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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郝严正在整理前一个案例的资料,吴先生就来了。郝严一抬头看到吴先生的状态,不由吓了一跳,心里也暗暗作了计较,恐怕是……呵呵,有进展了。
这吴先生几次到这里来,衣着之类都是很讲究的,虽不是什麽名牌,但乾净整洁是必须的。但此刻,他的衬衫有些淩乱,外套满是褶皱,头发犹如乱草,胡子也像是很久没刮,一脸的憔悴。郝严暗笑,这整个就是被榨干了的节奏呀。不过郝严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真的笑出来。
郝严打招呼,“吴先生,你来了呀。这是怎麽了?”
吴先生一副失魂落魄的状态坐到了郝严的对面。郝严将之前整理的资料收到一旁,直视着吴先生。
吴先生道:“完了,我完了。医生,你可真得救救我了。”
郝严挑眉,“哦?说说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呀。”
吴先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道:“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竟然,我竟然……”
郝严道:“你们做爱啦?”
吴先生听了这话都要崩溃了,“那怎麽可能?我,我是……我竟然……”
郝严道:“没有真正做爱,你这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些啊。”
吴先生郁闷了,“医生,你遇到的事情太多,当然什麽都觉得习以为常,我,我这是人生第一遭啊。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和自己的女儿在家里乱搞。我……我真想死了算了。可我是家里的经济来源,我,我要是走了,我女儿怎麽办?她还没成年呢,没办法养活她自己。可现在这是什麽事儿啊?”
郝严道:“你说你和女儿在家里乱搞?怎麽乱搞的呀?能仔细说说吗?”
吴先生噎了一下,良久才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听了你的话,按时回家,我想着,无论女儿怎麽要求我,我都要配合,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那天晚上女儿出奇的安静,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到了时间就上床睡了。反而是我,彻夜未眠。
接着三天都没有什麽动静,我正高兴於女儿的转变,我以为她到你这里聊过之後,就彻底放弃了那种不正常的想法,而我也应该死心了。说实在的,我……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女儿,可偏偏。好吧,我以为一切终将云开雾散,可就在第四天夜里,我以为可以安心入眠了,她的小手再次抚上了我的後背。我神经一紧,以为是错觉,也希望那只是错觉。
接着她将我拉着面向她,她一边亲吻着我的身体,一边伸手到我的内裤里,因为之前她为我kǒu_jiāo过,这次她的挑逗很快就让我进入了状态。她的手在我的ròu_bàng那里撸动,我的前端不停的流着yín_shuǐ。就在马上要发射的前一刻,她用力捏住我的前端,我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感觉却是刺激。她逼问我,‘爸,你喜欢我吗?像对女人那样喜欢我吗?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射哦。’我想挺着,可我没挺住,於是在冲动之下,我就把心里的话说了,下一秒我就後悔了。虽然可以发射的畅快之感很强烈,但我的自责却让我陷入了深渊。听了我的话之後,女儿很高兴,她上来亲我,我想要避开,可她的嘴唇真的好软。我想着,只是品尝一下下吧,可是越品尝越放不开,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时候竟然与她吻着吻着就压到她身上去了。我意识到的时候,想要弹开,她紧拉着我不放手,说,‘爸,我好高兴。你已经释放了,我还很难受呢。你也帮我摸摸吧。’我为难的看着她,她就说,‘难道爸爸只想被我服侍,而不想考虑我的身心感受吗?’见她要哭了,我只好将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抚弄了几下。
可这类似於敷衍的举动,让她很是不满,於是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让我的手渐渐向下,我知道她想要干什麽,我却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医生,我疯了,我要疯了。
一开始是她引导着我的手,可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那里的时候,就像有自己的意识,在那里流连忘返,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点点的探入,那个神秘的地方,是那样的吸引着我。真的,我连和她妈妈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没有这麽大的感觉和反应。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我在那里抚摸,打转,我的下身再次勃起,硬到不能再硬。天呐,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有多麽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我的手指弄痛她了,她的一声痛呼让我回了神,否则後果真的不堪设想。我这才想起,她还是chù_nǚ,我要是真的就这麽毁了她的chù_nǚ膜,那我……我想要把手抽走,我女儿紧抓着不放,她说,‘爸,我不怕痛。’我说,‘你不怕痛也不行,我是你爸,我不能那麽做。’女儿就说,‘没关系的,不直接进来也没关系,你帮我shǒu_yín吧,我还从没有达到过高潮呢。我的第一次高潮,想被爸爸弄到。’我猛吞着口水,我的手变得僵硬,女儿这时又说,‘求你了,爸。’天呐,就是这一句带着哭腔的恳求,让我的理智之弦断掉了。我的手再次自动自发的探向了她的下身。这种事我都没给妻子做过,我也没有经验。可是身下是她的身体,我的本能变得超强起来。我在那里按柔,厮磨,时轻时重,我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研究着手下的力道和动作,我看到她兴奋的脚面都绷起来了,我很高兴,因为我让我的女儿变得如此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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