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吧”。
“我还这么年轻,谁会在这个年纪结婚?”
沈檀朝他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虚伪笑容,她将食物放入口中,惊叹道:“好吃。”
段攸宁觉得约她吃饭是在给自己添堵,好在他在之后扳回一城。
晚餐过后,两人来到露天停车场,各自叫了代驾司机过来,站在一旁闲聊的时候,段攸宁笑道:“我看你的代驾司机来了。”
沈檀抬头一看,危开霁他正朝二人走过来,他穿了黑t恤和黑色的牛仔裤,黑发黑眸,浑身散发着寒气,对于他突然的出现,她好像没对他说过她在哪里吃饭。
段攸宁的唇角扬起笑容,他伸出手指向下,指了下危开霁手上的定位手环,明亮的眼眸闪现笑意,他挑衅道:“你没超出活动范围吧,只是为了争风吃醋,超出范围跑到这,被警察带走可不太妙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啊,哪有现在这么舒服,你说对不对?”
危开霁冷漠地瞥了眼段攸宁,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应,他低头对沈檀说道:“可以走了吗?”
“恩。”沈檀点点头,和段攸宁道别。
哪知道段攸宁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借着他的身高优势,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话,这姿势暧昧非常,他低声说道:“他看上去像是会家暴的类型,还像是会诈骗掉你钱的类型。”
沈檀难以言喻地看向段攸宁,危开霁一把搂过她的腰,强势地带上她。
段攸宁唯恐天下不乱,在两人身后开口道:“eher,我会记住我们在纽约那一晚的美好体验。”
那是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了!况且什么也没发生!沈檀回头惊讶地看他,正想说他不厚道,三番两次拿这件事说事。危开霁拦着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段攸宁被他警告地瞪了一眼,站在原地摊手,自言自语道:“看吧,果然是那种危险的类型。”
危开霁一言不发地开车,沈檀坐在旁边,时不时观察他的神情,看不出他的情绪啊,她只好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
“吃醋了?”
“没有。”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虽然rhys做过坏事,但也做过好事,看人不能太绝对,对吗?”
沈檀见他依旧面无表情,她以为他介意那句话,酒精正好上头,她的举止大胆撩拨起来,她侧过身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吹气,“那句话根本没意思,他就是在挑拨我们,况且我这辈子的第一次是不是你的,你最清楚。”
危开霁的喉咙动了下,沈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回头平静地看着她,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坐好。”
“……”沈檀气呼呼地坐好,这么撩都没新鲜的回应。
少了她的骚扰,车子很快开回别墅,沈檀到家后,喝了点水,冰凉的水冲淡了醉意,脑袋清醒了点,她拦住危开霁,“等等,你现在是在生闷气,但我也该生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质问道:“查了我手机的定位?还是找了征信社的人帮忙?你侵犯了我的隐私,还在这里控诉我?”
危开霁一动不动地任她摇晃,淡淡的红酒味传来,他清楚这女人无理取闹起来有多厉害,过了一会,沈檀见他没反应,自己又开始生气,“你无耻!你恶劣!”
他突然开口回道:“微博。”
“什么微博?”沈檀拿出手机一看,微博上面的热搜有一条是——【偶遇沈檀和富二代吃饭】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低声骂了一句,再抬起头,危开霁早就回卧室了。
沈檀拿上衣服洗了个澡,等酒精在体内彻底散去,她的理智总算归位,今天还是危开霁向司法所报道的时间,每到这天他的心情就会很差,但他从不会对她发脾气。
她走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危开霁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这是她之前给他选的英语入门书籍,她早就想到过外派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危开霁不会和她一起出国。但如果他不想出国呢,他在国外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也不同,没有他发挥的地方,想到社会新闻中随子女定居国外的退休老年人生活无趣的时候,她也隐隐担忧。
她不想那么自私,剥夺他的未来,好在他竟然自觉地学起语言,做起准备。
沈檀从危开霁背后拥抱住他,“对不起,我说话太过分了。”
危开霁没什么表情,他侧过脸说道:“酒醒了?”
“恩,醒了。”沈檀的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
“那今晚的课还上吗?”
“……”沈檀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她认命般地和他一起看起小学阶段的英语。为了通俗易懂,她特地选了全彩的绘本,这种类型更能看明白,沈檀陪他看了一会打起哈欠,醉意过去,她开始犯困了。
挣扎着爬到床上,危开霁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睡,“我还有几个单词不会念,你起来教教我。”
为了鼓励他的学习精神,沈檀强忍着睡意,开口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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