武功和才学更是天下一流,腹黑的本事更是无人可敌,和三皇叔这么优秀的人做朋友,真的压力很大啊!
然而朋友少这样的事实,三皇叔是肯定不会承认的,他冷冷地看了金子一眼,冰冷的气压随着空气的流动,压到了金子的肩膀上。
金子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她连忙解释道:“属下的意思是说,镇上的人知道我们解救了村民,所以给了我们很多方便。”
这个蹩脚的理由倒是让三皇叔称心如意了,他收回气压,不再为难金子。
金子狠狠松了口气,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看了一眼三皇叔,温和地说道:“我很久没有逛街了,不如咱们去逛逛吧,顺便也能找找线索!”
三皇叔点头道:“那本皇便陪你去吧!”
我和三皇叔换了便装,带着金子和二十九出门了,临走前,雨儿也跟了出来,说是要买一些日常用品。
雨儿一来,自然少不了六王爷这只尽心尽力的跟屁虫了。
于是本来简简单单的四人队伍,立即变成了浩浩荡荡的六人队伍。
然而我们还没走出客栈,听到消息的白子墨也让护卫们抬着担架跟了出来。
白子墨受了伤,胳膊用白布吊着,腿被金子狠狠敲了一通后,就只能用白布包着,整个人除了身子,就只有脸没有用白布包着了,看起来极其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们是去买东西,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跟着瞎凑热闹了!”
白子墨义正言辞地说道:“金子是本公子一个月的仆人,你们凌皇府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现在她出去,本公子自然要跟着,万一她在半道上偷懒怎么办?”
白子墨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所以他每次说谎都是毫无逻辑,贻笑大方,这次也不例外。
雨儿笑着说道:“哪有主子跟着仆人的道理?”
白子墨的脸颊浮起一抹晕红,他眼珠子转啊转,还是没有想到好的对策,只能怼雨儿道:“本公子的事用得着你管吗?六王爷不是也跟着你去了吗?”
无辜躺枪的六王爷耿直地说道:“本王是追着雨儿去的,雨儿去哪儿,本王就去哪儿,白子墨,你管得着吗?”
六王爷一向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耿直宝贝,白子墨被他呛声,本来想说本公子也是跟着美人出行,用得着你管吗?
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那无厘头的贵公子的矜持给咽了下去。
他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我替他解围道:“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要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派人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带回来便是。”
本来我是出于好心,结果他竟然顺杆子往上爬:“本公子要买的是男人用的东西,就不劳皇妃了!”
我看着三皇叔,嘀咕道:“男人用的东西,什么东西?”
三皇叔浅浅笑着,伸手拂过我脸颊上的头发,熟练地为我理了理衣装道:“随他去吧!”
得,白子墨就是块橡皮糖,一旦被粘上,就休想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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