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景尚礼貌x地用手m了一下茶杯。
天香云面带笑容,坐旁边单人沙发里。刚一落座,景尚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天哥,初次见面,我觉得你挺活跃……”
“活跃点好啊,有愈益健康!”
“是呀,活跃的人心情开朗,心情开朗的人就健康。”
“你心情也挺开朗呀!”
“不开朗不行啊!”
“搞美术的人没有开朗的心境进入不了艺术的佳境。”
“是呀,艺术需要灵感,文学也一样……据说你小说写得不错?”
“谢谢夸奖。”
“什么时候拜读一下你的大作?”
“欢迎指教。”
两个人愉快地聊起来,天香云的妻子拉静静进卧室去了。
“你不是要洗澡么?”
“噢,对了,有气没有?”
“有。”天香云起身去开热水器。
景尚在客厅里面脱外衣,一边脱衣,一边说:
“坐了一天的车,太疲乏了,冲个热水澡。”
天香云调好水温,从盥洗间过来。
“去年,我去了一趟西安,回来的时候没有买到卧铺票,坐硬座,脚都坐肿了。”
“我倒没有你那么严重。”
“你年轻嘛!”
“哈哈,天哥,你也不到三十五嘛?”
“快了。”
景尚拿着换洗的衣裤,浴膏之类的,进浴室去了。
天香云坐进沙发,瞟一眼卓融的裙子。卓融晚上穿的是休闲装,刚才回家去换了一条挺青春、挺亮丽的连衣裙,r沟露在外面,白生生的x脯在灯光下面显得有些灼人。
“你这裙子还挺漂亮的!”
“他从北京带回来的。”
“他喜欢这样式吗?”
她瞧他一眼。
“这裙子适合晚装。”天香云笑说。
卓融不语。天香云拿遥控器调电视频道,剥剥剥,锁在一个频道上,是一部电视连续剧,剧名叫什么,不知道,只见两个年轻人站在河岸上,大雨淋漓,顺着两个人的头面部一直往下流。
男的说:“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女的说:“再也没有了。”
男的说:“不。”两手抓着女的的膀子,摇晃。
忽然,一个闪电,接着一声霹雳,女的挣脱男的的手,在前面跑,男的在后面追……
景尚洗浴了出来,一面用手拢头发,一面往沙发跟前走。
“什么电视?”
“不知道。”
景尚挨卓融身边坐下,拿遥控器调电视频道,剥剥剥,锁在中央五频道,甲a联赛,大连实德对四川全兴。
“你喜欢足球?”
“随便瞧瞧……哈!笨蛋!”景尚一拍大腿,吓卓融一跳。
“小声点,李姐睡了。”
景尚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睛盯视着电视荧屏。卓融张呵欠,抬手揉眼睛。
“想困觉啦?”
“中午没有睡午觉。”
“在做什么?”
“等你呗!”
“哈哈!天哥!”天香云调侃景尚。景尚一个哈哈,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那咱们走吧。天哥,改天咱俩好好聊聊。”
“行。”天香云站起来,“祝你们夫妻愉快!”
景尚笑。卓融也笑。
“静静,拜拜!李姐,下来耍。”
“慢去。”天香云的妻子在卧室里面答。
卓融挽着景尚的臂弯,天香云送小两口到门外,瞧着小两口的背,脸上挂着笑,“又是个大海海人!”天香云在心里面这样笑道。小两口拾阶而下。天香云瞧着,直至瞧不见了,才关了楼道里的灯,进屋,闩门,进卧室挨妻子身边躺下,搂着妻子……
礼拜六,天香云坐阳台上看书,妻子在厨房里腌菜,盐巴没了,妻子对天香云说:
“去买两代盐巴。”
“明天买不行么?”天香云只身穿了条裤衩,赤裸上身。
“这会儿要用。”妻子挽着袖子,摊开两手。
天香云放下手里面的书,起身进卧室去穿衣服。穿好衣扭开门下楼去了。走到下楼,在院子里碰见卓融和景尚。景尚穿了件背心、短裤。卓融穿了件t恤衫,手拽着景尚的臂弯。
“你们上哪儿去?”
“游泳,去吗?”
“算了。”
“走嘛,呆家里面干什么呢?”
“看书。”
“哈哈!看书,大热的天看什么书?走,到河边去,凉快凉快!”
天香云有些犹豫。
“走嘛。”卓融瞧天香云脥了脥眼。
天香云笑了一下,“好吧,等我一会,我回家去拿泳裤。”天香云转身跑了。
“你买的盐巴呢?”妻子见天香云两手空空。
“哟,搞忘了。”天香云一笑,又折身往楼下跑。
御州的夏天,北河是一大景观。下午五、六点钟,在那儿乘凉的,游泳的,男男女女,云聚在那里;俊男靓女,身着泳装,让你大饱眼福。在那儿,人们悠悠闲闲,或下到河里面游泳,或坐在河滩石头上纳凉,河风徐徐,再将双脚c进水里,凉爽、怡意。那儿的河水也挺清凉,缓缓流动,是近年来环保整治的结果,深受市民们欢迎。前些年,那河水漆黑,废渣浮面,臭气熏天,上游一个造纸厂的污水直接排放到河里,污染了河水。后来,市长下了狠心,将造纸厂搬迁到远离市区几十华里的一个山边上,投资改造了设备,实行现代化管理,才还了这一带河水的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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