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罚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阳光映得紧闭的眼睑内都是一片血红时,苯.杰西.爱弥尔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马厩,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床单。
“让我尊贵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约会!”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马夫走开,把苯抱到有更换骑马服的柜子前,有旁人在的时候,克力士总是表现得非常的彬彬有礼。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隐怒瞬间掠过克力士的眼睛,苯惊慌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可是昨夜运动过度的腰杆无法挺直,结果他直接滚落到地上,雪白的胴体从散开的床单里裸露出来,就象最无邪的天使引诱一切生物蠢动的yù_wàng。
“……”
跌落到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马对着他硬挺了那长得象树桩一样的yáng_jù。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无人能挡,就连马都对您美丽的身体产生了yù_wàng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弯下腰来想将他扶起,顺着苯惊骇的目光向上看,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的克力士调侃的话语更引发了苯的恐惧。
“不——!”
害怕地对马儿伸过来的舌头又踢又打,苯啜泣着冲进了克力士的怀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么都为你做,不要让我shòu_jiāo……我害怕……我……”
“主人,您这句可爱话语可是会引发另一头野兽的yù_wàng……”
好笑地伸手把那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克力士牵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下方膨胀的yù_wàng。
“克力士……”
红了脸,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况,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别人,就算是马儿碰您一下,我都会妒忌的……”
手指暧昧地沿着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过了一夜又恢复成坚硬紧缩的花蕾上轻揉着,苯那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诚实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也许他该请人向维多利亚夫人抱歉并请求改期。软软地瘫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是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我教养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爽一个名嫒的约会。”
略为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过了叠放在柜里的骑马服。
这该死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见鬼的自制力!咬着下唇,苯怨恨地瞪着眼前挑起了他的yù_wàng又狡猾地逃开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却被他丢到了自己头上。
“但是您亲自到她的门前去跟她告知这件事情,就不算失礼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帮他把披风上的暗纽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挡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身上除了这件披风外,就光裸得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苯茫然地看着把马准备好的男人,难道他要让自己这样子出门吗?
“当然,我也会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过同样的一件披风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骑到了马背上,解开自己裤子前方的系带,chu大的凶器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坐上来!”
轻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请的动作让苯羞窘不已。
“还是您真的要做一个在淑女面前失礼的骑士呢?”
半含威胁的口吻,克力士弯腰牵过他的手,把他强行抱到了马背上,坚硬的前端顶住后方的洞x,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
终于洞悉了他的企图,苯慌乱地挣扎着,可是深入到里面的灼热却愈发硬挺。
“我想在全人类面前与你做爱,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风拉好。手环过他的腰,扶稳了那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子,催马扬鞭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咛:“一会风可能会有点大,您不单只要坐好,还得注意别让披风散开了,我可不打算与别人共享您!”
天!这是怎样荒唐的举动!
在马儿起步扬蹄时,苯急忙扶上绕到面前拉马缰的健壮臂膀,可是随着马每一次奔跑跳跃,就更往体内磨擦着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的东西却让他想尖叫出声。
跳跃、挺进、碰撞、磨擦,酥麻羞耻感觉的侵袭让他眼前一片绯红。
“呀,这不是爱弥尔男爵吗?许久不见,您的风采更甚从前了!真是我们苏格兰岛上最美丽的蔷薇剑客呀!”
“噢,荣耀的剑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胧的意识中,克力士带着他纵马横穿了许多他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男人直c后庭的羞耻也让他体内的yù_wàng愈加疼痛。
一路上,还有不少他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与他们打招呼,克力士则不时地停下马来,让他回答别人的问候,或是自己代为谦躬地与他们交谈。脸上红云朵朵的苯g本不记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么,他只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那g东西。害怕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的端睨来。
克力士在快马轻盈的脚步中,还有空暇低下头来低声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坏坏地朝他耳孔吹气,或是借着拉马缰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在披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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