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车笼已停止,染飞烟以为自己已经被晒死,懵懵中好像被抱起,被丢进温暖水里梳洗、又被梳理头发换上衣服,她被放上柔软凉爽的床板上。
背部贴住的躺板令她感到凉爽舒畅…
蠕动苍白嘴唇,她才想起这字眼…,似有沁凉的水珠滴落到她唇上,她乾裂的嘴唇舔进几滴水珠,觉得口乾舌燥还想要,微微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眸中看到有个水壶朝她洒落珠水,蒙胧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有个男人将水壶一饮而尽,再捉住她下巴,覆上她的嘴唇哺喂过来。
长睫掩动,在漠原连续待上一天都没进水,甜蜜的饮水如醍醐灌顶,她贪婪吸吮那人口中的水y,感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充斥而来。起初对方嘴唇轻轻磨娑她裂伤的唇缘,然後舌尖轻舔唇上伤口,再加深力道深吻而入,一时,四片嘴唇纠缠一起,齿沫交溶、舌唇勾缠,她学著他的舌勾引吞咽他嘴内的唾沫。
由於喝不够,她不住想吸乾对方口内的津y,那人却抽出嘴直往後退缩,焦渴的感觉令她想追逐,他却直往後退,害得她只好抬起身子黏住他的嘴。
「唔…」她的身子被一双健臂缠抱住,被对方吻得快透不过气,染飞烟睁开眼,对视上一对玻璃弹球凝视她的黑眸,才瞧清楚,偷吻她的人又是这个大sè_mó。
抬起的手肘又被一只大手揪握住。
仅见他一双狭长又俊魅的眼眸闪露笑意又目不转睛盯著她。
她气得想咬他,齿颚被他的手指顶翘住,牙齿狠狠崁进他指头的r里。
「耶,嘴巴有伤,可不能咬人喔。」此时他却温柔呵护抚著她的下巴,用其馀指腹磨擦她的唇瓣,一点也没感觉被她咬住手指的疼痛。
染飞烟心口一凛,不禁松开咬住他的牙齿。一丝血腥味还在嘴内让她愕然。
她的窝腋被一双手拉抱起来,被扶住屁股整个人便坐在他身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在他身上微微扭动,这使得她想起这几天彻夜不眠被他压制和他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情景,颊边又一阵烧烫。
「是饿得全身都没力气?连对抗我都这麽软棉棉。」轻轻拂开娇美容颜上的发丝,他气息对著她雪颈喷拂而来,使得雪白肌肤染起一抹红晕。「早告诉你应该吃点东西,就不听。」不规矩的手按著肚饿的腹部,似在斥责她多吃点才能让纤瘦的身材长点r才有力量。
「我不会吃敌人的…食物,就算死…。」染飞烟恨恨咬牙别开脸,嘴巴虽然这麽硬,可是她实际在被推上囚车前就有大吃一顿,为了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死必杀他的誓言。
握住手中在被女仆带进洗澡前,用贯常的偷窃武功从侍卫身上来搜来的短刀,他虽然能锁住她的功体,可是料不到她有这招,她隐密的将刀身藏好。
穿著战甲的男人将脸孔埋在她x脯,吸取她沐浴後的清香。
「你这身味道真香。」那低魅的嗓音传来令她心里一个震盪,她微一动,突然有个窝心的感觉从x口莫名涌上来,令她紧紧握住袖里的刀提醒自己,感觉他的脸隔著衣服亲吻到她的粉颈。「王爷…您要的话,别急,我为您褪去衣裳。」被凌辱的代价就是要忍气吞声才能复仇,她明了这点,妥协的要他放下她,背过身假意脱衣服时溜出袖里的刀转身欲行刺。
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於这种举动他已成家常便饭,望著她视笑。
「我今天去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县令贪官要捉拿的飞贼钦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号和身分了,…包括她的组织。
被接住刀子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著大眼视著眼前的男人。
这王爷後知後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引出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麽没这麽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麽?
夜魔君<7> 内有h愼入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後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j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著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著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抚揉她x前一对波r,她里面什麽都没穿,饱满的r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麽多次了,有什麽好害羞。」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麽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翻起,想用覆住他另一只手掌隔著衣服揉抚著r房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著他开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r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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