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婳婳嫁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越目光真挚,语气深情款款。
沈越是不尴尬,倒是萧景之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不得不说,若是沈越还是那个最初的沈越,萧景之是死都不会再把萧婳再嫁过去一次的。但是如今看这样子,他便没有资格这样去做了。
毕竟......萧婳上辈子可是给他生了三个儿子,而这人又在早早立了泓儿为太子以后,就彻底赖在东央不走了......
萧景之轻敲了两下桌案,与他直接道:“既然如此,你便尽快将她接走,你此番没与闵后合作,想来她便不会提出让靖柔去和亲之事。”
这两人都是城府深密之人,有些话即使不明说,也能领会到对方的意思。
沈越看他这大舅子一脸凝重,便开口道:“如有需要,你尽管讲。”
萧景之心下叹息。
上辈子他最看不上的人,这辈子怎们反倒是成了他最信任的人。
......
沈越回南疆后登基称帝,接着就逼着成远帝将萧婳嫁给了他。闵后想着一个战败国的公主能有多好的待遇,倒也就没拦着。
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与上辈子一样,萧景之再次去见了萧婳。不过这次,他不是去送药,而是去确认一下,萧婳用没有可能同他一样,也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
但很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同她讲。
他心里清楚,沈越能提前将她接走,不但对萧婳而言是好事,就是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好事。
至少,这宫里在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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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柔公主出嫁,日子依旧定在了十月初八。
萧婳坐在白玉底座的双辕马车里摇摇晃晃,这一路上的颠簸都不及她内心的忐忑。
“知一,你说,那南疆新帝会不会比金统领还吓人?”
知一摇了摇头,“公主,您别吓自己了,那南疆......肯定不全是金统领那样的,肯定有俊秀的,肯定有!”
即将要出城了,南疆的迎亲的队伍已经来了,在她已经有些绝望之时,突然听外面有个小太监轻敲了两下马车。
马车停在原地,知一掀侧帘问道:“有何事?”
那小太监慌张道:“禀告公主......南疆的陛下亲自来迎亲的了,需得落轿才行......”
萧婳惊慌失措,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摆,
她先是抬手重新地插了插自己的步摇,又是慌忙地拽着知一问:“知一!你看到他了吗?!”
话音儿还没落,她就见她马车的正帘被人缓缓挑起。
只见那人一身白袍加身,面如冠玉,丰神俊逸,手里还牵着一匹白马,他对着她微微一笑道:“朕能进来?”
按理说这是不行的,还未有成亲的典礼,怎能有一起同行的道理?但这人南疆的陛下,自然也容不得她们拒绝。
这马车位置可容不下三个人,知一只好识相地退了出去。
小公主哪里和陌生男子挨的这般近过,她不由得缩了缩脚,紧紧地靠在了马车的最里侧,这也算是给他让了地方。
小公主轻轻柔柔道:“靖柔见过陛下。”
这一声见过陛下,真的叫的沈越通体舒畅,他已是记不得,她都多久没有这样唤过自己了。
沈越自打钻进了她这轿子开始,目光就没离开过她。
萧婳咬着唇,面色发白,鬓角已有了汗珠。她想着,这人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对她这个战败国的公主还能心存尊敬,万一是个登徒子,她该如何?
沈越瞧到了她鬓角的汗珠,便抬手摘下了她的凤冠。
凤冠是不能动的,他这动作,无异于在折辱这位惴惴不安的小公主。
“陛下......别......”萧婳小声反抗着。
他听着她这番糯糯的声音,不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沈越将她的头轻轻地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柔声道:“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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