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当时被吓得一辈子的酒都醒了,尿了自己一身,裤子也顾不上提,转身撒腿就跑,他一边磕磕绊绊地跑,嘴里还一边喊:“鬼呀!鬼呀!”。
他这么一喊其他的流浪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吓得爬起来也跟着跑。
在烂尾楼旁烧纸的人,本来就听说这里闹鬼,从来都不敢靠前,哪知道这里还住着人。
烧纸的人本来就迷信鬼神,这大半夜一下子突然见到从鬼楼里蹿出来这么一群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人,当时就被这个场面给惊得四处逃窜。
整个大街就像遭遇了恐怖袭击一样,不明原因的人,也一起都跟着乱跑。
谁说世界上没鬼,今天就被傻柱子给撞上了。而且跟鬼直接打个照面,零距离邂逅一把,把心吓得稀巴烂。
更可怕的是,他跑那个厉鬼就在后面追,后来他被什么绊一跤,摔倒在地,一抬头厉鬼已经站在他面前。
厉鬼满脸是血,全身惨白惨白地,还披块脏兮兮的白布,**裸地在月光下能看到它的身材就像传说中地狱里的鬼一样,骨瘦嶙峋,长长稀疏的头发挡着脸,支着两颗獠牙,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明亮的月光照在它身上,干瘪的ru房上有两颗豆大的ru头清晰可见,能辨认出是个女鬼。酒蒙子吓得一边爬,一边喊:鬼呀!鬼呀!你别过来。你饶了咱吧!
女鬼看到他吓成这个样子,好像很开心,把她那只细长的手慢慢地伸过来,好像对他没有什么恶意,要把他给搀扶起来一样。
哎呀!哎呀!你要干、干什么。你!你!你!!是谁?酒蒙子磕磕巴巴地问女鬼。
傻柱子,是我,我是毒女,罂粟花。
谁?罂粟花?傻柱子,听到这个名字好像非常吃惊!
傻柱子!你仔细看看我。
女鬼的声音很甜,傻柱子听出来是一个非常非常熟悉的声音,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鬼一只手抓紧白布单,把身体裸露的地方尽量裹起来,另一只手把头发撩起来,又把脸上的血迹用手一抿。
傻柱子这才看清,真是他的前女友。此刻他的心情,有些惊喜,内心却感到心酸,感概花有开有落,却没想到罂粟花开得早,落得却如此快。
眼前的她曾是他心中一朵最美的罂粟花,那么美丽无暇。她曾劝他不要迷恋她,他却发誓愿意陪着她到天涯海角。
他们也曾有过花好月圆的美好时光。造物弄人而后他们又各奔东西,却没想到同样在朦胧的月圆之夜,他们却这样再度重相逢。
傻柱子也曾帅气过,而今却沦落为流浪汉。
罂粟花也曾盛开过,而今凋零得像麻风女。
傻柱子看着罂粟花,罂粟花看着傻柱子,眼里含着泪花,也不知有多少委屈,和故事想讲给他(她)听。
罂粟花跑累了,慢慢蹲在他身旁。你为什么也住在这鬼地方?惊呆的傻柱子,听到她轻柔的声音仿佛从风中传来。
傻柱子低头嘟囔着:我一直都住在这!
罂粟花听了很诧异;我也住这很久了,经常住在地下室。最近地下室里的气味实在太呛人。我以为楼上也没人就上来住。
我刚刚睡下,感觉有水洒在身上,还以为是下雨,睁开眼睛一看,是你这么个缺德鬼,往人家身上撒尿。
我站起来冲你“啊”地喊了一声,谁想到你撒腿就跑,你一喊鬼,给我也吓一跳,我也就跟着你跑。
傻柱子总算缓过点神,傻乎乎地笑了笑:呵呵!你盖个白布,咱看了,砸能不害怕!
罂粟花又紧了紧白布单,把身体裹起来:我衣服已经旧的实在穿不了,就随便捡块布遮体。
你怎么满脸是血?我给你擦擦。
罂粟花自己用手随便擦擦脸,然后轻轻推傻柱子一把:“全怪你,我要不跟着你跑,就不会撞到门框上,把鼻子撞出血了!……。”
他们两个都傻呵呵地笑了,笑得好心酸,笑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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