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我波及到其他人,即便我老妈不同意我们的事,你也不能伤害她。”
“你能保证不离开我么。”她就问到重点。
“不能,但我尽量。”我淡定说道。
“又是尽量!”她愤愤,“这句话你说了多少次了!”
“那你又问过多少次了,”我驳回,“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相反我此刻却很有安全感,你要相信我自然是不想离开你的。”
她微微狐疑,“我能相信你么?”
我吐了口气,“不信算了。”
“我讨厌别人骗我,你知道你如果骗我的下场。”她戾气稍减,语气仍然冷淡。
“不知道。”我淡淡回道,“最多死无全尸吧,这话我只听封竭说过。”
她哼笑一声,“他只是说了我想说的话罢了,他说过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杀掉你的话,他或者会不忍,但我可不会。”
我微瞠,随即沉下眼色,“鱼儿……你还是鱼儿么。”
几天的时间她就变了这么多,比封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当然是我了,”她感觉像是听到个笑话,“你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了吧,现在你能明白我舅妈为什么不反对我们在一起还让我们签什么爱情协议了吧,她不过是找个救命稻草,如果她敢横加阻拦……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呢,还有我舅舅,你以为他只是想当我舅舅么,虽然松子你很聪明,但有些时候还是太单纯了,”
不知为何她似乎有一种放长线钓大鱼成功后的成就感,边玩弄着手里的匕首边继续说着,“人的性格是多面的,我平时是很温柔,但也是有脾气的,到现在为止我什么样差不多你都见识过了,舅妈说我性格太极端,我不否认,但前提是别触碰到我的逆鳞,而你,我早就把逆鳞暴露在你的眼皮底下了,怎么把握就看你自己;”
她忽然掐住我的下巴向上抬起,被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松子,你不会体会到我有多爱你,爱到我自己都快变成疯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留在我身边,不能背叛我,只要你喜欢,我还是平时那温柔善解人意的付郁,你不会希望我变成魔鬼的对吧。”
看着她决绝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当初付郁说封竭是魔鬼,要我远离他,现在才意识到,她本身比封竭要可怕多了。
我忽然想起很长时间以前封竭看似无意的一句:“你不要小看付郁。”
谁知他这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无奈与警告。
现在晚了么。
早就晚了吧,我早该意识到,从遇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事情走向就已经冥冥中注定好了。
“是不是非要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归属权?”她|他有意无意地说道,指肚抚摸着我肩膀上隐隐的痕迹,“快要没有了呢。”
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归属权么,还真是忍心呢。
“刚刚你说我对你做什么你都能承受,那为何我一碰你你就全身紧绷,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了,你还是不肯我做到最后一步?”某人的声线低冷了两度。
“封竭。”
“不叫鼠儿了?”他嘴角邪魅。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束缚,不着痕迹的将发夹踢到了床下,“不论是鱼儿还是鼠儿,我都被囚禁在这了。”
他忽然嘴角一扬,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说道,“我记得你好像会开锁。”
“我教你开锁,趁我爷不在你快走吧,到时候别说是我放你走的,就说是你自己开了门跑出去的,”男孩的声音回荡在脑海,“我只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你妈也不要说,算我求你了!”
“为什么?”
“我不想我爷爷被抓,这样我就没地方住了,若你实在接受不了,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吧,其实我还是想和你做朋友的……”
下巴骤然一疼,他捏着我下巴正视着他,“想什么呢。”
我忽而粲然一笑,抬手将衣服褪去,对上他微愕的眼神:
“你可以选择一个地方,挖下一块肉,见骨的那种,”我不紧不慢说道,“这样痕迹永远都在了。”
他一怔,眼神眯起,“你是在威胁我?你觉得我不忍么?”
我淡笑,“你忍不忍心我不知道,但我忍心。”
说罢我猛地夺过她手里的刀,不由分说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红色腥黏当即喷涌而出,顺着曲线蔓延一身。
他一惊,顿时慌了神,连忙抢过匕首扔到一边,扯过床单团巴团巴包住我的肩头,看着床单一点点被血浸透,气愤恼怒又心疼:“你是傻子么,哪有拿刀往自己身上捅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我忍痛笑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我只是太生气了,太害怕了,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她开始翻箱倒柜找药箱。
我静静看着她,忽然问道,“如果我执意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吧。”
她身体僵了一下,并不看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会把我杀了做成标本吧,”我接着说,“虽然□□人比标本好很多,但现在的科学技术还不够娴熟,造价也太高,也只能做标本了。”
她动作僵住,转而回头看我,“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个漫画,”我说,“我看了,你特意将它空间置顶,不就是希望我能看见它么,提醒着你也警告着我,就算以后哪天我可能不爱你了,也会出于忌惮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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