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理沿着后栋教学楼的楼梯往上走,放学后的校园里空寂无人,器材室又设置在偏僻的后栋,她实在想不明白沈长墨为何要把自己约到这里来。
但是她无法拒绝他的邀约。
天知道这一个星期以来,她过得有多惨兮兮!上课的时候要强忍着不去偷看沈长墨,平时也克制自己尽量不跟他多说话,然而才扛了一周时间,她就觉得特别难熬,连饭都比平时吃得少了……
她真的好喜欢他呀!可惜她爱男神,男神却不喜欢她,还嫌她盯着烦,徐真理在心里默默流泪。
器材室在三楼的最里间,平时都是堆放着淘汰了的教学用具,一些废弃的桌椅,破掉了的运动软垫全一股脑堆在里面,等着学期结束就叫人来收走。
徐真理走到器材室门口,敲了敲门,等了半响却无人回应。
咦?难道沈长墨不在这里吗?
她自作主张的伸手推门想探个究竟,门刚打开一半,就吓的“砰”的一声关掉了。
徐真理看见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
是沈长墨……她一眼就认出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沈长墨!!!
徐真理想尖叫,但是又不敢出声,狠狠捂住自己的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憋红的。
她隔着门思前想后了很久,终于还是推门而入。
沈长墨简直就像被火烧一样,自从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烫,四月份的天气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来,更让他尴尬的是自己腿间那处性器竟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自动变得鼓胀起来,就算被蒙着眼睛,他也能想象到此时那玩意该是如何高高翘起……体内的火灼烧得他嘴巴里发干,觉得渴得不行,忍不住舔嘴唇。
突然有人捧起他的脸,冰冰凉凉的液体被喂进嘴里,顺着他的喉管一路蜿蜒而下。
是水,有人在喂他喝水,沈长墨从迷蒙的yù_wàng里清醒了一点。
“你是谁?”他问。
那人却不答话,只是细心地帮他擦掉嘴边的水渍。
大概是有人来救他了,沈长墨想。
“请你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刺激得大叫了一声。
那人握住了他的性器。
徐真理看着沈长墨勃起的ròu_bàng,又羞又急。
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个样子出去吗?如果被人看到,那沈长墨会不会觉得没脸来学校上课了?
她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学着闺蜜间偷偷传递的漫画书上的样子,一把抓在沈长墨翘起的ròu_bàng上,被那物火热的温度震惊到了。
好烫啊,她在心里偷偷嘀咕。
徐真理虽然还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但时下网络发达,她平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没少跟着姐妹们浏览各种h漫,对男女性事并非一无所知,眼见心上人如此情动又百般难受,便专心致志地替沈长墨手渎起来。
沈长墨的ròu_bàng出奇地大,棒身上盘结着一条条爆起的青筋,guī_tóu比棒身额外大出一圈来,在情欲的刺激下,马眼处渗出一道晶莹的前液,徐真理的手一握住,便激动地弹跳了几下。
太大了,她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握紧,只好双手圈住那巨物,上下撸动起来。
徐真理的手又柔又凉,搓揉得沈长墨舒服极了,止不住呻吟起来。ròu_bàng顶端的小孔快速地一张一合,分泌出大股透明的汁液来,顺着粗长的棒身流了徐真理满手,随后又被少女仔细涂抹在整个性器上,滑腻腻的,套弄起来更加快慰。
她盯着那开合的马眼看,很好奇,一只手捧住硕大的guī_tóu,用指头去扣弄那小孔,爽得沈长墨后背发麻,健壮的大腿内侧都牵动着抽搐起来。
“…嘶…别,别碰那里…啊!”他还来不及拒绝,就又被徐真理找到了一处“好玩”的地方,她把ròu_gùn往上摆弄,露出根部下鼓鼓囊囊的yīn_náng,被他分泌出的前精沾得湿漉漉的。
有点丑,她皱眉,暗暗嫌弃,却又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那yīn_náng里左右各有一颗圆滚滚的卵蛋,她一会捏捏这边,一会搓搓那颗,弄得沈长墨满面通红,仰着头大口喘息起来,徐真理手里的ròu_bàng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为了方便给沈长墨手渎,徐真理岔开双腿面对他,坐在他身上,沈长墨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胸前,让她也觉得浑身热起来。
手好累啊,他怎么还不好?徐真理一手揉弄着沈长墨的yīn_náng,一手卖力地搓揉着guī_tóu,刺激他shè_jīng,他胀得很大却一直不射,她只好俯下身去……
沈长墨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将自己的guī_tóu紧紧裹住,狠狠地吸允,想象到是有人在舔弄自己的性器,顿时头皮发炸,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髓升到头顶,浓浊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
徐真理猝不及防,被沈长墨就这样射了一嘴,慌乱之间也不知道吞咽下去多少,被呛的小声咳嗽起来。
这声音……沈长墨莫名觉得熟悉,他努力平复着喘息,循循善诱:“我的手被绑得太紧了,血液不通,再这样绑下去,手会废掉,你帮我弄松一点。”
他这样说,徐真理心疼死了,连嘴里残余的男精都来不及处理,便去给他松绑,可是刚松完她立马意识到不好,想立刻就跑。
“果然是你!”沈长墨从椅子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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