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雪儿啊!
把灰蒙蒙的天空与白茫茫的大地连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哪儿是天?哪儿是地?就像黑白颠倒的生活将给人带来数不尽的灾难。
一开始天空星星点点,落下的雪儿,飘飘洒洒铺满大地,把整个世界点缀得如梦如幻。
此刻雪越下越急,风越刮越大,已然把一切美好的景色变成阴沉恐怖的梦魇,就仿佛世界末日的景象。
罂粟花小时,每当看到白皑皑的雪儿,在她眼里仿佛那是满漫山遍野的白砂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甜的!
她现在此时此刻的心情就跟天空的色彩一样灰暗,而赵一愣的心情却是毒的,又是辣的!呛得天都翻了脸。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大街上渺无人烟,远处只有一辆救护车,陷入雪中,几名医护人员焦急地用力推着车试图把它重新发动起来。
罂粟花一看到救护车,条件反射一样就不由自主地担心起妈妈。还有罂粟花曾当过护士,一见到这种情况,知道那些医护人员以及患者家属有多着急。
她非要赵一愣把车停下来,帮他们一把。赵一愣哪里管得那些,罂粟花越是让他停下来,他反倒开得越快。
罂粟花气得一把抢过方向盘,赵一愣的车瞬间失去控制仿佛跳华尔兹一样在雪地里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赵一愣怒气冲冲地大喊:你活腻了,不要命了吗?
我早就活腻了,我一天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就是把你惯得,你说我什么时候亏过你,人活着得知道感恩,就像你这样活着能不腻歪吗?
我感谢你什么?是你让我什么都尝试过了,连毒品都尝了。是!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我似乎什么都拥有,可唯一我的生活里没有了希望二个字!
你就是不知道知足,你到底还希望什么?
我正是自己都不知道,希望是什么才觉得没希望。我以前希望跟你有个温暖的家,可你现在每天都不回家,我以前还像你的**一样服侍你,现在连一个奴隶都不是了。
这不正好给你解放了吗?
你给我解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现在是个废物,你却说,给我解放了!你给我解放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家看妈妈?
这不取完钱就带你回家。
钱能换来什么,能让我向以前一样活得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一样吗?我不需要你的臭钱,我只希望现在就回家。
罂粟花说着就要下车,赵一愣气得怒吼:臭钱,你穿的裘皮不是钱买的吗?
罂粟花脱下裘皮,把它狠狠地摔在车座上,只穿着一件大开领的时尚衬衫,打开车门跳下车顶着凌冽的狂风暴雪,撒丫子在雪地里奔跑。
赵一愣随后拿起裘皮就追了过去,罂粟花哪里跑得过赵一愣,没跑几步就被他追上了,两个人在雪地里厮扭在一起。
赵一愣把裘皮给她披上,她就把裘皮脱下扔在雪地上,赵一愣到不是担心她会冻死,只是怕她真的这样死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赵一愣见拗不过罂粟花,把裘皮披在罂粟花的身上,死死地抱住她,并且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赵一愣这么烂的演技瞬间就把罂粟花给温暖了。她倒不是因为寒冷,而是赵一愣一抱她就给她感动了,可见赵一愣多久都没有抱过她。
罂粟花就是见不得别人落泪,若不是这样,赵一愣上一次动手打她,然后假装委屈地落泪,那么她也不会跟他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男人只要动手打一次女人,如果没有第二次,那就像不让老虎吃肉一样勉强。
自从那次赵一愣动手打过罂粟花后,他就没少打她,然后会买许多她喜欢的东西赔礼道歉,罂粟花总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就忍了。
这一次她觉得这么任性,赵一愣不但没打她,还抱着她像第一次她原谅他时哭得那么伤心,就又动了恻隐之心。
她一看赵一愣哭,就像护士哄小孩一样,抚摸着他的头,主动穿上了裘皮,也不在任性,搀着他回到了车上,反倒担心他被冻着。
赵一愣这一刻就觉得罂粟花像暴风女神,这场风暴就是因她而起,他这一刻对罂粟花甚至心生敬畏,也感觉对不起她,所以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觉得罂粟花真的太善良了,可为了静静也没有办法,今天他狠下心来必须要杀了罂粟花。
上了车罂粟花还是恳求赵一愣帮帮那辆救护车。
赵一愣抽泣着说:我不是不想帮他们!你看看这么大的雪,我们自己都勉强能开走,如果帮他们也就会和他们一样陷到雪里。而且你还着急回家,我们马上就到了,取完钱马上回家,你就可以看见妈妈,就不用担心你妈妈了。
救护车耀眼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着就像她的妈妈撕心裂肺在地召唤她,而此刻她的人生就像坐在滑梯上只能任其下滑以容不得自己做主。
罂粟花眼睁睁地望着那辆屹立于风雪中洁白的救护车越走越远。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一会那辆车就仿佛消失在茫茫的雪地里。
赵一愣开车把罂粟花带到烂尾楼,带着她走进了地下室。
罂粟花本不想进去,他说怕黑,而赵一愣说:我把钱装在一个保险柜里埋在了一个地方,你得帮我拿着手电筒照亮,我才能把保险柜挖出来。
这座烂尾楼是赵一愣很久以前开发的,由于许多手续都不合法,而且质量又存在很大问题,就一直闲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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