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年脸直抽抽:“浅水湾?”要是没记错的话,浅水湾和家里住的颐龙湾要隔大半个北京了吧。
“是啊,我劝过老太太,她非说多溜溜对身体好,让我不要管她,中午也不用等老太太吃饭了”
这时秦远从厨房出来,听见陈妈的话,笑了笑,叫司年:“去洗手吧,姥姥不回来了,那就咱们吃吧”
司年边走边嘀咕:“要不是跟张奶奶出去了,我都以为姥姥迎来第二春了呢”
“你这孩子!姥姥喜欢玩是好事儿,总不能让她天天闷在家里吧”
“是啊,我也觉着老太太多出去走走有好处”
司年关上水龙头,擦着手跟外边搭话:“我没说姥姥出去玩不好,我是想知道啊,这张奶奶到底是什么人”说到这儿,司年走出去坐到椅子上,看了看饭菜“哇,妈,这顿饭是专门给您做的吧?这么丰盛!”
秦远乐了:“不行啊?”
“行行行,没说不行”说到这儿,司年又接着刚才的说:“妈,你见过那个张奶奶么?”
“张奶奶?没有,我刚回来,可能是姥姥新交的朋友吧”
“我也没见过,你说……这个张奶奶到底是何方神圣,把我们家老佛爷迷的这么神魂颠倒的,连她的亲外孙女都不管了”
“得了吧你,怎么?吃醋了?”
“那肯定呀,我姥姥呀,那可是最爱我的姥姥呀,我不防着点儿,姥姥都不属于我了,那我以后拿什么……”说到这儿,司年突然停了下来,埋头吃起饭来。
秦远似笑非笑的放下筷子,“说呀,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嗯?拿什么对付我是吧?告诉你司年,就别想,我既然回来了,姥姥就退居二线,不好使了告诉你”
司年心里直犯嘀咕,还真是!她就知道……
吃过饭后,司年锁上房门,狠狠把自己摔到床上,打个滚儿,呼出一口气,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呀……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十分,认命的起来翻开书,准备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
分了文理之后课程就轻松多了,司年把手边的课程表拿过来一看:
语文,数学,英语,物理
看来学校顾及第一天上课,安排的课程并不算很重。司里抽出数学教材,翻开目录,大概了解了一下第一章要讲的内容,然后开始预习。
司年预习的速度会放慢很多,浏览了这几天讲的内容之后,她在心里大概做了个估计,区分开重点,然后分配时间和精力去预习。
暖黄色的灯一直亮到晚上十一点,司年已经把该预习的都预习完了,把课本文具都一一收拾好,洗漱完,躺在床上,回想开学这几天发生的事,觉得怎么哪哪儿都不顺呢!
又想起她新来的同桌,有些气闷,觉得可能自己上辈子欠了她钱吧,不然怎么这辈子一见面就不对付。
想着想着,司年就睡着了……
第二天到教室的时候,邹白趁着没上课,跑到司年座位旁边:“我爸昨天问我分班的情况了,一听是老朱,呵!给他高兴的!”
赵仙儿一听:“呦!这下我们的邹少爷可不敢乱来了吧”
司年冷哼一声:“岂止你爸高兴”,然后一边拿书一边说:“昨儿个儿我们家秦女士呀,由衷的表达了她对老朱的信任之情,从她的话里我是听出来了,以后对抗老朱的行动,又艰难了一步”
邹白一听,顿时没了一开始的焉儿样,有些幸灾乐祸:“司年你妈回来了呀!”
赵仙儿也有些同情司年:“你以后要安分点儿了”
司年被他们气笑了,一拍桌子:“良心都被吃了?去去去!别打扰我学习!”
邹白憋着笑,一反来之前的郁郁寡欢,高高兴兴的吹着小曲儿,走了。
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最清楚了,那司年的母亲,简直厉害。想想也知道,能把司年治住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司年本来就挺烦的,被他们这么一嘲笑,心里更不舒服了。
翻开昨天课本,思绪也不在上面,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干脆出去了。
卫一栾看她出去,陷入了沉思。
几个人的对话她不是没有听见,本以为司年是被她妈一个人带大了,这么一听似乎不是?那司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卫一栾心里隐隐明白了一些东西。
看了一眼表,七点五十六,老师马上就要进来了,司年还没有回来。第一次,卫一栾认真考虑了老朱的请求。
司年出去其实也没去哪儿,就是在外面站了会儿,她心里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秦远扔下她十多年,虽然从没有放松过,但她记事儿以来就没有跟她一起好好生活过,现在猛地回来不走了,还自然而然的接手她的生活,这才导致司年那股子不服管教的劲儿又上来了,觉得怎么都不得劲,哪哪儿都憋屈。
司年又逃课了。
一逃就是一上午。
一班的人都有些吃惊,更关键的是老朱竟然当看不见?太神奇了,于是这么神奇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的又传遍了校园。
无人不说一句:
果然是司年!
卫一栾中午去办公室送作业,敲门进去发现只有老朱一个人,卫一栾把作业放下后,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今天司年旷课了”
没想到老朱头也不抬,回:“我知道”
卫一栾被噎住了,为什么老朱又不管她了?
老朱写完一页发现卫一栾还没走,有些奇怪:“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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