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还在母亲肚中的时候,正好赶上安史之乱,霍王爷御敌战死,从此家道败落。长大后的霍小玉不得不捡起母亲旧时的技艺,成为一名歌舞伎。遇见了当时名声在外的李益,相谈之下,郎有情,妾有意,才子配佳人,就在一起了。
中途李益进京当官,走之前对霍小玉许下山盟海誓,说一定会回来娶她。现在人看到这样的段子也就笑笑过去,偏偏傻心眼的霍小玉把李益的话放在了心头上。而在官场套路之下,李益娶了家里更有权势的卢氏。
从此霍小玉便再也没有李益的消息。她望穿秋水也没有等到爱郎李益回来,每日神思恍惚,从此一病不起。
一个爱慕霍小玉的黄衫侠客,在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将李益绑到了霍小玉的病床前,久病缠身的霍小玉踉踉跄跄走到李益面前,抓住他的胳膊说:“我为女子,薄命如斯,是丈夫负心如此!韶颜稚齿,饮恨而终。慈母在堂,不能供养。绮罗弦管,从此永休。徽痛黄泉,皆君所致,李君李君,今当永诀!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讲完之后,把一杯酒水泼在地上,表示和李益之间“覆水难收”,然后倒地一命呜呼。留下后悔已经来不及的李益,抱着霍小玉的尸体痛哭。
讲到霍小玉死的时候,下课的铃声也响了。林江南坐在最后一排等秦文夕收拾好东西过来。谁知道坐在她前面的两个男生一齐扭过头来,一个说:“哎,美女,你和我们秦老师认识啊?那你是教什么的?我们下一次可以选修你的课啊。”
另外一个男生推了第一个男生一把,说:“美女那么年轻,肯定是个学姐,对吧?”
“美女你现在有对象了么?”
“美女你怎么称呼?”
一句接一句把林江南都给问晕了,她心理面还卡在第一个问题那里,什么你们的秦老师,明明是我的秦师妹,叫的那么亲切!
抬头一看秦文夕倚着桌子笑得正开心,在心里切了一声,对男生说:“想泡我是吧?”
见俩人齐齐点头,心里乐了,现在的小年轻怎么都这么大胆。说:“等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几十亿再说吧。”
秦文夕在旁边点点头。这是真的。没有几十亿估计还真娶不了林江南。
一个反应太快的男生脱口说:“我有啊!”却被另一个男生一巴掌拍了回去,低声说说:“你没看见秦老师都点头了,开黄腔不分场合,有没有点脑子啊!有几十亿才能娶回去的美女,你惹得起么!”
开黄腔的那声一脸无辜,说:“我们还有秦老师啊。秦老师!”刚站起来要追出去问问订婚的事情是真是假,秦文夕已经被林江南拖出去走了好远。
男生一抹额,说:“放着好好的研究生不上,过来装本科生,蹲了半年秦老师的课,现在她要订婚了,白瞎了,心好痛,感觉不会再爱了。”
之前一直坐在后面,距离太远,刚才急着甩掉两个男生,没仔细看,现在仔细看看,秦文夕瘦了不少,左边脸颊有点不自然的红,虽然被仔细铺了遮瑕,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耳朵下面有一个手指印,林江南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指印,被秦文夕飞快地避了过去,说“疼。”
林江南小心地问:“又被爸妈打了?”
秦文夕点点头。
关于秦文夕的父母,林江南还是知道的,也从秦文夕的嘴里听说了一点,也只是一点点,再往深处问她就不愿意说了。虽说秦文夕的父母两人是大学的教授,但是两人又传统又固执得要死。秦文夕作为独生女,从小要求严格也就算了,长大之后门门事儿都被父母安排好了。关于秦文夕自己的意愿,从来都只是听听,全部反对。
林江南说:“我们聊聊?”说出来这话的时候,林江南也仅仅抱着试探的心思问的,并不指望秦文夕能跟自己讲太多。
谁知道秦文夕说:“好,你先陪我回家收拾下东西,最近我都住在宾馆。我怕我一个人回家就出不来了。”
走在寒风里,脚踩在落了一层的梧桐叶上,原本就瘦弱的秦文夕显得更加岌岌可危。林江南心里一阵难过,这半年自己是不是错过太多秦文夕的艰苦时段了。现在竟然跟家里闹得如此僵,连回家拿东西都要这般小心。
想着想着林江南脚下的步子就慢了下来,秦文夕走了一会发现身边的人没有了,回头看落在后面的人,傍晚的落日余晖洒在秦文夕长长的头发上,金灿灿一片。脸上显得有些孤寂,林江南似乎从秦文夕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些不甘和落寞,她觉得,这样的秦文夕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人觉得心疼,想要圈在怀里保护起来。
林江南就是那种心动就行动起来的人,快步赶上秦文夕,并排走着,说:“你从家里面搬出来,住处找好了么?”
秦文夕摇摇头,说:“还没,昨晚刚搬出来,太匆忙了,明天没课,约了中介看房子。”
林江南心里乐开花了,说:“那正好,我家里房间多,平时也就我和司机还有张妈住,显得太冷清了,你搬过来好了。”多好的机会,可以把秦文夕放在跟前看着,照顾着,这样就再也不会委屈了。
秦文夕的性子林江南是知道的,再潦倒也不会仰人鼻息,早前为她提供的工作都被拒绝了,林江南补充说:“你先别拒绝,我会按照上海的房价来收你房租的,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说完已经走到了学校给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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