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宫里女人那么多,杂就,杂就没个泄火的?您也忒能装了......
盛公公知道万岁爷如今是一心栽到了灵惜殿那位的身上,于是试探道:“老奴想说几句话,万岁爷让不让说?”
景熙帝不耐,“说。”
得了令,盛公公直言不讳,:“万岁爷啊,这女子呢,不是这样哄的。你若日日用同一个法子不变,想必惜贵嫔娘娘并看不到您的诚意啊!”
此话一出,倒是让景熙帝撂下笔,探究地看了一眼盛公公。
这目光,让盛公公感觉到了一丝鼓励,继续道:“万岁爷,依杂家看呐,您不能因为惜贵嫔娘娘要挟您,您就都依着她,您就是踹,也得把门儿踹开!”
盛公公别的话没敢说,但他心里却不止这么想。
盛公公想的是:他还真不信那惜贵嫔还敢吞金!堂堂万岁爷,怎的就被区区一名女子要挟,关在门外进不去?
就在盛公公无比满意自己这番话的时候。
景熙帝悠然地开口道:“盛福海,你收对食了吧。”
盛公公双腿夹紧,冷风阵阵,他感觉到了陛下对他满满的恶意。
......
不过盛公公这番话,多少还是给了景熙帝一些启发。
他晚上敲不开她的门,难道白天还能敲不开?
真是有意思。
景熙帝撇了一眼面前的笔墨纸砚,立即提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惜贵嫔知书识理,性情温良,贵而能俭,特此晋封为惜妃。
圣旨一下,傅兮只好出门下跪接旨,宣读圣旨的盛公公在身后比了个手势,景熙帝即刻率先进了灵惜殿的寝殿。
傅兮小心翼翼地接了圣旨,迈着小碎步就回了寝殿。
众人皆知这圣旨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君主给她的赏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这是拐着弯地讽刺她呢。
天下有那么多词不用,偏偏挑了三个最不适合她的。
知书识理,性情温良,贵而能俭......
傅兮刚一跨进门,她就发现,那“罪魁祸首”正坐在她的榻上,手里还握着她刚刚褪下的小衣......
傅兮急地跑过去一把手夺下,哼哼道:“陛下怎么又来了?”
此话一出,景熙帝不悦地皱了眉头。
看看,他刚来,她说话就这般不讨喜,这事儿本就不是他一个人错,他明明记得她当日里还挺配合的......
再不治治她,怕她真是要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景熙帝今日的态度,明显比前几日冷淡了许多,就连开口的声线都低沉了不少。
“朕许诺日后只你一个,你就这么对朕?”
傅兮看了看他,不知道他今天又是什么套路,没敢出声。
景熙帝看她不语,接着道:“你若是觉得那事实在过不去,朕将那大小冯氏送走便是,你不必再对朕这个态度。”
傅兮顶顶讨厌这种语气,合着什么都是她逼着他,他很委屈一样。
傅兮不以为然道:“陛下,别啊,您留着啊。双胎呢,这要是送走了,这么水灵的双胎,您哪找去啊。”
“兮兮,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想哄便哄,想吼便吼。
她知道她有些过了,可那又怎样,一想起他那一屋子的妃子,还有个大肚子的,她就憋屈。
憋,屈。
双胎姐妹花,以前指不定怎么玩呢。
傅兮开始蓄泪,不吱声,也不看他,就捏着自己的粉色小手帕!
吧嗒,吧嗒,金豆子扑簌簌地就往地上砸。
景熙帝刚觉得自己今日总算是找回了主场,正靠在四角柱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着看着,他就见面前的人好似淅沥沥地下起雨了......
服了。
这简直是祖宗。
须臾,景熙帝怕一会儿更难哄,便赶紧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眼底,甚至连力都没敢用。
“你莫给朕哭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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