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一周以后我只能又回到了学校。不管这个校园是什么样的,我不想让妈妈再伤心。一个初中过来已经搅得她老了好几岁,眼角也开始有了皱纹。这个高中我是真的不想再让她操半点心了的。
我带上了我的匕首,不是想去杀人也不是想去伤人,只是希望下次要是再动起手来的时候,亮出这个能让对方有所顾忌,知道我也不是个善类,找事能换个人去找,别tm再来找我。
结果一周后回到学校,真tm让我大跌眼镜!
班里他们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同学组成了一个叫“娘子军”的不到十人的小团队,而我一返校,娘子军的所有人都对我格外客气,特别是胡芳攀……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打动了他们的神经,他们称呼我为“猛女”,接着又回过头来跟我说,这几天“猛女猛女”地已经喊惯了,问我介不介意这个名字。我说不介意。
于是在艺校所有人都那么喊我,这个看起来最瘦小的女孩,竟然叫猛女,就连很多老师也不知道是忘了我名字还是怎么的,都喊我猛女。
而且在他们男生寝室有一些传言,关于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有说我像个抱着洋娃娃的杀手,也有说我像是在寝室外面或者走廊尽头拿着一把滴血的刀的模样。这都是在我停课的那一周里发生的事,当时我还没露过我的匕首,返校后只感觉整个环境都变了,每个人对我的态度都变了,我不再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了,娘子军十余人天天干嘛都在一起,大家感情也都非常好。
虽然没人告诉过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态度180度的大转变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过我自己大致也能猜到三分,应该是之前两招唬住那三个学姐的事她们几个自己说出去了,就传开了。其实当时本意只是让她们记住我别来找我的事而已,只要她们不来找我事,我可以和所有人都相安无事,并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产生广告效应。
再说娘子军,咱娘子军里虽然女生较多,但是男生也有。而且发展到后来,不光我们影视表演班有,隔壁的播音班和楼上的舞蹈班也有,另外还有歌舞班乐器班他们也有很多人都很想加入我们这个小团队,但是因为寝室离得太远了,平时交流感情不太方便,所以就没让加入,只是偶尔一起玩。
先报下名字吧,在我们影视表演班里,娘子军的女生成员有:我、姑、攀攀、格格、蜘蛛、小蛋,男生成员有:佳俊,巧巧,老猪。其他班的娘子军成员都是女生,播音班的:佳雯、彬婷,舞蹈班的:七七、圣洁。
姑是徐芸,听说她刚来这学校时穿得很土,便得“村姑”这一外号,叫久了就被简化成了一个“姑”字。姑睡我上铺,是在之后的艺校生涯里和我关系最好的一个小姐妹,因为只有我们俩都是实干型的,打架都是实打实的,大家都说只要有我们俩的其中任何一个人在场,不管干嘛都特别有安全感。
攀攀就是胡芳攀,那个大块头却很萌萌哒的姑娘,也是个性情中人,艺校出来以后去上海当了文艺兵。我们俩的关系可以用一首歌来形容——范玮琪的《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哎,这首歌唱的完完全全就是我和攀攀之间的情况嘛。
格格是周欣洁,忘了是从杭州艺校还是省艺校的表演专业转过来的,人长得很漂亮,家庭也好,穿着也很有特色。都说“红绿配,赛”,可她总能把红色和绿色在自己身上搭出一种很好看的风格。前期和我同在二组,表演老师在第二节课就夸她是我们组里惟一一个会演戏的。
蜘蛛是叶晓菁,一个大眼睛的杭州姑娘。可以去看咱当时娘子军的合照,女生们基本上都是爆炸头或者烟花烫或者啥啥啥各种蓬蓬的发型,唯独我和她俩人,一直都是干净利落的黑长直,没有染过也没有烫过。她在我们娘子军里基本上也算得上是军师了,平时有事出谋划策的一般都是她。
小蛋,叫王小丹,因为很喜欢吃蛋,名字又叫小丹,所以大家就干脆叫她小蛋了。她是我们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最不懂事的一个。做不该做的事的时候,我通常是因为想做,就去做了,而她却是因为分不清对错而去做的。不过她很爱整个娘子军,大家也都很疼她这个小妹妹。
佳俊是杨佳俊,一个杭州小伙子,人也很好。可是他有个小女朋友不太好,爱他爱得有点病态,跟过来住他寝室,第二年还考来咱学校读书了。主要还是她的心眼不太好,爱耍心机,搞得佳俊在中间很难做人,也搞得我们娘子军鸡犬不宁,在第二年她考进咱学校后,也搞得整个学校鸡犬不宁。
巧巧,是张腾巧,是我们班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小伙子,来自温岭。他们一起来的有温岭四兄弟,他是他们的老大哥。因为他家在全国有开好多超市,他爸妈一直想让他直接去接管超市,别读书了,所以好几次来办退学把他接走。可他不愿走,我们也不想让他走,给他父母和舅舅做过好多思想工作,可最终在来回好几次后还是被接走办了退学。
老猪叫朱柏璋,是个东北爷们,说话带了点东北口音,当时听这口音感觉蛮有趣也蛮好听的,也导致我后来一直蛮喜欢东北人说话的那调调的,这也算是种下了要坏事的种子,具体写到大约3-5年后的梦幻西游里的经历会提到的。
这段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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