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该怎么做,卷书?”如是眯着眼,笑意盈盈的盯着她。
卷书淡然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抛出一句,“如是,你没说实话吧!”
“……嗯——,这个嘛,呵呵,”如是干笑了两声,“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流水她一向忌讳这种事,我若是提了是你叫她来赴约的,她又怎么还会来呢。”
闻言,卷书缓缓转身,坐在流水原先的座椅上。许久,如是盯着她,见她神色平静无波,就那么的沉寂的坐着一动也不动,暗暗的叹着气,目光凝重,“就算你那么做,想来也知道流水是不会领情的,那你还打算怎么做?”
卷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直起身,久久的望向窗外,眼眸沉重,顿了顿神,慢慢的开了口,“还是原先的计划,只不过这下要让你帮忙了。”
“我?”如是扬起头,声音里满是惊疑,猛的坐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大了嘴道,“卷书,你不是要让我也蹚这趟浑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那么半肚子的墨水,怎么能比得上你——明明每回都能上榜首,却偏偏不要,硬是屈居第二,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脑袋!换做是我,早就得了,还让那斯月得了去?!!!”
“那你是帮还是不帮?!!!”卷书目光坚定,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这个,嗯——既然你都愿意那么做了,我也就勉为其难吧。但是先说好,我不过是做些辅助x的活,要是让我直接上考院,那我可不干。”
闻言,卷书有些笑了,站起身看向她,“就你那点学识上了考院也没用,更何况你也进不了考院!我不过是让你帮点小忙罢了。”
“是什么忙?怎么帮?”如是眼里满是不解,疑惑的问,“那你呢,不会是想替流水上考院吧!”
“如是——”
“嗯?”如是有些愣愣的看着她。
“你头顶上安的是什么脑袋?!!你都进不了考院,我又怎么能随意的进去代替流水呢!”卷书带着白痴的眼光瞥了她一眼,好笑道,“是什么忙,怎么帮,具体的,到时你就会知道了。”
见着她一脸的x有成竹,如是轻点了点头,轻吐着气,有些个无奈,心底直叹,看来是非得蹚这趟浑水了,自己怎么就误交了这么个损友呢。
出了如是的府上,流水牵着马,漫无目地的走着,已是深秋,夜里寒风阵阵,吹在身上,有些哆嗦。“怎么不上马?”忽的一声传来,流水转过头,没想到竟是月白,这家伙这么冷的天出来干嘛。
“这么冷的天出来,人家还不是为了寻你!”月白翘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我见你这么晚还没回来,冒着冷来寻你,你都不关心一下我,还问我出来干嘛。哼,真是好心没好报!!”
流水瞅了他一眼,知道他会读心术,上了马,对着他伸出手,“你上不上来,我可是要回去了。”一听见这话,月白一阵惊喜,两眼含春,一个跃步就跳上了马,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腰,嘴角含笑,偷偷的露出毛蓬蓬的尾巴重重的扫向马身,白马受了惊,猛的跑了起来。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及第惊讶中,同往海曲国(一)
易安书院每回的考核,无论大小都一律在考院里进行。考院紧挨着魄湖,背临景山。清晨,林子里还漂浮着层层的薄雾,空气清新凉爽。马背上,流水身子僵僵的,面上红红的,实在是……
“怎么了,一动也不动的,昨夜里可是热情的很呢!”月白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细腰,脑袋倚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耳垂,倾吐着气,整一副暧昧的景象。
心下很是懊恼,昨夜回去后,也不知是不是在如是府上的气儿还没消还是其他什么的,心底乱的很,月白那家伙还真是可恶,偏偏挑在这时候出现,又是抛媚眼,又是像条蛇般的缠上来,还故意露出那对自己最爱把玩的狐耳和尾巴。不仅这些,还特意在路经青楼栏院的时候放慢马步,指说有笑的,搅得自己的脑袋直发浑……哎,“天时地利人和”之下,自己又和他做了那档子事。这些也就罢了,只是这家伙竟借着此,今早硬是要跟来,美其名曰——送考。送考???这是什么东西,从没听过。自己都已经过了元服之年,还需要有人相随?这要是传了出去,铁定叫人笑话。
“月白,你先下来吧。”流水扯住了缰绳,停住了马,瞧着前面,远远的,就能看见考院的大门了。
“急什么,不是还没到吗?”月白嘟囔着,伸出手指向考院的方向。
“就是还没到才让你下马,你我这样,到了考院还不叫人得了话柄。”
“哦?——是吗?”月白头一偏,微微皱了一下眉,“我倒是不觉得啊!”
“你——”流水暗暗的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辙,“那是你不觉得,并不能代表别人。”
“哦?呵呵,那流水你又是怎么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呢!”月白睁大了双眼,眸子里闪着j光。
流水瞅着他,知道他在故作疑问,故意犯傻,这家伙每回添乱的时候最j明,犹豫了会儿,直接下了马,“既然这样,那白马归你,我步行过去。”说着便径直走了去,刚走了两三步就听见身后飘来一句“这样也好,那午间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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