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门内传来了很温和的一声招呼。
卡斯顿带着君信推开了门,瞬间呈现在君信眼前的是一间中世纪传统的办公会客室。
“哦,是卡斯顿先生啊,您好,许久不见了,您还是这么的精神啊。旁边的这位是…”让-皮埃尔-塞尔教授看上去一点都不显老,尽管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年龄,但是除了让他的头发有一点发白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
“您好,塞尔教授,这位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君信先生,就是证明了莫德尔猜想的那位,他说来拜访您一番。”卡斯顿介绍道。
“我是来自于中国水木大学的君信,教授,很高兴能见到你。”君信主动的伸出了手。
让-皮埃尔-塞尔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立刻走到了君信的面前握住了君信的手说道:“你好,你好!欢迎来到巴黎高等师范学院。”
“能来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参观是我的荣幸,不过此行最大的目的还是想要向您请教一些代数几何方面的问题。”君信躬了躬身说道。
“以你在解开莫德尔猜想问题上展现的数学功底,说明你对代数几何的研究功底也很深厚,互相探讨罢了。”塞尔教授摆了摆手说道,“而且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了如此的成果,证明你的天赋确实很高。”
“好了,我觉得我们不用这么客套来客套去,君在《数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孪生素数猜想的问题的研究,他解决了孪生素数猜想中的估算法的问题,不过有些问题我想要向您请教一下。”卡斯顿教授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便迫不及待的发问道。
“您说吧!”君信和塞尔教授两人也坐在了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君信开口道。
“关于孪生素数中的……,我对您用的方法有点不解,可否解释一下。”卡斯顿可不管这是让-皮埃尔-塞尔教授的办公室,迫不及待的就开始问了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如果用p……,之后对它的级数进行收敛,然后……”君信一边讲解,一边在放在壁炉旁边的小白板上写写画画讲解着。而一旁的塞尔教授时不时的做着补充。尽管这并不是他熟悉的领域,然而作为数学上的一些方法运用和思考,对他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您是如何保证级数是收敛的,如果是发散的话这个证明就是错的,可如何保证?”
“我是通过……,最后可以得出来收敛在…”君信继续解释道。他发现卡斯顿的一些问题对自己的研究也有一定的启发性,很多都是自己没有仔细思考的东西。
等到解决完了卡斯顿先生的问题后,君信便重点的开始与塞尔教授进行交流。两人轮流将自己最近的研究写在小白板上,互相交流研究成果,并提出一些最近研究中遇到的一些问题。
让-皮埃尔-塞尔在交流之中惊讶的发现,尽管眼前的这个与自己侃侃而谈的人看上去特别的年轻,然而他的知识储备和思路都非常的严谨,甚至连数学直觉都非常的精准。往往是他提出一些遇到的问题后,君信虽然也不能当场解决,不过却凭借着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数学直觉指出可能的研究方向或方法来,往往自己在听了以后大受启发。这下子,他完全的将君信当成了与自己是同一级别的人对等看待,再也不当他只是一个天份很高的少年。
在代数几何学与韦伊猜想方面的工作在1950-60年代,塞尔与较他年轻两岁的格罗滕迪克合作,由此导向代数几何的基础工作,其动机源于韦伊猜想。塞尔在代数几何学方面的两篇基础论文是代数凝聚层(简称fac)及代数几何与解析几何(简称gaga)。
君信请教塞尔教授的主要问题是代数凝聚层的问题,塞尔早期曾尝试取值为维特向量的上同调,这个想法后来被晶体上同调吸纳。这也是君信想要询问的问题,毕竟他将要去参加的是国际晶体学联合会,多做一些准备,总归是好的。
这显然是塞尔教授的拿手好戏,所以很高兴的给君信讲解了他在维特向量上同调所使用的方法以及想法,很是让君信大开眼界。
“塞尔教授,当初您是和格罗滕迪克先生一起工作过吗?”聊完了学术之后,君信好奇的问道。
塞尔教授一愣,然后颇为唏嘘的回答道:“是啊,当年和他一起开始代数几何学上的问题研究,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最具有激情和创造力的合作者。”顿了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君信道,“在这场交流中,我发现了你其实和他很像,都是一样的才华横溢,一样的天赋过人。不过在我看来,你比他同年代的要更强。不过,你怎么会提到他呢?”最后一句明显是对君信的问题产生了好奇。
“呵呵,前一段时间,大概是我完成了谷山-志村猜想与费马大定理之间联系的猜想证明时,收到了一封来自于格罗滕迪克先生的信,所以想起了您曾经和他共过事,就想问一下而已。”
“哦?自从他离开了ihes之后,每年也就一两次和他通信,现在他不知道在哪个小村庄里面过着自己的隐居生活呢吧!教皇大人,已经抛弃了他的子民们了呢!”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君信好奇的问道。两世为人,他和这位代数几何的教皇唯一的一次联系也不过就是格罗滕迪克写了一封信给他向他推荐了自己的思想而已。但对于格罗滕迪克这个人他的了解也仅仅局限在书上而已。
“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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