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这么说我只当是瞎奉承,你小夏说的我可当真了啊!什么时候有空来瓷都?我又烧了几件好东西,让你帮着掌掌眼……”
林渊忍不住又看了夏至一眼,她懂得鉴赏和修复瓷器已经让他有些惊讶了,没想到可能还是个大师级别的。
“不急,先把眼下这件乾隆斗彩菊纹罐的事给了了。”夏大师特别从容大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范。
对面大约是有些疑惑:“怎么着,有人打眼了?”
夏至冲林队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淡淡地回了句:“没有,被拿去碰瓷了。”
“嘿,这俩木卵……”阿武忍不住骂了一句,虽说货物出手就是人家的了,但毕竟是花了心血的,听到这种事心里自然不舒服。
林渊神色微动,而夏至依旧波澜不惊:“我先给你打个招呼,这里头惹上官司了,怕有衙门来找。”
“我有数!”话筒里隐约听见有人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戳西,阿武临挂电话前还不忘嘱咐道:“谢了,下回来瓷都找我喝茶。”
“行了,都听到了?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我指导了吧!”夏至很干脆地收起手机,摊了摊手。
坐标锁定,人物锁定,只要证明那两个骗子曾经定做过一个相同的赝品,就够立案传唤了。而林渊疑惑的只有一件事:“这个人会肯做证吗?”
毕竟,这两个人的对话中各种黑话溜到飞起,听起来不大像做正经营生的……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夏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没好气地敲了敲桌子:“阿武在瓷都可是身价不菲的老板,有一家工厂两个店面。卖出去的瓷器都属于工艺品,有□□的。你以为是隐藏在某深山老林的隐士高人,专门帮着犯罪分子伪造文物呢!”
林渊没敢说,有那么几分钟,联系到夏至的背景,他确实怀疑过这里头隐藏了一个特大制假团伙。
“所以,就这么简单?”一直犯愁的事不仅是有了头绪,还有了计划a和b,林渊一时还有些难以适应。这算不算应了那句老话,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迎接他的是暴怒的小夏姐,她简直恨不得拿个喇叭对着林渊的耳朵喊:“大哥,拜托你看看钟,我都忙了几个钟头了,到底哪里简单了?”
两天后,盛表哥的宝贝罐子被找回来了,夏至没问具体细节。主要是她觉得她呕心沥血的,帮忙都帮到这个份上了。再找不回来的话,林渊最好也别干那个刑侦队长,回家开饭馆算了。
赶上了老爹的寿宴,又免遭破财之灾,盛景高兴之余,当即约上众人又去搓了一顿新梅居。
赤日炎炎之下,仍旧有一堆人在门口等位。而盛公子一出手,不仅有人帮忙泊车,还一路恭迎到楼上,顿时惹来了一大片欣羡的目光。
“表哥,你是不是在这家店办了金卡用不完呐!帮你省了三十万,你就请我们吃涮羊肉?至少来点鲍参翅肚吧!”坐在熟悉的小包间,林湘同学终于忍不住替夏至问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看着一边吐槽,一边还忍不住往嘴里塞肉的小表妹,盛公子很温柔地把她刚涮好的肉一股脑给倒在了自己碗里。“小孩子家家,就知道鲍参翅肚。那也就是摊上一个原料稀罕,有什么好吃的,真就不如这里的羊肉有滋味。”
“啊……把我的肉还来!”林湘目睹如此惨剧,一声怪叫就扑了上去。夺食之仇,不共戴天!
趁他们打得热闹,林渊向夏至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我姑父这辈子醉心古物,这次多亏了你,才没让他失望,谢了!”
夏至听林湘说过,自从他们兄妹俩的父母过世后,就是姑姑和姑父照顾他们,情分不同寻常。否则以林渊的性格,也不会一再关注这桩小案子。正是这样的感情,让她忍不住想到了已经过世的师父。否则,也不会破例去刑侦队当了一整天的义工。
但这其中的曲折,夏至自然是不会诉之于口的,因此林渊只看到她拽拽地抬着下巴道:“谢就算了,不过以茶代酒会不会不够诚意啊?”
林渊的眼睛很漂亮,有时冷漠如寒潭,有时耀目如粲星,但对着熟络的人却有着等闲见不到的戏谑:“喝酒当然可以,不过恐怕到时就不是我送你回家,而是你送我了。”
什么意思?小夏姐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我的酒量,就这么一杯……”林队长拿着店里喝茶用的瓷杯,用手在三分之二的地方划了一条线。
有没有搞错?小夏姐的眼神换成了惊疑,这么一小杯就算是白酒,一般人也不会醉啊!林队长怎么说也是在江湖上有字号的,居然这么弱鸡?
林渊加重力道点了点头,以增加自己言辞的可信度:“真要喝的话,我舍命陪君子。”
“算了算了,心意到了就行……”想到可能要一路把这位大哥扛回去,夏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紧喝口烧酒压压惊。
“光有心意不行啊,最少得有点实际行动!”盛公子与表妹大战三百回合后,终于想起今天宴会的主旨来了,感谢帮忙找回了寿礼的恩人。“小夏妹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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