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y糜场面,我全身的血y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j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p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唇,将y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c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y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y户中央的嫩r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pì_yǎn,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x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道c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g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j,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y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c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y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x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c入薛莉y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j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j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p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kǒu_jiāo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gyj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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