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了, 像这样啥也不说只是不理人那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是以大家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没有一个想着说去劝一劝。
黎静水先是将最近刚搬回正房的蒋云玉又给赶去了西厢房。就在蒋云玉一头雾水之际,又实施了冷战战术,看当没看见,听见当没听见, 完全无视蒋云玉这个人的存在。
蒋云玉好话说了两三天, 仍是没有得到黎静水一个回应,甚至用晚膳都不同他一块儿了。搞得他又是纳闷又是心焦,从岳父那儿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闹了脾气, 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因着这个动了胎气怎么办。
自己再怎么猜测也无法知道具体原因, 蒋云玉无法, 只得去请四清帮着他打听打听, 好歹先把原因给知道了才能对症下策。
可惜四清看热闹正看的兴起, 并不愿意帮这个忙,纷纷找了各种借口推脱。
好不容易小两口之间的生活慢慢步入正轨, 和谐起来。黎静水突然来这么一出,蒋云玉这哪受得了, 每天夜里翻来覆去,孤枕难眠。
有时实在想黎静水想的受不了,大半夜的蒋云玉就那么在正房门口站着,偷偷往里看,或者是偷听里面的动静。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大半夜的,都睡得香着呢,能有什么动静。
即使是这样,蒋云玉仍是乐此不彼,就只是这样在门口守着,想到阿水就在那个门里睡着,他便能欢喜一些。
如此过了两天,黎静水还是没有消气的样子,可怜蒋云玉至今不知道黎静水为什么会这样。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放下面皮,去请妹妹来帮忙打探打探。
果然,蒋华宁先是好一番嘲笑,直笑的蒋云玉坐立不安,又羞又窘,这才松口应下帮忙之事。
与王承志的亲事基本已经确定,已过了纳吉之礼,接下来便是纳征了,是以近些日子开始,蒋华宁很是忙碌。
蒋老太爷的意思是,先把亲事定下来,待春闱一过便成亲,若是等得王承志出息了再成亲,意图便有些不太好。
满打满算不过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光是绣活儿就有得蒋华宁忙的,来青竹院的时候都不忘带着针线篮子。
临近冬日,庭院深深。黎静水不顾佟嬷嬷的唠叨,躺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发着呆,神色寂寥。
蒋华宁没让下人通报,抱着针线篮子施施然走过去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笑盈盈的说:“大嫂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黎静水蓦然回神,迟钝的摇了摇头,“能想什么,不过就是想想晚上要吃些什么罢了。”她故意抚了抚肚子,“最近总是嘴巴馋的很。”
蒋华宁低头抿嘴轻笑,大嫂显然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偏偏还要嘴硬,看来也不是大哥自己一个人在那犯愁嘛。
“哦,这样啊。”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蒋华宁拿出枕套抬手一边绣着一边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我怎么瞧着你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要不你同大哥去别庄住几日,散散心。”
提到蒋云玉,黎静水神色怪异。她蹙起了眉头,嘴角下撇,神色埋怨又委屈。可瞧着隐约又好似有一丝丝春/情,女儿家娇羞的期盼。
蒋华宁直看的叹为观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她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大嫂被什么女鬼附了身,这嗔怒之间竟然有了女儿家的娇态,俨然一副春闺怨妇的模样。
大哥到底对大嫂做了些什么,竟能将心比天大的粗糙大嫂变成会了一个会有心事的女儿家,真是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暗搓搓憋笑了好一会儿,也没了做绣活儿的心思,蒋华宁放下手中的针线,咳了咳,强作一副正经的模样说道:“大嫂,其实我都知道你与大哥闹别扭了。你就别憋着了,同我说说大哥做什么坏事儿了?惹得你这么生气。”
黎静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撇过头去哼了哼,没有说话。
那别扭的小模样同小孩子一般,出奇的可爱,难得能看到粗糙的大嫂这么不一样的另一面,难得啊难得。
蒋华宁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逗弄的摸了几下黎静水的下巴,“同我说说嘛,两个人烦恼总好过一个人闷着,况且我还可以帮你分析分析的嘛。”
此刻的黎静水,这是难为情了。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难为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甚至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仅仅就因为蒋云玉为苏秦安排后路而心里不舒坦。以往不明白了问就是,如今却是觉得难以启齿,这种陌生而又复杂的情绪让黎静水很是慌乱。
蒋华宁见黎静水仍是扭捏不愿说,又戳了戳黎静水,“说嘛,说嘛。跟我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黎静水神色挣扎了好一会儿,也确实想听听别人的看法,嘟嘟囔囔开了口:“你大哥是不是很喜欢苏秦啊。”
“这个......”蒋华宁语塞,这一问可真是命中要害,这让她如何回答,说不喜欢吧,大嫂怕是不会相信,毕竟整个京城都知道大哥未成亲前与苏秦来往甚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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