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长得很高,体格很健壮,看上去,他们似乎也在打球,可是从他们生硬的握杆姿势和不自然的站位来看,他们应该从未打过高尔夫,而且他们似乎正在观察他,一看到他转头,他们立即低下头,装出击球的样子,这几个,好像是公安局的便衣。
余梦杨仰头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球童微微一笑,拿过了自己的球杆,低下头,作势要击球,眼角却飞快的瞟了那几个便衣一眼,他们果然在观察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公安局竟然会出动便衣来监控一个副市长呢?
风吹过湖面,击起了涟漪,余梦杨击了三杆,已渐渐远离了那群便衣,他知道,他们不可能跟他跟得太近,正如他所料,那些便衣果然没有跟过来,他们站在远处,只是轮流监视着他。
苏浚走了过来,他的脸色苍白,声音压得很低,“梦杨,新城的刘子风被双规了,他现在还有招供,可是,这个人我很了解,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看我们周围,从昨天开始,已经有便衣了。”
余梦杨用力一击,球慢慢滚进了球洞中,他装做去掏球,“苏检,我们得赶快走了,离开中国,到美国去,我已经办好了一切手续,你什么都不要带了,今天下午我们就走,你在汤池等我,我引开便衣,就来和你会和。”
苏浚急道:“我是怕机场和车站都被他们控制了。”
“不用担心,我会不去机场,也不坐汽车和火车。”余梦杨的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
“什么?余梦杨和苏浚不见了?马上去找,立刻去找,就是把昆明翻个个儿,都必须找到这两个人,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虽然还不足以定这两个人的罪,可是只要我们的猜疑得到一点证实,这两个人,尤其是余梦杨,简直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宁国强愤怒的对电话听筒吼道。
“梦杨,我在这里。”苏浚小声的呼唤道。
余梦杨快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一边向一辆马车走去,一边说:“带这么大的箱子干什么?我们现在是逃命,不是旅游。”
苏浚喘着气道:“你也知道,我上了年纪了,有些苦,吃不了的。”
两人走到马车边,余梦杨伸手把大箱子丢到马车里,然后扶着苏浚上了马车,对那个车夫道:“围着湖走一圈。”
“什么?围着湖走一圈?”苏浚叫道,“我们这……。”
余梦杨对他微使一个眼色,苏浚不再说话。
警车凄厉的咆叫着,闪电般的追上了那辆马车,马车夫惊疑的看着从车上跳下来的几个警察,“你车上是什么人?”
不待车夫回话,警察已经拉开了马车上的布帘,“这箱子是谁的?”
车夫跳下车位,“刚才有两个客人,说要绕湖一圈,有一个客人带了这个大箱子,刚才他们要方便,在前面下了车,我这个人,不喜欢那个味道,所以告诉了他们,赶上前了一小截。一会儿,他们就追上来了。”
警察回过头,“在哪里下的车?”
车夫指着一个路口道:“看见没有,那里有个公厕,就在那里下的。”
那个路口人来人往,车流穿梭,警察们面面相觑,“他们下的时候,周围有什么异常?”
车夫想了想,“也没什么异常,就是刚才停了一辆车,一辆,其他也没什么异常的。”
警察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你看看,那两个人里,有这个人吗?”
车夫眯着眼睛看了很久,“有,不过比照片上显得老一点。”
警察收起余梦杨的照片,又跳上了车,,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听着便衣警察的汇报,宁国强恼得满面通红,“这么容易就让他们逃了,你们是怎么监控的?”
便衣们低着头,话也不说,廖启刚轻声道:“宁省长,是这样的,因为陈子风一直不肯招认,所以公安局的同事只能监控他们,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又不能离得太近,而且余梦杨很狡猾,我想,我们只要布好,他们逃不掉的。”
宁国强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廖启刚把手中的文件夹交给他,“这是陈子风的供词,穆检让我特地送过来给您。”
几个便衣陆续退了出去,宁国强戴上老花眼镜,“我看看,他到底认了什么?”
啪!宁国强的手猛的击在桌上,杯子跳了一下,然后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廖启刚吓了一跳,“爸爸……。”
宁国强站了起来,“启刚,我真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我们都没有发现,而且g据陈子风的供词,似乎绣蕾的死,也和余梦杨有关,那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叫什么沅,这几天也失踪了,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我怕这是一个黑洞,没完没了的出现新的案子。”
宁国强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文件夹,“启刚,回去告诉穆检,这个案子,一定要专人专案,同时,把这些供词送给常省长,请他定夺。”
苏浚疲惫的*在*椅上,“梦杨,这几天一直在滚动播出我们的通缉令,我们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余梦杨微微一笑,“放心,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你相信我吧,就是国际刑警发出红色通缉令,也抓不到我们。”
苏浚看着窗外的落霞,“梦杨,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带我躲在这样的地方。”
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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