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花里胡哨的,但颜色都已变得没那么鲜艳了。
有两三个年纪挺大的婆子在各种打扫着,厅里这个婆子见黎静水三人进来,慌慌张张就退了出去,怕惊扰了贵客。
没等她们坐多久,门口便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三位小公子好,真真儿不好意思,怠慢了你们,奴家在这边给三位赔罪。”
一个身着水红色抹胸长裙外搭金色薄纱的妇人一步三扭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看年纪约摸四五十的样子,脸上也是厚厚的白粉,大红的嘴唇儿。
韩芷恶心的抖了抖,居然还有比门口那几个更夸张的打扮,她几次逛青楼都是去的秦淮楼,那儿的妈妈年岁不过才二十七,风韵十足,这儿跟秦淮楼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蔡英一摆手:“无妨,你们这儿的姑娘就门口那几个吗?”
“楼上倒是还有几个,只是年岁跟门口那几个差不多,不知三位小公子想找什么样儿的?”妈妈知道这三位肯定是看不上门口那几个的,她们一看就不差钱。
难得能来有钱的主儿,妈妈肯定不愿意到手的肥肉溜了,只她们这儿都是些上了年岁的,妈妈也是实在没辙。
黎静水拧眉,这年纪也太大了些,什么样儿都肯定是不成的。
韩芷说:“要不咱们换一家再看看?”
一听贵客真要走,妈妈急了,这种贵公子的钱最好捞,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小气的,老天保佑来了这么个机会,可不能不错过。
妈妈一咬牙一跺脚,也顾不得原先的打算,忍痛说:“三位爷稍等,奴家有个闺女,今年方二八年华,原是打算留着参加花魁大赛的,还是个雏儿呢。今日也是与三位爷有缘,奴家便忍痛割爱,三位爷可要瞧瞧?”
黎静水三人换了换眼色,黎静水清清嗓子说:“那就让她出来给小爷我看看,若是入了爷的眼,银子都好说。”
说着扔给妈妈一锭二十两的银锭子。
妈妈一弯腰,微一伸手稳稳接在了手中,摸着那银锭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冲门口喊道:“合欢,过来引三位爷去二楼紧里头那个大房间。银杏,备些好酒好菜给三位爷送去。你们完事儿了赶紧出来,别扰了三位爷的兴致。”
那厢嘱咐完又冲黎静水三人媚笑着说:“三位爷去雅间稍等,我这便去叫牡丹。”
牡丹确实是妈妈的闺女,亲生闺女。妈妈年轻时被官老爷赎作外室,生下牡丹,而这怡红院也是因着背后有那官老爷护着才能开起来。
后来妈妈被官老爷抛弃,没了官老爷的支持,怡红楼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挣得钱也就勉强够这一大家子吃用,连个买姑娘的钱都没有,妈妈也是被逼的没了法子,只好让自己的闺女也出来挣钱。
雅间比大厅装扮的雅致许多,家具用的木料爷都是些好木料,引她们过来的女人将她们引进门坐下,便低眉顺眼退了下去,一刻都不敢多呆。
送酒菜的也是,将酒菜送进来摆好就马上恭敬退下,瞧这样子定是已经知道她们脾气不好了,倒也省了她们费劲。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妈妈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鹅黄色半臂襦裙的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定就是牡丹了。
牡丹跟着妈妈进来,乖乖巧巧行了礼,“给三位爷问好,奴家花名牡丹。”
只见这牡丹瓜子儿脸,丹凤眼。皮肤白皙通透,只五官和脸蛋儿都是小小的,瞧着十分清秀,并不算多好看。
倒是那身段儿,凹凸有致,腰肢不盈一握,煞是惹眼。
黎静水觉得这模样好好打扮一下应该会更出彩,倒是可以一用。她询问的看向韩芷和蔡英,韩芷和蔡英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黎静水便说:“嗯,不错,就她了。”
妈妈见成了,一脸喜色的点头哈腰,笑容满面的对牡丹说:“好好陪三位爷。”说着就要出去。
“慢着,”黎静水出声拦住妈妈,“我要请牡丹姑娘去我府上小住几天,不知可不可以。”
“这。。。。。。”妈妈犹疑。
牡丹长得不是特别美,妈妈心里清楚,她安排牡丹参加花魁大赛也没指望牡丹能夺魁,就是想着让她露露脸,挣点儿名气。
妈妈也是看黎静水三人十分大方的样子,想着自己的闺女参加花魁大赛也不定能不能露到脸,还不如陪好眼前的金主呢,若是巴结住了,也不吃亏。
只是这请去府中几天,等于牡丹这几天就不能接别的客人了,妈妈也不知这三位金主能给多少银子,怕给的少了吃亏。
黎静水明白妈妈的意思,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扔在桌子上说:“这些妈妈拿去给牡丹买些好看的首饰衣服。”
六张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面额,整整六百两银票。妈妈傻了眼,她这楼里一年才勉强挣个百来两银子。
妈妈一把取走桌上的六张银票,笑的见牙不见眼,愈发谄媚,腰恨不得弯到地上去,“谢大爷赏,那牡丹这丫头就给爷添麻烦了。”
“我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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