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琳停下了笔,抬头望着郑恩地,很快便认出了她,然后有气无力地回道:“恩地欧尼……”
“怎么不去上课啊?”郑恩地坐到了娜琳身边,问。
“我想我阿爸了……他昨天晚上又没回家,说好要给我讲的故事他又没给我讲。所以我不想上课了。”娜琳病怏怏地说。
郑恩地想到昨天晚上apink正忙着参加一个综艺节目的录制,娜琳阿爸作为郑恩地的单独经纪人自然是要全程跟队,所有人都熬到凌晨一两点才收的工。
“你阿爸那么辛苦都是为了给你挣学费,你要学会懂事一点,大不了放学之后欧尼给你讲故事听,现在还是跟欧尼回去上课吧。”郑恩地开导着娜琳。
“我想出去玩……”娜琳又开始画画了。
还真是既固执又叛逆的小孩,和曾几何时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韩斗烈靠在一旁的石柱边上如是想着。
郑恩地看向娜琳手里的素描本,果然是在画着那片樱花树,她手里面勾勒的动作显得十分生疏,画中的樱花树东倒西歪,像凭空多出一阵风将它们吹倒,但郑恩地还是说:“娜琳画得很好啊。”
“少来了,恩地欧尼,”娜琳白了郑恩地一眼,“你这样恭维我我也是不会回去上课的,我的美术老师说过我是我们班最大的一颗毒瘤。”
韩斗烈差点憋不住笑岔过气,想着现在的孩子都是这么有个性的吗?比当年那七天里的自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郑恩地一脸窘样,她感到一阵羞恼,娜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娜琳抬起头,又停下笔,看向默不作声、只顾着自己偷着嘲笑郑恩地的韩斗烈,问:“欧尼,这位大叔是你的男朋友吗?”
郑恩地犹豫一下,说:“算是吧。”
“郑恩地xi,这个‘算是’你用的太草率了,这叫‘就是’。”韩斗烈连忙帮着郑恩地纠正道。
郑恩地笑而不语,娜琳收起了素描本,不想再画画了,她背着自从长石凳上跳了下来,对韩斗烈说:“大叔,带我出去玩吧,到时候我把恩地欧尼嫁给你。”
韩斗烈感觉这话非常中听,想着这小女孩还是非常会讨人欢心的,虽然被称作是大叔让他感觉这小女孩很不会看年纪,但是他喜欢她的伶俐口齿。
下定主意,韩斗烈走到石凳前,蹲下身,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了娜琳。
娜琳眉开眼笑地伸手揽住韩斗烈的肩膀,挂到他身上,像个树袋熊。承受娜琳重量的那一刻韩斗烈皱了皱眉,心说现在的小孩看着个子也就那样,吨位倒真是不小,肯定是被家里宠出来的。
郑恩地嗔怪地看着韩斗烈,说:“你干嘛呢?带着她逃课?”
“这不叫逃课,这叫课外活动或者是社会实践。”韩斗烈说。
“对对对。”娜琳躲在韩斗烈的背后附和道。
郑恩地无奈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胡闹,心说oppa你怎么会那么单纯?娜琳说句把我嫁给你你就真给她做牛做马啊?真是一点都没有那天阳台上怪盗零的沉稳和冷静。
但郑恩地只能跟着他们俩一起离开了紫藤架。
三个人踩着校园里一地的樱花慢慢吞吞地经过翻修过后颇有些规模的操场,朝并不太远的校门口走去。
正走着,一个篮球顺着一道轨迹悠悠地滚到韩斗烈的脚边,韩斗烈反应快,即是抬脚踩住了不肯停下的篮球,鞋尖一勾把球拱进了自己手里面,他朝那一边的篮球场望去,一群穿着不同颜色球服的男教师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韩斗烈随手把篮球抛了回去,准备和郑恩地、娜琳离开,但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韩……斗烈xi?”
……
原本以为只是平时经常看报纸,家里是用zot产品的忠实拥趸而已,韩斗烈也自认为自己在韩国还是有些知名度的,尽管是不太好听的名声,但被人认出来也是近乎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寻常事情。
不过,这个人还真是旧友……几乎旧到韩斗烈早就忘了他的名字的地步。而韩斗烈刚不久才提到过他。
那人剪着平头,身着红色一号球服,脚踏麦迪战靴,汗流浃背,气喘得像头牛,韩斗烈先是疑惑,自己背上的娜琳也卖起萌,学着韩斗烈做出一样的表情。
“你,哪位?”韩斗烈问。
那人想了一阵,回过气,说:“你十八年前在这座操场旁边的紫藤架下面为我打过一次群架,我终生难忘。”
“是你啊……”韩斗烈稍有些惊讶,“但我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
确实忘了,只当过七天的朋友,名字自然是最容易忘记的一件事情,别说他,就是之前在韩氏宅邸和韩斗烈相处了数年时光的那些家佣的名字,韩斗烈现在不见得能够报出几个。
“金准光。”那人尴尬地说。
“金准光……好变扭的名字,”韩斗烈对这个名字就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一样,确实没有太多的印象,就像他对这个学校一样的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叙叙旧,虽然记不得你的名字,但是当年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那不用了,跟我们一起打个篮球就行。”金准光说。
韩斗烈犹豫着,他可是得带着娜琳逃课去的,这要是耽误了时间,让她的班主任寻过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他看了一眼郑恩地和自己身后的娜琳,郑恩地似乎对此没有意见,娜琳也是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她仗义地拍了拍韩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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